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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带着微微的凉意,好不舒服。“摸够了吗?摸够了就把药喝了。”“什么药?还有,为什么要把我的眼睛蒙上?这是哪里?唔……”一勺药毫不客气地塞进我嘴里,我一口喝了,是甜的。“一个一个问题回答你。要吃药是因为你眼睛里的余毒未清,所以每每一紧张过度你的眼睛就会看不清楚,这也顺便回答了你的第二个问题,至于第三个问题,我们还在卫都。”又一勺药被迫吞下。余毒未清?难道我体内还残存着断崖的戾气?我吞吞吐吐:“你……你怎么知道我……我中了毒?”“是那个从广陵来的神医说的。”“神医?叶柄?”“本来是来这里替烈炎疗伤的,顺便给你也看了看,神医说了,只要你按时喝药,老老实实待在床上休息,很快就能痊愈了。”“你……你想知道我是怎么中的毒吗?”“我知道。”“你知道?”“你在不周山失踪那次,掉进了断崖被崖底戾气所伤。”他平平淡淡地说着,语气却比之前冷了几分。“云繁,你生气了?”沉默。我去捏他的衣角,还是沉默。我摸到他的手,将药碗夺过来一口喝掉,喝得太猛被呛到,连着咳了好几声。他将药碗拿走,拍拍我的后背,我抱住他胳膊,轻声细语道:“宽容大量的云繁君,不生气了可好?生气了脸上有皱纹,阿菱就不要你了。”沉默良久,他忽然道:“你当时告诉了我辛萝和翡璧之心的事,告诉了我你被杜衡救到卫都的事,告诉了我你去了王城的事,却唯独没有告诉我你掉下断崖时差点死……”他突然不说了,只是捏捏我的脸颊,叹气道:“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通通告诉我,不要瞒着我。”“一定一定!嘿嘿。对了,南瓜……”“它没事的,卫都灵气充沛,多吸收些天地日月精华,它就能好起来了,只是要想恢复以前的灵力,怕要再过个几百年了。”“那,望遥他……秋槐有没有去看过他?”“没有。”“云繁,你会不会怪我?”秋槐是我最亲爱的jiejie,可她却伤害了你最亲爱的弟弟。云繁半天没说话,后来只是把手掌放在我头顶,叹了声:“小傻瓜。”我喝了药倒头就睡,明明还是白天,我却困得不得了,全身发烫,四肢无力,睡了醒醒了不一会儿又想睡,神志都有些不清不楚。在喝了晚上的药之后,我跟云繁说我担心叶柄其实想趁机害死我,他就像没听到一样,只是把我按回被子里,道:“病人需要静养。“然后就端着药出门了。不知睡到什么时候又醒了,周围异常安静,似乎仍是夜里。我头脑晕晕沉沉,但还是感觉到了屋里有人,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道:“云繁是你吗?”打了个喷嚏,一双手想将我按着躺下,我火了:“我都睡了一天了,头疼得不行,你来了就陪我说说话。”他不回答,径自走开,我干脆掀开被子下来,他又折了回来。我其实也冷,赶紧又缩回被窝,抽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又想说病人需要静养了,可我现在头昏脑涨神志不清,迫切需要说说话活动活动。”他在床榻边坐下,我歪着身子一倒,头靠在他肩膀,他将我的被子掖得严严实实。我又想睡觉了,但我死命撑着眼皮,道:“等我的眼睛好了,我们就去北海,去昆仑,去云游四方。”他不支声,只是伸出一只胳膊环住我。“你怎么都不说话?算了,你别说了,就听我说好了。我看你也挺闲的,就随本大爷闯荡江湖吧,反正九重天有你哥哥。我从小在凡间长大,听多了民间传说和故事,觉得竟比仙界还要有意思。在凡间,人世不过短短数十年,浮生若梦,为欢几何?有盖世英雄名垂青史,亦有才子佳人口耳相传,可我现在所求,不过一匹良驹纵马九州,一樽美酒浪迹天涯。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从一出戏里看来的,可我就真的想这样。”他将我搂得紧了些,指尖细细梳理着我的鬓发。“不知为何,我到了魔界,常常会突然觉得害怕,虽然在魔界我也有朋友,烈炎、秋槐、杜衡、褚衣,甚至辛萝,他们会保护我,可我却觉得更加害怕。大战没结束的时候,我每天都提心吊胆,可我不敢说出来,我怕说了,担心的事就会成真了,还好我们都还活着。云繁,等我的眼睛好了,我们就立刻离开这里,去走那些没有走过的路,看那些没有看过的风景,好吗?”半晌,他在我手心写道:好。不知何时我又沉沉睡去,醒来时天已大亮。我在床上老老实实躺了两天,第三天时,叶柄终于揭下了我眼前的黑布,慢吞吞道:“阿……阿菱姑娘,你……你体内的戾气已……已经全部清除了,以后眼……眼睛再也不会看……看不清了。”叶柄虽然治好了我的眼,却没能治愈烈炎的伤。依他的说法,烈炎虽性命无忧,可伤势难愈,恐怕要静养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好,是以这些天烈炎都闭门不出,大小事宜全权交给了杜衡和褚衣。我去冬青阁探望烈炎,却被丫鬟拦在外面。一个丫鬟道:“青龙使说谁也不见,姑娘请回吧。”我道:“劳烦两位进去通报一下,说是卫菱前来拜访,青龙使会让我进去的。”另一个丫鬟道:“青龙使特意吩咐了,除了杜统领和褚衣姑娘谁都不见。”我厚脸皮地笑笑:“他可能忘说了我的名字,两位让我进去吧。”谁知两人异常倔强,就是不让我进去,连通传一下都不愿意。我正懊恼之际,褚衣从屋里走了出来,见了我盈盈一笑:“阿菱姑娘的眼睛已大好了?”“好了,多亏了叶先生。”我朝紧闭的房门看了眼,“烈炎怎么样了?我进去看看他。”褚衣一把拦住我:“姑娘还是先回去吧,青龙使需要静养。”我道:“我不会打扰他太久。”褚衣踌躇不定,我又道:“褚衣姑娘有话但说无妨,若我今日不能见烈炎一面,实是难以心安。”褚衣便直言道:“青龙使不想见姑娘。”这个理由不是一般的打击人,我还在消化中,又有一人从屋内走出,竟是久未谋面的辛萝。就像我第一次在仙术学堂见到的那样,她虽素衣薄衫,不施粉黛,却若轻云蔽月,流风回雪。许是淡到了极致,更见光润玉颜,婀娜华姿。她淡淡含笑,唤我道:“阿菱,好久不见。”我点头:“是啊,好久不见了,你何时回来的?”她走下一个台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