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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师办了这么一件事,为师怎么能不去呢?”“你在恒雾峰待着,别乱走,听话。”白希禹低下头,应了一声:“知道了。”————思过崖。因为前些日子出了华梓染的那桩事,青寰便将思过崖的人手又加强了许多,现在叶榛苓也在这里待了也有五个多月了,前世这个时候她似乎是已经跟着师父去了大比。叶榛苓一个人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她闭上双眼,四周一片寂静,落针可闻,隐约中听见有人在唤她:元镜、元镜……叶榛苓昏睡了过去。在梦中,她终于是看清了那些被天道恶意模糊掉的东西,漫天血雨中,师父、掌门、师叔师伯们一身血色,紫霄宗的弟子们被他们用灵力护在身后,乾曜在外面笑得猖狂,他大声笑道生死局一旦布下,里面的人不死绝是不会破开的。直到七月二十三日,那一日,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同门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而师父他们也都渐渐支撑不下去了。再后来一玄衣的年轻男子撑伞来到了这里,他的脸上戴着银白色的面具,踏着满地血水缓缓而来,走到他青崖师叔的身边,蹲下身。她不知道那男子对青崖师叔说了什么,只记得后来那个男子不见了,而生死局亦被破开。只是那时终是迟了,紫霄宗一夕间覆没,只剩下了青崖师叔一个人。叶榛苓再睁开眼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她忽然见记起,自己并不是死在八十岁,她其实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了,之后的那十二年里不过是自己的臆想。可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她的记忆又出了什么问题?叶榛苓从地上爬起来,她跑到禁闭室的石门前,使劲敲打着那石门,大声叫道:“我要见师父,我要见师父——”可并没有人来回应她,任她的一双手被敲得通红,在外面看守的人依旧是不闻不动。原来这一遭的重生依旧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天道既让她重生,为何又如此捉弄她!叶榛苓跪到地上,她的指甲划过石门留下一道刺耳的声响,她忽然间笑了一下,她要找到那个人,如果她能早一步找到那个人,是不是就能避免紫霄宗覆没的命运。那就这样吧……待外面看守的人进来时,发现叶榛苓已经是昏倒在了禁闭室里面,她的身下是一滩鲜红色的血。看守者用灵力向叶榛苓的丹田内一探,竟发现她几乎是将全部修为都给废了。这事实在太严重,几人立马决定将叶榛苓带出思过崖,给她送去主事长老那里。给叶榛苓服下一颗归元丹后,长老抚着自己的那一把花白的胡子道:“幸好送来得及时,不然榛苓这一身的修为怕是真要废了,行了,都出去吧。”待屋里的人都离开了,叶榛苓忽的睁开眼,她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偷偷跑出去,御剑去了恒雾峰。到了恒雾峰,叶榛苓收回长剑,她苦笑了一声,这一来回,她这一身的修为怕是真要废了。白希禹正懒懒地趴在窗前胡乱拨着盆栽里鹰尾草的叶子,见有外人来时也是吃了一惊,再仔细一看,发现对方竟然是榛苓。榛苓?她怎么会来这里?白希禹连忙跑到屋里,拿了一张面具戴上。叶榛苓也没想到,她只不过是想着来恒雾峰找些线索,竟真的找到了那人。眼前这个人他穿着玄色的衣裳,脸上覆着银白的面具,与她记忆中别无二样。她现在心中有万千言语,可真到了这人面前,竟是难以开口,最后,她只能问道:“这位前辈,你知道生死局吗?”白希禹一愣,随后又是一惊。榛苓怎么会知道生死局这种东西?见白希禹不作声,叶榛苓又追问:“前辈能解开生死局,是不是?”白希禹抿着唇不作声,就在刚才榛苓问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便算了算,发现确实是到了时候了,乾曜的生死局估计已经是布下了。其实所有人都在灾难中死去,只有主角一人幸存并从中得到机缘,才是主角光环的精髓所在,只是他忽然间不想这样了,他还是希望在他走后,青崖能够过得好一点,虽然这违背了他送光环的原则。不过……也就这样吧。白希禹终究是点了点头。叶榛苓带着白希禹御剑去了覃山,天空阴沉仿佛要坠下来一般,他们看见覃山顶上被一团黑雾包裹,狂风形成了旋涡,那里传来无数人绝望的嘶吼声。白希禹跳下飞剑,转过头便对叶榛苓道:“你要么回去,要么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要去。”“前辈……”叶榛苓不解。“你只需要记着我的话就行了。”叶榛苓点头:“榛苓记下了。”白希禹笑了一下,便转身往覃山上走去,他走了十几步后忽然停了下来,又转过头叫了一声:“榛苓。”叶榛苓站在原地,歪了歪头,似乎在等待那人接下来的话。然后,她看见银面的男子眼中似乎带着笑意,对她说:“你要好好的。”————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乾曜的生死局竟然会布在大比之后。他甚至不顾在场其他魔修的生死,瞬间启动了生死局。漫天血雨降下,四周是厉鬼的哀号。青寰凛然站在生死局中央,向乾曜问道:“魔尊这是何意?”乾曜轻抬了抬眼皮,瞥了青寰一眼道:“只是看你们紫霄宗不顺眼,想要给除了而已。”一旁的青涟想起叶榛苓同他说的话,便问道:“魔尊可是为了元衡?”“元衡?”乾曜皱了皱眉头,随即才想到元衡是华梓染的名字,他笑了笑,道:“当然不。”“不过若是你们现在能把染儿交给本尊,本尊也愿意留你们一个全尸。”青寰全都明白了,乾曜只是想要覆没紫霄宗,华梓染不过是他顺带想要得到的,紫霄宗怕是合该遭此一劫。生死局里,众峰主用灵力撑起一道结界,将弟子们护在里面。乾曜看了之后将身后的斗篷甩到了一边,冷笑道:“本尊倒是想看看你们还能撑多久!”十几日过后,生死局里的众人渐渐撑不下去,血色的雨湿透了他们的衣袍,各峰主渐次倒下,只剩下了掌门与青崖还在那里强撑着。见一道黑色人影正向上走来,乾曜皱了皱眉,问道:“是你?”白希禹笑了下:“是我。”乾曜问:“你来干什么?”“来找一个人。”乾曜露出戏谑的笑来,问道:“来找本尊?”白希禹摇了摇头。既然不是来找他,那便是找里面的人了,乾曜又笑了一声:“那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只不过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