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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好受,但夏琮却没有松开。他慢慢撑起手,贵坐在他生体两侧,鬓边的头发诗了,郁小龙以为他妥协了,刚要说话,结果却是猝不及防地,被他一口狠狠地咬在大褪上。郁小龙痛得整条腿都抽搐了起来,他拼命地推夏琮的脑袋,连踢带打,从来没挣扎得这么狼狈又难刊过,有那么几秒,他嘴里甚至骂不出一个字。还好是这种鬼都不会来的地方,这时候他还有多余的心思这样想,要是被人看见,他真一点脸都没了。足足舀了有四五秒,夏琮才松了嘴,起身时纯上带着几丝血迹。他推开郁小龙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既无聊又得逞的笑。“两清。”他说。第五章疼与不疼回去的路上,施杰一直在说话,取笑菜杆没辟掩,因为就他今天这一顿cao作,跟没辟掩的人还非要跑去有耳这种地方玩一样自取其辱。郁小龙半句没听进去,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被人舀了,还舀在……那种地方。大褪根上隐隐作痛,怀疑是不是咬痛筋上了,要不怎么一跳一跳的,比他脑袋上最大的伤口还疼得带劲呢。cao!真他妈疯子!郁小龙咬牙,气得头更疼了,伤口恨不得再溢出一轮血来。他妈有辟掩又怎么样,进去遭的辱不比没有的少多少。施杰瞧见他走路不自然,以为是伤到脚了,过来想扶他,被他推开了,“别烦。”郁小龙这一路都眉头紧皱,阴沉着脸,施杰想当然地以为是今晚的事惹他不痛快了,“放心,那逼没几天好嘚瑟了,哥几个早晚收拾了他。”郁小龙看着走在前面的小丁他们,“接下去几天你找人盯着点。”菜杆这回吃了这么大亏,又不是个沉得住气的,难保不耍点手段。“都别落单。”他说。“行。”施杰边点头边看向他,“那以后咱俩得走一块,出门你记得喊我。”“……”郁小龙这人有时候挺独的,他说这话施杰顺水推舟,刚好让他这段时间也安分点,别总想着一个人在外面浪,梁子结下了,菜杆真要寻仇,首当其冲就是他。郁小龙被他这小学生式的护短给逗乐了,他叫住前面小丁他们,招呼待会一块儿去吃个宵夜喝点酒。“别了吧。”施杰拦住他,“就你这一头的伤,进去再把人给吓着。”“用不上这伤,光这么多人进去,就得把人给吓着。”小丁笑着说:“谁叫咱这一伙人长得,一个赛一个的凶呢。”“那正好,别喝了别喝了。”施杰赶紧说:“早点回去吧,大伙儿都困了。”郁小龙被他连唬带推搡,只得作罢。回去赵菲居然还没睡,客厅里坐着正在看书,他们一进去,她自然一眼就看到了这里面唯一挂彩的郁小龙。赵菲是殷叔的亲戚,关系有点远了,姑且算是他外甥女,什么辈分可能连殷叔自己都没搞清楚,去年刚来这里上大学,托给他照顾。照顾的方式十分粗暴,直接给她在男人窝里留了间房。好在这屋里住的,大多只是看着不像善茬,唯一真正不善的那位,是个人尽皆知的同性恋,所以从大一住到快大二了,一直相安无事。尤其这姑娘还做得一手好菜,一屋子糙汉多数时候还得仰她鼻息,待遇可想而知。其他人都去睡了,赵菲把药箱拿出来,让郁小龙坐凳子上,给他处理伤口,“这回又是跟谁啊?”“多着呢,你问的过来吗。”施杰坐在旁边,把她之前看的书拿起来翻了翻。“又没问你。”赵菲瞪了他一眼,转手给抽走了。施杰讨了个没趣,拍拍屁股起身,回房间的路上,特意去了趟厨房,可惜冷锅冷灶的,什么都没有。伤口之前擦过一遍,差不多快要结痂了,看着多,却不怎么吓人,都是些小创口,玻璃瓶跟玻璃瓶相撞,炸开的时候刮上去的,有些蹦进了rou里。其实当时喊一声就行,他能反应过来,不知道为什么选了这么极端的方式。不过说到底他被救了,事后再怪人救的方式太偏激,有种得了便宜恩将仇报的感觉,而且也不严重,所以郁小龙压根不计较。再说就那个人,那么奇怪的……脑回路,干出什么来他现在都不会觉得惊讶。想到这里,郁小龙腿抽了抽,确实不严重,还没这一口叫他憋屈呢。娜地方大概不能想,想到又开始密密麻麻地藤,甚至连那尺印的行状,他现在都能清晰地感绝出来……于是不等赵菲给他处理完,郁小龙随手抓了点药就上楼了。他现在住三楼,单独的一间,朝南,十一二平,陈设非常简单,床,柜子,外加一张修了几轮仍旧瘸腿的书桌,除此之外,连台灯都没有一盏。他要求也不高,能站能睡能简单活动就行。洋楼是老房子了,有老房子不可避免的缺陷,残破,漏水,经年累月角落里积的霉,让每一次外面下大雨,墙面就跟淋化了的巧克力似的。施杰还穷讲究,买了墙纸来贴,结果一个梅雨季都没挺过。郁小龙原本是住二楼的,但徐银亮搬进来之后,等于他直接住他上面,想到徐银亮可能对着天花板再想着他紫薇,郁小龙就有点受不了。虽然现在大多数时候他都沉稳淡定,基本能无视他的目光,但一开始,因为不习惯他总盯着他看,郁小龙每天过得像个走哪摔哪的炮仗。明里暗里不知道对徐银亮动过多少回手。可惜到现在也没把人打服。郁小龙一直想不通,自己究竟有什么地方吸引他,让他对他产生这种病态的,常人难以想象的执着。他只能认为这是个谜,跟那疯狗为什么非要用咬他一口来清算他们之间的恩怨一样的谜。进门后郁小龙把运动裤拖了,对着灯光仔细照了照,果然是他心理作用,伤口没他想的严重。大概虎牙的位置被咬破了,流了点血,别的地方只是红了一圈,远不到他想象中,那种疼得他无法不在意的程度。但他还是倒了点酒精在上面,谁知道那傻逼那么疯,有没有得狂犬病什么的。郁小龙消完一遍毒不算,又拿碘伏擦了一圈,直到皮肤上的印子被屎黄的颜色覆盖的彻底看不出来为止。外面传来敲门声,他以为是施杰,库子没穿上就去开了,没想到门外站着的却是徐银亮。徐银亮目光自然而然地随着他开门的动作,往他光着的夏身看去。“滚。”郁小龙不客气地就要关门。“等等。”徐银亮一脚顶住,脸色有些不悦,“非得一看见我就这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