生气(有点强制的h)
生气(有点强制的h)
黎书哭了。 大大的眼睛变得水汪汪的,圆圆的泪珠坠在眼尾一颗接着一颗悄无声息滑落。她连哭的时候都很安静。 蒋弛第一次有点玩过火的感觉。 结实的臂膀轻柔地把黎书抱起来,无措地轻拍着女孩汗湿的背。 guntang的泪珠滴滴答答地坠在颈窝,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点不是个东西,这种时候居然还在想,要是把jiba塞进去她会不会哭得更凶。 偏头轻轻舔舐黎书沾了眼泪的唇角,蒋弛带着笑意哄人。 “怎么哭了啊,下面流水,上面也跟着流。” 黎书本来就因为这件事烦,他还提,更烦。水盈盈的大眼看着他,嘴一撇,眼泪流得更凶了。 “错了。”蒋弛不自然地转移视线,喉结滚动,“真的不说了。” 被同桌用手指插到高潮到哭出来,这件事包含的羞耻度足以让黎书用好几个月来忘记。再没有心思和他补习,她扶着蒋弛的肩,起身就想下去。 一动腿,却被蒋弛握着压在腰侧。 “做什么?” “我要回家了。” 红红的眼睛蹙眉看着他,蒋弛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还没给你讲题,你回去做什么。” “不要你讲了,”黎书咬着唇,手指扳着他的手,“我自己回去看。” “没有我讲你看得懂?” “我为什么非要你讲,”扳不动,反倒被他拉住攥在手里,黎书赌气,故意跟他作对,“我还可以问班长。” “行。”指关节被捏得作响,蒋弛笑着点了点头,“他今天就跟你说这事是吧?” “你同意了?” “班长也问我英语了,我为什么不同意。” “黎书。”唇角的笑容收起,蒋弛低头,视线阴沉,“你玩我呢。” 第一次听到他正儿八经地叫自己名字,黎书难得的有些征楞。 “你觉得我很闲是不是。你既然找了我补习,为什么又要去找其他人?我看上去很好说话吗?” 语气没有以往漫不经心的调笑,而是充满阴鸷。 黎书隐晦地察觉到他好像误会什么了,却又说不清楚,被他陡然转变的态度吓到,眨着眼睛不敢说话。 “你不愿意听我说那些话,我就不说了。你想回家,我也可以送你。”蒋弛抬手,拇指擦过黎书脸上的泪痕,“但是你的题,只能我来讲。” “明白吗?” 尖尖的下颌被人捏在手里,拇指擦过脸颊,重重碾过唇瓣。 蒋弛凑近亲上被手指擦过的地方,嗓音低沉,“我会送你回去,在你履行完你的承诺之后。” 裤链拉开的声音响起,粗壮的一根长物弹跳出来。黑色的内裤边包着底部的囊袋,杂乱的毛发茂盛着生长出来。 黎书不敢再看,扭过头不想和他对视。 却被捏着下颌转回来,蒋弛按着她的下巴向下,强迫她看着这色情的一幕。 脚踝被他握着拿过来,白净的脚背挡在涨得紫红的yinjing上,小小的脚掌盖不完全,半截茎身连同肿大的guitou裸露在外。 蒋弛按着她的脚踩在jiba上,溢出一声重喘时看着她的眼睛要求道, “现在,让我射出来。” 黎书真的被吓到了,扭动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却只让他被踩得更爽。粗壮guntang的一根就那么赤裸裸地搁在脚底,火烧似的温度灼到心脏。他的力气真的很大,一条手臂环抱着黎书的腰将她圈在腿上,一只手还能握着她的脚踝前后摩擦。 黎书双手被他束在胸前,幼猫一样的任人玩弄。 脚掌被摩擦得生疼,乱七八糟的黏液糊在底部。头顶蒋弛难耐地喘息,yinjing肿得更大。 他一直不射,她就一直不能回家。 黎书受不了这种被人禁锢的感觉,挣扎着求饶。 “我不做了,不要这样,放我回家。” 这样的喊声不起作用,渐渐演变成了啜泣的咒骂。 “蒋弛!你混蛋!呜呜呜……” “你就是个变态!满脑子废料的流氓……” “我不要你补习了,我要回家……” 臀上被人重重拍了一巴掌,一直任打任骂的男生冷冷地看向她,语气冰冷。 “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