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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会从上官霖的口中,再次听到“星月山庄”的名字,芮央禁不住怔了一下。她看着他,仔细地听他说了下去。“当年,星月山庄和沧澜门同是江湖中的名门大派,星月山庄的势力,还更在当时的沧澜门之上。因门派之间常有往来,我爹娘与星月山庄的庄主和夫人也算是熟识一场。”“后来,星月山庄便被人告发,说是私通外族蓄意谋反。这样的罪名,朝廷向来是最不能容忍的,很快,皇上便派了御林军前往,一夜之间,将星月山庄灭了门。”“我娘她生性善良,念着与庄主夫人的交情,曾经悄悄地去星月山庄看过。据说,是横尸遍地,血流成河,其状之惨,难以言说。我娘回来后便终日郁郁寡欢,不思饮食,久而久之,便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上官霖叹了口气:“这些年来,我和我爹寻了许多名医前来为娘诊治,奈何却是药石罔效,终不见好。”芮央昨晚已亲眼见过那灭门的惨状,自然明白上官夫人当时的心情,能为好友之死焦虑至此,真可算得上是个有情有义的善良女子。芮央一面对上官夫人心生敬佩,一面又再次不自觉地想到了夜寒,当时他还那样小,便要承受这世间最撕心裂肺的生离死别,目睹那人心难测的阴谋算计。他曾经也是个江湖大派的少主,他也曾是父母最疼爱的孩子,他本来也可以过着如上官霖一般的生活。然而,一夜之间,他便失去了一切。他多少年来忍辱偷生,多少年来背负着仇恨,他是否也像平常失去父母的孩子那般,在深夜里偷偷地哭过,他是否早已经为了报仇,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难怪,他的眸子里总是那样地清冷,冷得像一层化不开的寒霜······芮央一抬头,便对上了上官霖探究的目光,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她暗自轻笑,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一世,明明是为了凌曜而来的,如今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转世之人便是上官霖,那么,便如灵萝说的那般,她只要守住上官霖就够了,何必还要去为夜寒和皇帝表哥之间的恩怨而揪心······芮央换上一副清婉柔和的笑容,宽慰地对上官霖说道:“你放心,无论是皇宫的御医,还是隐世的神医,我一定会想办法请人来为上官夫人医治,但愿她能早日好起来!”上官霖眉目清俊的面容上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他带着感激地一点头:“如此,真的要多谢郡主了!”☆、第十章那个侍卫,你跑什么跑芮央才刚刚回到王府,方要回房间去,尚未进屋,珰珰已经听见动静迎了出来。芮央见她一张圆脸涨得发红,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不由得打趣道:“哟,这是出什么事了,莫不是山贼抢亲来了,要捉了我家珰珰去做压寨夫人?”珰珰是从小熟稔惯了的,知道郡主向来当她是自己人,倒是又羞又恼地瞥了自家主子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如今倒霉的人却不是我,是夜寒呢。郡主你快去后花园中瞧瞧吧,王爷喊了人要打他呢!”“什么!”芮央一愣,不及多想,掉头便往后花园中赶去,珰珰也一路紧跟其后。芮央不曾慢下脚步,嘴里询问道:“出了何事?我爹为何要打夜寒?”珰珰跟在她身后,一路小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王爷今日从宫中回来脸色便十分不好,一回来便嚷着传了夜寒过去,又跟章朝说······”珰珰未说下去,却是小心翼翼地拿眼睛瞟了瞟芮央,脸上也不知是因为跑得太快,还是因为要说的话让她羞于启齿,竟然泛起了一朵红云。芮央一听见父亲是自宫中回来便发了怒,心中已经将事情原委猜了个七七八八。莫北麟伴君多年,自是十分擅于揣测君意的,他心中自然也暗暗猜想过,自己的女儿芮央,当是未来皇后的不二人选。然而,昨日慕容玦闷闷不乐,与芮央聊得不欢而散,今日入宫,芮央又是早早地便告了退,他猜也能猜到俩人之间有了些嫌隙。若是此时,慕容玦再与他提一提昨日说到的那些传闻之事,只怕,提到谁的名字谁便要倒霉了。珰珰虽然没有说下去,可是芮央看她的表情,猜也能猜到,夜寒受罚,必然是与自己脱不了干系的。一路奔至后花园中,人还没到,便远远地看见两个手持着军棍的兵士,还有两人正死死地按住夜寒,若是夜寒要反抗,恐怕这几个人都不够用,可是他却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就那样平静地趴着。旁边站着一人,是章朝。莫北麟就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他本就是武将出身,不曾说话却已是不怒而威。他突然放下手中一直慢条斯理把弄着的茶盅,说了一个字:“打!”眼见着两个兵士手中的军棍就要重重地落在夜寒的身上,芮央大叫了一声:“住手!”冲了出去。若是在平时,若是为了别的事,芮央或许可以不管,可如今,她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因她而受责打。更何况,她明知道夜寒身上还带着那么重的伤,几军棍下去,就算不是要了他的命,他身上的伤也是再藏不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皆望向了芮央,两个兵士手中军棍举得高高的,一时间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只得呆愣在那里,齐齐地看向莫北麟。莫北麟却是看也不看芮央一眼,只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绷着一张脸,又说了两个字:“动手!”两个兵士得了令,再不敢迟疑,cao起军棍便打。芮央急了,再顾不得与父亲废话,直接上前一步就趴在了夜寒的背上。夜寒一惊,他怎样也没想到郡主会如此护着他,竟然会用自己千金之体来为他挡军棍!他禁不住回头叫了一声:“郡主,快让开!”两个兵士不得不再次来了个急刹车,生生地拽住了手中下落的军棍,倘若真的一个收势不及,打在郡主的身上,也不知道自己这一个脑袋够不够砍。芮央一边护住夜寒不撒手,一边不惜顶撞着自己的父亲:“爹,您为什么要打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莫北麟一见芮央这架势,如此维护夜寒,越发觉得传言不虚,想想自己的女儿,金枝玉叶,堂堂的云安郡主,怎么看也是皇后命,岂能就这样被一个侍卫给耽误了。他不由得怒火更甚:“他不知恪守本分,竟然敢引诱郡主,败坏我女儿的名声,如今已然传到了宫里,连皇上都知道了,这还不是大罪吗?”芮央心中暗暗冷笑,自己果然所料不差,皇帝表哥的一句话,一丝不快,便可以让别人无端遭受一场大祸,甚至丢掉一条命,这对于夜寒来说,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