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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强,自己也被力量侵蚀。没了自我,没了思想。倪战最后亲手结束了封惜的性命,对封惜而言何尝不一种解脱?得到这一段记忆之后,云初倒是明白他需要报复的对象到底谁了。两年之后,他的同伴被国君暗杀,东皇太一似乎也彻底消逝。封惜将这一切算在五大国君和五方天帝头上。他必须和那些人、那些神作对。很麻烦,但云初没有任何迟疑就接下这个任务。当然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容他的拒绝,是对方先要他们的命。他们已经开始下手,第一个就是岑桦,若是他在来晚一段时间,岑桦怕已经一命呜呼。而且,他刚刚将黄帝轩辕消灭,之前也应该重创了赤帝神农,怕是剩下几位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云初还是非常的忧心,还有一个同伴没有找到。姬十三,姬无命。他在青国,距离不远。不知道他一个人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同时,他也为东皇太一担心。他不知道东皇太一是自己选择和那冰柱融为一体,还是被迫的,他反正不希望最后他落得如此结局。该如何才能完好的分离这个世界?该如何解救东皇太一?燕七醒来的时候,看见顾安歌几乎一夜白头,害怕他生了什么疾病,二话不说给他把脉。他发现顾安歌的身体变得非常的衰弱,精力也差了不少,燕七正准备施展一些回复法术,却被顾安歌给阻止了。“我没事!别担心。”顾安歌觉得身体确实差了不少,二十年的寿命直接扣掉,可不仅仅是在岁数上面直接减了数字。他的身体状况也跟着降低了不少。顾安歌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现在他真的成了体弱的废物了。不过挨过了这段最困难的时间,习惯之后就会好转的。“到底怎么回事?”燕七询问着。一个大活人在他面前变成这样,他居然无能为力。“开天眼的代价。”顾安歌淡定地解释着。燕七沉默无语。两人默默的解决掉早餐问题,静静地在破庙中打坐。实在无聊的厉害,燕七又在破庙之外习武。越是修炼,心里越是烦躁。不知道云初是否度过了难关,不知道那两人是否平安。心中一急躁手里的招式就有些凌乱,就连顾安歌也看出了破绽。燕七干脆停了下来。“你不必担心,这最大的一关算是过了,云初他没事的。安心等待着吧!”顾安歌心里对云初也很是担忧,哪怕知道他一定会平安,还是克制不住焦虑的心情。没见到人总是不放心,所以他也能体会燕七的心情。顾安歌抬头看了看天,黄国的天空往常都是阴霾密布,虽然比不上赤国酷热高温,这里也是极少下雨的,山也是光秃秃的,树长不高,草倒也不少。可也是好几年都没有下雨。过不了多久,就有一场大雨来临。也是这场雨阻拦了云初他们的路。“燕七,你若真的无聊,就去把这破庙的屋顶修修吧,很快就要下雨了。”顾安歌提醒道。久年不雨的赤国,和同样旱了快两年的黄国,就要久旱逢甘霖了。燕七看这晴空万里,哪里有半点下雨的意思?可顾安歌的话又不能不信,这家伙虽然看着不正经,但从来没有谎话。岑桦的身体,在黄帝被消灭之后,伤口就再也没有复发,渐渐开始了好转。冷玉笙在沙暴消退之后,确定了正确的路线,驾着马车,急忙往黄国赶去。之前的沙暴让他们迷了路,等到一切结束,冷玉笙发现他们已经偏离路线很远。短时间内赶往五菱镇是没可能了,至少还需一日的功夫。可岑桦这脆弱的样子,怕是经不起这马车颠簸。他身体刚好一点,不想再出什么变动,也只好慢慢行走。好在天气不错,天空中出现很久都没有见过蓝天白云。虽然走的慢,但是冷玉笙的心情还是不错的。但这个好心情,很快就被他那重伤初愈的兄弟给打破了。“五哥!停下停下!”岑桦突然大声喊叫。喊完了,剑冷玉笙似乎没听到就要起身往外面冲。云初将他劝住,慢慢把岑桦扶了起来。“你怎么了?”云初询问着。“小十四!先停一会儿!”岑桦也说不出为什么,只是知道叫停。云初撩开了帘子,示意冷玉笙停下。冷玉笙停住马车,以为车内又出了什么事情,心中担忧非常。可岑桦闹着要到马车外面去。他的伤势还不能乱动,不答应他就自己要下地。云初和冷玉笙拗不过他,将他半扶半抱的带出了车外。“小九,到底怎么了?”冷玉笙扶着岑桦,询问着。岑桦这样子真的非常的古怪。然后岑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并没有理会他。他只是直愣愣盯着天上的白云,就这样看了不知道多久。然后嘴里默默念动了几句咒文。顷刻的时间,天上如雪般洁白柔软的白云,变成一片乌黑,淅沥沥的雨滴就降了下来。他的目光又移道其他的地方,故技重施,反复来了这么几次,雨势从一开始绵绵细雨,到后来倾盆如注。祈雨,是岑桦的能力。只是,这一通雨,把他们也给淋湿了。冷玉笙和云初在雨势变大的时候就将岑桦给送回到马车上。暴雨来临,接下来电闪雷鸣。就算冷玉笙自己能忍,马也受不了。冒着密集的细雨,他们路过一个人烟稀少的小镇。那里的人们因为久旱逢甘霖正在欢庆着,见他们实在狼狈,一位好心的跛足老人就收留了他们。夜里岑桦因为伤重淋雨,发起了高烧,他这一晚上“十四、十四”的喊着。云初握着他的手,心里也很难受。冷玉笙心中不是滋味,一方面也确实为岑九担心,一方面又吃醋暗自恨岑桦趁机占便宜。可他也是了解岑桦的,他根本就没那个心思,只是单纯需要云初而已。三个人这一晚上都过得非常不安生。第二日,岑桦的烧退了。可他们还是走不了,岑桦下的这一场雨还没有停下来。“小九,你这雨还有多久?”冷玉笙询问着。“该有多久就多久。”岑桦面无表情的回应,他不是太能理解冷玉笙的问题。冷玉笙放弃,转而询问另外一个问题,“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下雨呀?”“因为答应了别人。”岑桦回答着,“我路过一个小村子,遇到点麻烦。有个小孩帮了我的忙,不想欠债,问他有何心愿,他说想要一场雨。”受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