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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会很轻的,不会弄痛你,放心。”“……嗯。”不怕!请你重一点!用力涂抹顶撞!和我无间隙亲密接触谢谢!男人拿着那管小小的药膏,一手掀开被子。光溜溜白花花的大长腿瞬间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贺屿天干脆利落的手顿了一下,眨眨眼睛,扭头确认了一眼白饶穿得整整齐齐的上衣衬衫,又给他轻轻盖上了。为什么盖上了?他这是不喜欢么?白饶脚趾蜷了蜷,抬眼看贺屿天,正看见男人飞快地拽上窗帘,厚实的帘布严严实实的遮挡住窗外的风景,屋内也随之一暗。“为什么拉窗帘?”贺屿天忙前忙后,确保窗帘不留一点缝隙,又去检查门是不是关好了。“不能让别人瞧见。”媳妇的大白腿,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贺屿天把灯打开,暖黄色的灯光洒下来,他摇了摇手里的药膏:“准备好了么?”准备好了!白饶干脆站起身,在贺屿天逐渐炽热的目光中,趴在他面前。他的腿并拢着,白地吸引人的目光,上面淡青的血管让他显得更加脆弱,使人心生怜惜。赤.裸的大白腿上面,是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挺翘的臀部将衬衫微微撑起,若隐若现。贺屿天忽然觉得鼻头有点热,他赶紧撇开眼,擦了擦,见到没有血迹,才松了一口气。“可以开始了。”白饶趴在床上,轻轻开口催促。男人的目光如有实质,他能感到他毫不掩饰的喜欢,和就连贺屿天都没有发觉的占有欲。这让他几乎承受不住,他的腰身彻底酥软下来,脑袋也开始混沌起来。明明什么也没发生,但这种心理上的刺激,让他浑身都要颤抖起来。白饶有些口干舌燥,觉得自己快要起反应了,他没有办法再等下去。如果贺屿天在给自己擦药的时候,发现他纯白色内裤上有可疑的黏腻水渍……那画面,简直不敢设想。贺屿天将慢慢靠近他,指尖碰到白饶白色布料的边边,轻轻掀起。他的指尖有点凉,不受控制地微颤着,略过白饶的腰际带来一阵轻微的痒。白饶的腰部激灵了一下,牵连着翘臀猛然一震,狠狠往上蹭了一下。冷不丁受到冲击,贺屿天道:“饶饶别怕,不会疼的,擦上这个就消肿了,乖啊。”……消肿?等一下!他那里什么都没有经历,完好如初,贺屿天看见了,岂不是要露馅了?!白饶想要坐起来阻止贺屿天的动作,屁股却受到了阻碍。男人的大手轻轻覆在上面,而自己往上起来的动作正把自己往里送。贺屿天感受着自己被填地满满的掌心,脸瞬间红了一片。“饶、饶饶?”白饶扭头抗拒:“等一下,还是我自己涂吧,你……你先出去。”手心里弹软的手感告诉贺屿天,他并想不同意这个提议。“你会弄痛自己的,还是我帮你吧。”白饶:“不行……你——”没等白饶说完,贺屿天便一不做二不休,迅速撂倒他,就要上手给白饶办事。白饶吓了一跳,向后抓住他的手:“别,我还没有准备好……”“你,你这样……”白饶道,“你闭着眼睛帮我擦吧,好不好?”“闭着眼睛?”这样怎么找准位置啊,会更容易疼的吧。白饶道:“我、我可以抓着你的手,帮你找地方。”贺屿天看着难得说话磕绊的白饶,轻笑了一声:“饶饶原来这么害羞啊。”事到如今,白饶也便破罐子破摔,只要贺屿天不会发现自己的谎言,他说什么是什么。害羞就害羞吧。白饶道:“哥哥。”贺屿天算是发现了,白饶现在一旦又求到他的地方,就会喊“哥哥”。他好像是知道自己对这两个字没有任何抵抗力似的,每次都这样软了身段撒娇,让自己拿他毫无办法。“好了,哥哥已经闭上眼了。”贺屿天嘴角的笑意更甚,他看着趴在床上蜷脚趾的白饶开口。谁知白饶忽然扭头看向他,正逮到他说谎,漂亮的眼睛微微瞪大:“你没有!”贺屿天:……他“噗”的一声笑出来,按着这人的意思闭上眼,把自己的手递给他:“现在这只手是你的了,你想让它摸哪,就摸哪。”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第61章匆匆忙忙抹好了药,白饶也不敢让贺屿天多逗留,便拉着他的手指,离开了自己身后那处地方。毕竟他的身体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敏感,那里不受控制地蠕动,而男人触碰让他更加有些无所适从。白饶害怕男人感受到异样,从而内心产生怀疑,并不敢让他多加接触,只是在外面浅浅的戳弄了几下,便放开了手。弄完了之后,贺屿天的脸都红的像熟透的虾子一样,根本不敢跟白饶对视,就傻兮兮地坐在床边低着头,愣愣地看脚尖。白饶穿好了衣服,又弄好了头发,重新涂了唇膏,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看到贺屿天害羞的样子。男人右手紧紧握着左手的手腕,左手攥成拳伸出一只手指。他的神情很慎重,也很紧张,眉毛皱成川字,嘴唇也抿得很紧,忽然喉中咕嘟一下,咽了口唾沫。白饶看着他,几乎要笑出声来,站在卫生间门口,见贺屿天听见声音抬起头,扶着门框的手一松,整个人像是没站稳似的,踉跄了一下。贺屿天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小跑着过去扶着他的胳膊,紧张的问:“怎么了,饶饶?是不是疼?”白饶摇了摇头,轻声说:“只是腿有一点软。”贺屿天立刻明白过来,这是昨天晚上他犯下错误的结果,他连忙将人扶到床上,拉着他坐下,并且自觉的扶在人家的腰上,帮他轻轻地揉弄。白饶非常自觉地靠过去,窝在男人怀里,脑袋舒舒服服地枕着,随着男人揉动的节奏,嘴里轻轻的哼着,带着酥酥麻麻的尾音,好像是因为非常舒服发出的喟叹,却又像是受不了了一样。贺屿天被他哼的,耳根有点发麻,有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人的脊背不自觉地挺直。贺屿天低声问他:“怎么哼哼起来了,是不是不舒服?”白饶笑了笑,声音像平静湖面上起的波澜:“就是因为太舒服了,才这样的。”贺屿天听见这话,耳朵又不自觉的红了。他今天受到的刺激有点多,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