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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皎对管家可没兴趣,只道,“好的,我一定用心学。只有个事情好奇,还能mama帮我解惑。”“什么?”她便将人请进正房,把那一书指道,“我在看许慎先生的书,刚翻到这本,十分有趣哎。”崔mama面上便显出些难解来。“如何?”顾皎追问。崔mama摇头,道,“许慎先生我没亲见过,只以前听魏先生提起,很是风趣幽默。他有大才,卜医神和纵横术都精通。魏先生常常感叹,自己比不上先生一半。最推崇的,便是他这本。”“为何?”“识人。”崔mama摇头,“也不知是说的正经话,还是开玩笑的。说只要读通了这本书,能看出人的过去未来。”顾皎心里吐槽一句,封建迷信啊。可见,魏先生再聪明,还是有时代的局限性。崔mama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但见她不太在意的样子,咬咬牙,道,“先生观了龙口地貌,说是个金窝,必定出凤凰;排了夫人的命盘,说和将军恰恰相配;第一次见了夫人,回来便连连陈赞,说除却夫人,世上再没更配将军的了。”命中注定的缘份,且给她吃个定心丸。顾皎却大吃一惊,居然这么高的评价?顾皎送走了崔mama,心情还颇愉快。这种愉快,仿佛十七八岁暗恋某个帅哥,悄悄地用名字笔画算缘分;上网排命盘,一定要排出天定良缘;或者逼着同桌帮忙算塔罗牌,算许多次,算不出好结果就重来。少女心,和学历智商无关,纯粹感觉。正乐的时候,李恒回来了。他一身白衫子,额头上一层薄汗,眼睛里藏着亮光。“回来了?外面可热?”顾皎小意殷勤地招呼,“杨丫儿,给将军上凉茶,顺便上晚食了。”李恒先去洗澡间洗手洗脸,一口气喝了凉茶,坐着等上饭。顾皎用手帕给他擦了下脸颊的水珠子,“忙甚去了?”“军务。”他简单回答,看了她一眼,冲外面道,“上饭快些。”因他催促,杨丫儿当真快起来,摆了慢慢一桌。各种凉拌的小菜,白切的rou类,还有鱼脍。顾皎不知他为何如此着急,帮他布菜,道,“现在不用食不言吧?”“你要说甚?”他拎起筷子,就着她布菜吃。“饭菜催得这么着急,可是军务未完?吃完还得再出去?”她问。李恒看她一眼,摇头。那有什么着慌的。顾皎便闲话起来,“下午,我看了许慎先生的书信。里面有一本,叫的。”她笑嘻嘻,“先生当真学了相面?很会识人?能断人前生后世?”李恒顿了一下,咽下了东西,才慢慢道,“识人确是一门本事。”“当真?”李恒颔首,“相由心生,见人见得多了,自然便会相了。只命运一说,本就是玄学,不好说能断。”“你是不信了?”她吃了一口饭,“若是不信,怎地就听先生话,娶了我?”他随口道,“崔mama来了?和你说话了?”瞒不过去,便爽快承认,“对。mama说先生相了,龙口出金凤凰,我的时辰很好,面相更配得上你。”李恒没吭声了,只加快了吃饭的速度。顾皎在桌子下面蹬了他一脚,“人和你说话,你怎地不答?”“快吃饭吧。天气太热了,等下还要冲凉。”李恒有些敷衍。她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心里不自在,便闷头吃饭。只是吃得一口,便看他一眼,待吃完晚食,他已经不知挨了多少眼刀。晚食完毕,李恒起身,自去冲凉。顾皎看着杨丫儿收拾饭桌,想起早晨换下来的衾被还在箱子里藏着,便悄悄儿抱出来。她小声交代杨丫儿,“昨晚上太热,出许多汗。我自换了一套,你弄出去,洗干净些。”杨丫儿抿嘴笑,垂头弄着出去了。顾皎被笑得发慌,全身发热。古代真是太不方便了,若是有全自动滚筒洗衣机,全塞进去便好,何需如此尴尬?只一会儿,李恒梳洗完毕。他走出洗澡间,全身还带着凉水的味道,冷气袭人。顾皎见他头发上沾了水珠子,便要帮忙擦一下。他低头,瞧着她动作,半晌动了动喉结,“你也去梳洗。”她看着他,他推了推她,“快点。”这也,太心急了。顾皎有些吐槽,小狼崽儿刚开了荤,便迫不及待起来。她不好冷却他的激情,只好磨磨蹭蹭地找衣裳,去洗澡间等热水,再慢吞吞地泡澡。拖延够半个时辰,估摸着他应该冷静下来,这才出去。走出洗澡间,廊下已经上灯了,丫头们却不知所踪,院子里安静得很。顾皎进屋,发现李恒换好寝衣,侧坐在床边看书。他见她进来,两眼灼灼。她暗道不妙,狼崽子突然沾了血食,尝到荤腥的好滋味,断断不肯再吃素的。只怕,丫头们已经被打发走了。她便装出虚弱的样子来,揉着腰,蹭着墙过去,十分痛苦。“还痛呢?”李恒伸手,将她拽过去。“痛。”她娇着声音。“哪儿?”李恒的手便落在腰上,给她揉捏起来。李恒的手法和力道都很不错,顾皎立时舒服起来。她道,“对,就是腰,还有腿。”他耐心地揉了一会儿,挪到腿上,“这儿?”“对!”“这儿呢?”他移去内侧。“也痛。”“这处呢?”往上,很不正经了。顾皎瞪眼,看着他。他偏头,“这处痛还是不痛?”MD,弟弟长大,学坏了。痛,他要揉;不痛,他就要戳。第74章学习顾皎对李恒的感觉不太复杂,一开始因怕死和恐惧而起的小小尊重,后来试探着放肆没被惩戒便放纵起来,再后来关系亲近后有些肆无忌惮和轻心了。虽然是个厉害的将军,传说中的暴君,但毕竟是个少年人,还是好哄的。可现在,她由衷地怕他了。“今日不来,成不成?”她当真是来不起了,撒娇呢。“哪儿还痛?我帮你揉。”李恒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她怎么敢让他揉?揉着揉着就衣衫全飞,吃干抹净了。以前明明挺可爱的小伙子,装装柔弱,说几句话好话,什么都能忽悠过去。可现在真不行了,无论是撒娇,真痛了,还是佯装生气,他根本没反应。那种执拗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儿,着实令人畏惧。顾皎从一开始应对游刃有余,变得很累,再到现在看见他狼一样的眼睛,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