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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再次碰上额头之后,西西莉就稍微有了一些意识,听见他们说要找医生找莫兰之后,她几乎是松了口气。希望自己能多撑一会儿。不知迷迷糊糊了多久,门又打开,有人在说话,西西莉有些不适应地皱了眉毛。人呢,不能帮她换一条毛巾吗?毛巾都快烫了。有人在叫她希尔维斯特。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叫她。不知道是不是做梦,她露出了一个有些甜蜜又有些恼意的笑。好像听见他叹气的声音,西西莉挣扎着想要醒来,感觉到自己被抱在怀里,有一种陌生却又熟悉的味道萦绕着她的鼻尖,可是她睁不开眼,只能靠着。好像想起了什么,很早之前好像就是这样的。她小声地问他:“是你吗?”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有没有掉下来,那种委屈的心情终于得到了一些缓解,又因为他的不搭理变得更委屈。就像是飘在云端一样,她的脑子相当清醒,又相当混沌。“我是不是有些重?”依旧没有人回答她。她动了动,像是想要起身,但是没有什么力气,但好歹还有一些理智,没有叫出他的名字,而是小心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她好像能听见一些心跳声,可是她分不清楚那心跳属于谁。歇洛克心里低咒一声,只憎恨自己的速度为什么不够快,不能快一点,再快一点。这一路上他吸引了一些人的眼光,但是这些自诩高贵的人们不会当下就讨论起八卦,只是低着头故作不见。卡威已经叫好了马车,在那里等着了。“去最近的教会医院。”他听见自己用别人的声音说话。这样的姿势根本不好上马车。“可以站一会儿吗?”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我先上去再拉你上来。”他小心地把西西莉放了下来,她的双臂还搂着他的脖子,他如此靠近地看见了她的脸,带着病态的嫣红,又带着颤动着的晶莹泪水。她不应该这么脆弱。而她这么脆弱的时候,他想要拥抱她。忽然就有些舍不得放开,想离她近一点儿,又有点不想顶着别人的脸与她靠的太近。这样的念头只是一瞬,歇洛克动作敏捷地翻上了车,之后伸出了一只手,稳稳地扶着她。西西莉一手提着裙摆踩着脚蹬往上,他的大手钳制着她纤细的胳膊,她突然就想起当时在天台,被他轻松地一只手提起来的情况,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黑夜里突然传来了马蹄声,与之伴随的是一声枪响——歇洛克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猛地扑倒!“卡威!拦住他们!”卡威一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马车夫就被刚刚稳住身子的‘莫兰先生’踹了下来!马受了惊,发出嘶鸣,在无人的长街开始奔跑!那边迎面而来的莫兰的马车不得不稍微偏开以避开这匹疯马的横冲直撞,莫兰见状,毫不犹豫地夺过马车夫手里的缰绳,就在这个时候,街对面又传来一声枪响!歇洛克动作极快地放下了怀里的人,撩开马车帘果然看见了他的朋友正在收了枪往另一头奔跑——要命!他咬了咬牙,爬出了马车厢控制住了缰绳!直接去医院!他的心像是被一张看不见的网困住收紧,甚至流出了血。他的姑娘因为他中了一枪,而他的手上还有血迹,干涸了的,来自她。>>>>>>>>华生没有老实地坐在酒吧里,在菲尔英印俱乐部的门打开的时候,他就结了账出了酒吧,随时等着去通风报信,他并没有傻傻地站在原地不动——这样会让他过于显眼——而是假装喝醉往着福尔摩斯之前说过的方向走。刚走没几步,他小心地回过头观察情况,看见‘莫兰’已经抱着一个姑娘走出来之后,华生小小地松了一口气,盘算着可以叫一辆马车离开。就在这时,迎面来了另一辆马车,华生在战场上养成的直觉在同一瞬起了作用,他凭借着他良好的视力一眼认出了那位真正的莫兰上校——该怎么办?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往回跑,他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去通风报信,但是他更清楚,远水救不了近火!可是莫兰的枪比他跑的更快!华生眼睁睁地看着那匹马失控,立刻就做出了决断——他掏出了他的枪对莫兰上校的马车夫开了火!然后迅速隐进了边上的巷子!见鬼,就知道和福尔摩斯出来会出事!两声枪响伴随着马惊怒的嘶鸣很快在街上引起了sao动,看见福尔摩斯的马隐没在了夜色之中,华生拔腿就跑,他还记得要去给那位莫丁顿大街12号的先生送信呢!“卡威!追上那个开枪的人!”“莫、莫兰先生?!”“你个蠢货!”华生已经穿过了巷子,到了另一头的路口,他跳上了马车——“去莫丁顿大街!尽快!”莫丁顿大街12号。“我以为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一个自闭症患者,”迈克罗夫特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所以——”“我知道那只是你无聊的借口,麦克,”莱斯利的脸色很不好看,“我已经尽量低调地拜访了。”“坐在希尔维斯特庄园等待好消息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迈克罗夫特忿忿地拉长语调,“看起来你不信任你的朋友。”“自闭症患者没有朋友,”莱斯利表情古怪,“你就是这样拒绝了首相大人的友好之手的。”迈克罗夫特手上要是有手杖的话他一定会拿起来敲一敲他的朋友:“菲尔英印俱乐部的看守人是我的人。”莱斯利默不作声。“所以你能不能穿着你这身可笑的夜行衣回到你的庄园去,继续当你的大少爷,莱斯利?”迈克罗夫特的声音带着困倦。事实上迈克罗夫特一直很忙——非常忙,从票据法到西西莉被绑架的事情,希尔维斯特庄园生意的暂停似乎又给了某些自诩聪明的人的信号,莱斯利又不作为的情况下,迈克罗夫特不得不加重自己的工作。见鬼,他并不喜欢给朋友收拾烂摊子。有人敲门。莱斯利动都没动。迈克罗夫特用脚踢了踢莱斯利,莱斯利才不情愿地起了身往书房里躲。迈克罗夫特这才亲自去开了门,把人放了进来。“先生,俱乐部那边的人送信过来了,那位女士生病了,伯恩去叫的医生,我们把自己的医生派进去了,”忠心耿耿的助理转述自己收到的消息,“我们什么时候行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