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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终还是要走了。游翊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突然很后悔刚才没有追上去。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必须用红色啊啊啊啊!虽然迟到了可是依旧要祝大家新年快乐鸿运当头呀!拖了这么久鸽子终于也要完结啦!(真是不好意思原本打算十一月完结的后来改成十二月完结结果……)也许是工作以后做自己事情的时间越来越少,这两年明显感觉到自己积淀不够,更文总是遇到瓶颈,灵感也开始有点走低谷啦,于是,大萌决定这半年要好好学习酝酿!争取能写出有新意的东西!握拳!当然偶尔继续傻白甜也不是不可以!但是2014年有更大的目标!大家快鼓励我!最后,还是再祝大家新年快乐!╭(╯3╰)╮☆、耐心地等待“哎,醒醒。”“唔,抱抱……”“滚!把你腿挪开。”“不要……”“三。”“大清早干嘛这么凶呀……”“二。”“你不会又想踹我吧?”“一——”“我起床了,去个厕所!”在程析抬起腿的瞬间,杜然从床上蹦了起来,一溜烟地窜进浴室里。程析终于可以自由活动,冲杜然背影冷哼一声,然后从地上一堆衣服里摸索出自己震动了半天的电话。陌生号码?程析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喂,你好。”那边的声音有点嘈杂,信号很差的样子。程析等了几秒钟也没人说话,正打算挂断,对方却出声了。“程析。”“我是。你……?”程析疑惑地分辨那个声音,顿了顿,不确定地问:“游翊?”猜是他,一小半是因为多年前在记忆里对他声音模糊的印象,更多的,是他多多少少预料到自己会接到游翊的这通电话。“嗯,是我。”游翊倒是很坦然地承认了。“找我有事儿?”程析挑眉。“我——”游翊清了清嗓子,似乎不大自在:“你,有没有陶耿的消息。”程析有点乐了,完全可以想象游翊此刻低声下气又不情不愿的样子,你说这种人不是贱的慌么,人家在你跟前团团转的时候你傲的跟朵白莲花似的,现在人才消失几天,就连面子都顾不上了。早干嘛去了!“他啊。”幸灾乐祸了一阵子程析才开口,还故意拖长了声音,反正游翊越难受他就越高兴:“我不知道啊。”“……”想也知道游翊脸色有多难看,托人要程析电话这种行为已经让他很不爽了,现在对方还一副看笑话的姿态,简直不要脸!“他换了新号码,没告诉你吗?”程析靠床头坐着,瞥见杜然出来,特别大爷地指了指房间另一头的热水壶,杜然一接到命令,立马摇着尾巴倒水去了。游翊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没、有。”“哦~这样~”程析应了一声,笑得很灿烂。杜然一回头看见这个笑容吓了一跳,赶紧回忆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祖宗这表情怎么看都很可怕啊……“对了,他要走你知道吗?”程析听那边没动静,又伤口上撒盐地问了一句。“……知道。”“去哪儿你知道吗?”“……”又是沉默。“等他真出国了,你想找他就没这么容易了。”程析缓了缓语气:“我要是你,就一定在他走以前截住他,不然,还有什么没说的话,你还是回家对着照片说吧。”“我要是知道怎么截住他就不需要给你打电话了。”游翊语气不太好,看来有点逼急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哪儿?”程析又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他说他今天要回来一趟,什么时候的火车倒是没说,你要是不忙,要不要去车站碰碰运气?”“……”游翊顿了顿,还想问更多,可又觉得无话可说了。反正程析已经摆明了不会多说,而且,知道了陶耿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对他来说也够了。“谢谢。”道完谢,游翊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什么事儿这么高兴?”杜然端着热水到床头,整个人也亲亲热热地挨了过去。程析瞪了他一眼,接过杯子,说:“你离我三米远。”“为什么?”杜然不依不饶。“滚!老子看见你就腰疼!”程析喝了两口热水,眼见杜然要扑过来,赶紧先把杯子放好。“嘿嘿,我给你揉揉。”杜然果然蹬了鞋子爬上床,搂着人跟考拉似的就不撒手了,程析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也只好由着他吃自己豆腐。“哎,你刚才说谁要来?陶耿?”程析眯着眼睛的样子像一只慵懒的猫,看得杜然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凑过去咬他耳朵。程析笑笑,说:“随口说的,没人要来。”“那……今天,你还是可以一整天陪我咯?”程析警惕地回头:“你想都别想!”“为什么?我都俩星期没碰你了!”“那又不是我的问题!我是为了工作!”“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程析狠狠地嗤笑一声:“你算什么!就算没有工作,你也不重要!”“你就是嘴硬!”杜然二话不说把程析扑倒:“老是说不要不要,心里还不是想的要死!我还是直接跟你身体交流比较好!”“你给我——唔……”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杜然结束了一个热辣辣的吻,才笑嘻嘻地说:“行,听你的,给你就给你。”“你……”程析没辙了,只能泄愤地推了他肩膀一把,说:“需求这么多,建议你去医院看看!”“怎么就多了……明明是你太冷淡……”杜然很委屈:“为了配合你的节奏,我已经忍到快爆炸了……”程析眯起眼睛看他:“你看起来很不满啊?不然你换个人配合?”“哎呀大周末的,别说扫兴的东西,我就喜欢配合你,你再冷淡我也喜欢,好不好?你看你不在家我都心甘情愿地当宅男,给点奖励总可以吧?嗯?亲一个?来!”杜然赶紧讨好地抱着程析,在他脸上卯足了劲儿地亲。好不容易求人原谅了,千万不能再把黑历史翻出来讨论,无数次的教训告诉他,再这么说下去他一定没有好下场,反正不是被踹下床就是被踢出门,最后都是哭着回家就对了。程析抿着唇看他,半晌哼了一声,说:“种马!”“我——”杜然又要喊冤,可一对上程析似笑非笑的目光,身体立马酥了大半:“我是我是我是。”“你先起开,让我休息会儿,时差还没倒好呢,头晕。”“不影响你倒时差,保证做完你能睡一天,醒来正好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