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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旁敲侧击说宫里头的十公主如何如何……不过为了你的仕途着想,公主是万万不能尚的。”见明田冷了脸色,周敬缓和了语气道:“你若真喜欢那玲珑,等成亲后纳进府中,全凭着你的喜好就是了。”一旁的筠娘帮腔道:“是了是了,老爷说的有道理,二少爷年纪还轻,不晓得烟花女子不过一个玩意儿,是一点朱唇万人尝的,以她的身份,是万不能进咱们府上的。可是老爷都说任凭二少爷高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儿。”明田冷声道,斜斜地扫了筠娘一眼,直让她浑身一哆嗦,坐在周敬下手矮塌上的屁*股动了动,忍不住想要站起来,才能心情好受些一样。明田又看周敬,正色道:“我与玲珑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她也不是阮姨娘口中那般人。阮姨娘信口胡诌,便也要留点口德,好给周炎积点德才是。”周敬难为的给筠娘帮口:“明田,不管怎么说,筠娘也是明锦的母亲,虽不是正室,以前……以前也对你不住,可是这段时日她对你的婚事还是上心的很的。”“这倒不必了。”明田轻笑道,“给我相看夫人,她也没有那个资格。”周敬面色微沉,还是侧头道:“筠娘,你且先退下吧……此事,我自有主张。”阮芸娘面色变了几变,空荡荡的手掌在袖筒中摩挲来摩挲去,终归还是低了头,欠身朝周敬行礼离开了。明田开门见山道:“我的婚事,就不老父亲做主了。我打算放榜后,出门游历。”“什么?”周敬神色大变:“可是陛下有意……”明田摇头:“仕途又如何?我无意入朝为官。”他是无意入朝为官来着,他想造反啊!周敬沉吟片刻,终究还是忍不住拿出变法和许穆青来做幌子,却被明田三言两语劝阻了,直至最后,他沉吟片刻,嗓音沙哑道:“罢了,这两年,我看你向来有主见,也就是推迟婚事出门游历罢了。你若——”“父亲又不是不知道我子嗣艰难,这般为我求娶高门大户之女,也不怕耽误了人家?”周敬显得很是自得:“哼,那又如何?嫁进来便是我周家的人了,她能如何?再者,依我的身份地位,依你的才华,便是公主下嫁,那也是全然使得的。”明田嗤笑一声,不说话了。翌日,放榜,明田高中探花,而许穆青,则是状元。打马游街,杏桃香花锦帕掷满街道,明田骑着高头打马,走在许穆青的右侧,榜眼是个年过五十的老头子,明田和许穆青两人年轻又样貌英俊,引得不少女子凭栏掷帕。走过大半个街头,人群中的喧嚣声不停,只明田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许穆青侧过身,拉了他说话:“我觉得有些事不好了。”明田听清了底下的窃窃私语,却是忍不住大笑一声,拉了许穆青道:“穆青兄,临行前,我再演一场大戏,你看可否?”许穆青回身看白马朱砂袍的少年郎,探花郎的帽檐上分明还挂着一株杏花,空中有着一股暗暗的幽香,冷清至极,他的神色略显几分桀骜,动作也颇为放荡不羁,却偏生让人生不出什么厌恶的心思来,反而觉得养眼的很,只想起明田方才的意有所指,不禁让人精神一抖。只因底下一些百姓的窃窃私语,说的却是:当今探花郎,周丞相的二少爷周明田,是个天阉!真狠,天阉跟子嗣艰难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明田大笑着回了周府,来福跟在他身后。来福的性格沉稳了不少,话也变少了,但担忧明田的心倒是没变,听了大街小巷的那些风言风语,恨不能上街和他们大闹三百回合,但他毕竟不是以前的来福了,竟也因为明田的命令而生生地忍了下来。看着明田穿着探花郎的朱砂袍大笑回府,听说了坊间传闻的周府下人更是纷纷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个信息:二少爷,怕不是疯了吧?!周敬端坐正堂,周明锦的夫人和筠娘陪坐下首,似是正在商量着明田的婚事。筠娘的声音从里头传来:“老爷,江南的阮家三房还有个小女儿,这孩子心眼实诚,我看要不也让她进府来,和二少爷看看?”筠娘苦口婆心道:“老爷,这外头都已是传遍了,哪里还有大家闺秀肯嫁给二少爷——”“我说过,我的婚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明田一把跨进屋内。“二弟,不可这么和长辈说话。”周明锦的夫人适时回护道。明田没说话,只嘴角含笑看着上首的周敬,周敬皱眉道:“一*夜之间,竟是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些老匹夫,在我身上不得劲,就找到你的身上来了。老二你放心,这事早叫人……”“本来朝野上下,有几人知晓儿子子嗣艰难?怎的放榜前夜,便是传的人尽皆知,甚至还变本加厉,添油加醋了呢?难道真是父亲官场上的敌人所致?”明田冷笑一声,不言不语地朝前走了两步。“听闻传闻最先是从咱们府上传出去的,不知阮姨娘作何解释?”阮筠娘神色变了几变,未及说出些什么,就突见明田回身,长臂一伸,刺啦一声,来福腰间长剑出鞘,三尺青锋,冷冷对准了阮筠娘。阮筠娘和周大夫人尖叫出声,周敬尚还有些缓不过神来,就只见的寒光一闪,似有什么东西滚滚落地,随口空中布满了血腥味。耳旁传来女人惊恐至极的尖叫声,随后周大夫人也噗通一声,倒下了,却是晕了过去。周敬目眦欲裂,似是没料到明田竟然敢手刃庶母,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话来。明田冷冷看了他一眼,冷声道:“父亲治家不严,纵妾害嫡子,不仅隐瞒不报,反而还任由她在府上为非作歹多年。阮氏筠娘,伤我父子天和,谋我性命不成又下药伤我身体,如今又放出谣言,确实该死。”明田说完,哐当一声扔了手中长剑,转身就走。来福紧跟着他的步伐,脸色竟是半点也没变,镇定自若地取了腰间剑鞘,也重重地扔在了地上,转身追上。明田刚走出屋门,就见院中匆匆赶来、见了他神色略显得意的周明锦,也不说话,忽而勾唇一笑,上前一步,一把抓了他的臂膀不松手,脚下一使劲,狠狠地踢在他某个地方,将周明锦踢倒之后,又转了转脚,使劲踩了踩。路过闻讯赶来的周炎和周燃时,明田看也未看二人一眼。出了丞相府大门,属于探花郎的那匹白马仍在,明田翻身上马,驾马远去,身后跟着的,只有一路默默无言的骑着黑马的来福。不消一日的功夫,当今探花郎周二少爷周明田其实是个天阉的谣言还没传出多远,他手刃庶母、踢废庶长子大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