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7
书迷正在阅读:坑过我的都跪着求我做个人、关于你的,都是偷来的、伪装直男、五零之穿书后爱上了男配、被迫和学渣称兄道弟、快穿:女主不当炮灰/快穿之女主不当炮灰、你是不是有学霸病啊、考研男友、穿越后我每天都想睡皇上、重生之富贵人生
打断了,夫妻对视一眼,笑了起来。杨云舒叫人打水进来,服侍了梁瓒洗漱,自己也卸了钗环,收拾妥当**安歇。梁瓒躺在床上,犹豫着要不要把今日碰见王妙言之事告诉妻子,但看她一脸倦容,自己也觉得此事没什么要紧的,说出来了反而会扰了妻子的心情,便按下话头,没有提起。杨云舒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梁瓒说王妙言的事,心就慢慢地沉下去了。丈夫心中有了不愿意跟自己分享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是他与另外一个女人共有的。杨云舒光彩照人的脸变得灰败,果然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吗?她心里非常痛苦,翻个身背对着梁瓒,假装自己已经睡熟。梁瓒感受到妻子低落的情绪,却以为她只是累了,便伸臂将她搂在怀里,用手温柔地安抚着她。杨云舒侧躺着,眼泪一滴一滴静悄悄地滑落,不一会儿腮边的枕头就都湿了。她身体僵硬着,生怕一个细小的动作就会惊醒梁瓒。直到她听到梁瓒发出轻轻的鼾声,她才小心翼翼地拿被角按了按眼睛,把眼泪吸干。她一直记得小时候嬷嬷告诉自己的话,哭了不要乱擦眼睛,否则明日眼睛就会肿,别人看到了是会笑话的。数日之后,王锦堂在金陵新买的宅子里设宴款待梁瓒,同时还邀了裴敏中、薛元翰与程朴做陪客。酒过三巡后,王锦堂命人撤去宴席,给众人奉了茶,笑道:“这宅子听说是孝宗皇帝时的户部尚书沈谦所建,留着是要给自己致仕后居住的。只是他自己也没想到,如此花费心思建的园子,他竟一日也未曾住过。还没致仕回到江南,就被孝宗皇帝贬到辽东冰天雪地里去了!”裴敏中道:“我也曾听过这个说法,故而从那之后这宅子在沈家后人手里怎么也卖不掉。倒是王大人慷慨,解了他家的困局。”王锦堂哈哈大笑道:“别人说着宅子不吉利,尤其当官的住,最是不祥。我却不这样想。沈尚书无非是气运到头了,可与这宅子没什么相干。我从来不信这等邪祟之事,只要气运旺,再凶的宅子也照样镇得住!”程朴笑道:“正是!子不语怪力乱神,王大人此番高见,可以拿去打那些假读书人的脸了!”王锦堂笑道:“既然今日把众位请过来了,那就去看看这江南富贵乡里景致。只不过裴世子怕是要觉得了无新意了,这些东西再好也只是小巧,可万万不能跟成国公府的园子相提并论。”裴敏中笑了笑,没有作声。王聿邀了众人一道出去,王锦堂突然说道:“我留王爷说两句话,你们先行一步,我与王爷随后就到。”薛元翰装作漫不经心地看了王锦堂一眼,觉得他怕是又要为难梁瓒了。“王爷觉得十月初十这个日子如何?”------------第一百五十一章逼娶这一句话问得没头没脑,搞得梁瓒一头雾水 他笑道:“王大人可是想在十月初十办个什么宴席?我倒没什么掐算日子的本领,平日只好翻黄历罢了。不若使人叫了程先生回来,他还能跟你说道说道。”王锦堂大手一挥,笑道:“我平生最腻烦讲究这些,不过是事关儿女亲事,才闹腾一回这些事。”梁瓒脑子飞快地转起来,他隐隐觉得不大好,可面上还是笑道:“王大人说的这儿女亲事是指?莫非你帮王将军看了门好亲事?”王锦堂心里冷笑,早知这些天潢贵胄一个个都是草包,话都到嘴边了还揣着明白装糊涂!他笑道:“王爷倒是深知我的心事,只是有高僧给聿儿算过,他的红鸾星可不在今年。我说的亲事,指的是妙言与你。”说罢,他的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梁瓒,连他脸上一丝细微的表情也不肯放过,全然一副你敢拒绝我一句试试的模样。梁瓒心里“咯噔”一下,没来由地想起了那天早上起床看到杨云舒那边湿了半边的枕头。他脸上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当初两家约定,等我孝期过了,就迎王大小姐进门,不知王大人为何突然变了主意?”“原先我也以为王爷是位至诚君子,一心为先帝守孝。咱们做臣子的自然是要体贴王爷的心思。只是……”王锦堂话锋一转,微带了几分嘲讽,“王爷这边拿了守孝做幌子,哄得我们信以为真。那边就接了个小娘子进门,也不知王爷究竟是何意?是看不上我们家妙言么?”这话说得十分地难听,不仅指责梁瓒非君子,还私心揣测梁瓒孝期纳妾,更把一顶虚伪不诚的帽子扣在梁瓒的头上。梁瓒心中怒火升腾,无论如何,他也是王爷,王家父子奉为主上的人。王锦堂却因一事不合心意,就如此咄咄逼人。他面色有些难看地说道:“王大人若指的是钱家小姐入住东园做客一事,那倒是你猜错了。原本钱家确有将女儿送到东园做侍妾的打算,然而我并未允准。只是答应他们留钱小姐在宣惠身边作伴罢了。”王锦堂鼻子冷哼一声,发出嗤笑的声音:“这样的借口哄哄王妃也就罢了,莫非王爷也当我是那无知妇人?以王爷的身份,有几房妾室也不稀奇,我的手也没那么长,要管到王爷屋里去。”“只是,凡事总要讲个先来后到!他们钱家是个什么狗屁出身?也配站在妙言前头?他们不想要这个脸面,不顾及女儿的名声,我不耐烦管!但是,迎娶妙言的日子必须提前!九月二十,十月初十,这两个日子,王爷挑一个吧!”梁瓒蹙眉道:“难道王大人连本王为先帝尽孝的事也要插手么?”王锦堂呵呵一笑,说道:“王爷也莫要再拿守孝搪塞。天子守孝,本就是以日代月,先帝为宣宗皇帝守孝是二十七日吧?宣宗皇帝为孝宗皇帝守孝可也是二十七日吧?王爷既然以先帝正统继嗣自居,怎么在这守孝上又变了主意呢?”梁瓒急道:“我没有称帝,如何能行天子之礼?况且先帝待我舔犊之情颇深,我怎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废弃父子、君臣之大义?”王锦堂见梁瓒始终不吐口,便拿起茶盏,反复地拿碗盖撇着茶叶,任由梁瓒急切地看着自己。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茶盏送到嘴边,啜了口茶,笑道:“瞧我,光记得说这些没要紧的事情,倒忘了正事了。这人啊,做了父亲,一门心思都牵挂在儿女身上,想必王爷日日看着小王子,心里也是这般体会吧!”梁瓒有些不知就里地看着他,听到“正事”二字,他紧紧地攥住了拳头。王锦堂瞥了梁瓒一眼,他那如进入防御姿态的小兽般的模样,让王锦堂觉得十分痛快。“湘西那边的苗子们近日又有些不大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