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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她求婚。”他低下了头。“她拒绝我了,说她已经有了未婚夫。”克斯摩低了低头,“就是那天早上,她约我在学校见面,我以为她要答应我但是……”福尔摩斯看了一眼端上来的咖啡,却没有要喝的打算,只是拿着勺子翻搅:“她拒绝你了。”“拒绝我了,然后把信给烧掉了。”他的语气终结于迷惑与惶恐,“她就,转过身,把油灯扶起来,重新点燃,烧掉,然后她转身看我的时候……”他没有说下去,捧着杯子把咖啡一饮而尽。“我亲眼看见她烧起来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嘴唇嗫嚅着,有什么呼之欲出,可是又说不清楚,与此对应的是他束缚的过分的肢体。他在颤抖。福尔摩斯放下了杯勺,清脆的响也没有把他拉回现实。西西莉迟疑了片刻,正准备开口说什么。“已经过去了……神父已经原谅了你,”福尔摩斯把手搭在了克斯摩先生的手上,令他的颤抖缓和,“或许我想从你口中听到当时发生了什么,对你来说确实有些为难。”“我比较想知道的是——把油灯扶起来?”西西莉没忍住还是问了。克斯摩像是没反应过来:“嗯……是,她不小心撞翻了……”西西莉追问:“讲台上的那个油灯?”“嗯……是……?”他有些疑惑。“史密斯小姐有多高?”西西莉紧接着问。福尔摩斯答得快多了:“五英尺半……这么看来……史密斯小姐当时没有惊叫吗?”克斯摩先生怔怔的,没反应过来:“没有,我是说,我就看见火烧起来了,然后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就整个……”“是从哪里烧的?”“腰?”他不太确定。“如果是这样就说得通了。”福尔摩斯自言自语。克斯摩更加云里雾里:“抱歉我有点不明白……”西西莉自告奋勇地担下了解释的工作:“史密斯小姐五英尺半,如果她不是站在讲台上,而是站在下面的话,打翻了灯油可能就是溅到腰的位置,讲台一般是九(九十厘米)——三英尺,可能油就滴在了她的腰间,以及撞翻的时候回在胳膊上有……”“之后就是她重新点燃,把信件烧掉的时候,可能说转身的时候火星落了上去,或者别的什么,灯油一下子引燃,或许史密斯小姐衣服的布料能够我们一些提示——总之,如果烛芯效应成立的话,一瞬间的火焰温度到了这个程度,我是说到了脂肪的燃点,那边人整个的烧起来也就是可能存在的。”“完全可能。虽然是小概率触发事件,但也是完全可能的,”福尔摩斯终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库咖啡,“我用布料包裹猪油做过类似实验了。”他蹙了蹙眉,没有说明实验结果。“嗯?…”“我试了五次才成功了一次。”福尔摩斯漠漠道,然后终于绅士的模样回归,“既然如此,那么这件事情可完全归结于意外,你也不比太过伤怀,克斯摩先生。”但是那么小的火真的能做到吗?史密斯小姐会不会喝了酒,又或者衣服上还有什么玄机?只是那具尸.体已经被烧的干干净净,骨骼肌腱都少有留存。克斯摩终于吸收了两人所说的全部内容:“你是说……意外?”“意外。”他平静地回答,手在他手上轻轻拍了拍,“既然神父都已经原谅,你也不需要再去谴责自己,这本就不是你的过错。”“希尔维斯特,我们该走了。”西西莉看着自己的咖啡还剩最后一小口,赶紧喝完就起身。“抱歉刺探了您的隐私。”福尔摩斯摘了帽子微微行礼,“那么,再会了。”作者有话要说: emmmm诈胡的福先生_(:зゝ∠)_更新更新。下周四开始有榜单,只是恰好周四我就坐返校高铁,紧接着返校,会有些天忙碌(约一周多两三天),可能不如之前一样是早上七八点,可能是下午或者晚上。希望各位体谅哟。么么哒。这些天码字也有些不顺畅,这些天的糟心事儿让我有些难受。看的电视剧也到了纠结的时候,几番相加更加难受。看的大宋提刑官,小时候很喜欢竹英姑,但是现在再看,就觉得很难受。算了不要在文下说负能量。想了想看文是件开心的事情!我也会开心的写!希望大家看的也开心!☆、第十章episode.10西西莉同样是脱帽告别之后才追着福尔摩斯的脚步离开,其实她挺喜欢站在福尔摩斯先生后面望着他离开的脚步的。这确不是出自一种少女思慕的心态——若真是那样,她会只喜欢他迎面来到的模样而不是转身离开——背影是一种对于影视人物的或者书中角色的想象,他撩开衣袍转身的时候,带起来的风衣幅度,以及大步向前时候的背影,都是她脑子里极为立体的印象。只是她总以为福尔摩斯先生应当瘦削颀长,现在看来却不如想象中瘦削——想想也是应当的,福尔摩斯先生在里就应是精通搏击擅长格斗的,稍微坚实些也是正常的。她走着走着就停了。又有了那种恍惚如隔世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她在看一个……3D电影,周围的东西好像都是给她实感的,人越来越近,还是越来越远,她都清晰感知,可是她却不是影片中的人物。“希尔维斯特!”福尔摩斯先生在喊她。脑子停了几秒才将自己和这个名字对应上,福尔摩斯先生已经坐上了马车在上头等了,西西莉嘲笑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还是赶了上去。车门关上,手杖在棚顶轻轻地敲击。“我刚刚看天,像是要下雨。”她随口诌了一句,以掩饰自己方才莫名其妙地走神。“实际上,伦敦——唔,包括剑桥镇的天气,不管什么时候都能看出下雨的迹象。”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道,“时常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来了,现在还好好地,许是下一刻就要下雨。”西西莉刚想说总不至于这么快,下一秒雨就落下来了。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福尔摩斯先生。”“叫福尔摩斯就可以了。”“好吧,您说的真准,福尔摩斯,”西西莉从善如流,“那我就只能祈祷着下车那会儿雨恰好停住。”“祈祷毫无益处。”福尔摩斯轻轻地哼了一声。“说不上毫无益处,毕竟您刚预言了一场雨,还恰好如此准确。”西西莉强忍着笑意,“万一我喊停就停了呢。”“就算雨停,那也同你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