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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幺九酥文案周望舒身体力行地表示多睡觉能谈恋爱周望舒看见温生羲第一眼,就想把人拐上床。脑子里已大战三百回合。矜贵清冷一本正经(又温又柔又不要脸)医生攻&乖张肆意漫不经心(又撩又软又可苏)小孩受温生羲,“你要在下面?”“不可能。”周望舒说。然后,位置调换,“行,自己动。”周望舒今天反攻了吗。——没有。羲和望舒取至山海经。你望着我时,眼睛只看见我。注:雷点:互攻,且反攻成功!!!第1章周望舒趴在吧台上,百无聊赖地晃动着双腿,眼巴巴地瞅着那边正嗨动的舞池。“怎么,今晚没有满意的?”江耀冲旁边拦截他的男孩抛了个媚眼,又顺势摸了一把细腰,晃荡着过来,对着趴台上没精打采的周望舒了然地挑了下眉。“切。”周望舒灌完杯里的最后一口酒,抬手撩了下头发,又揉了揉眼睛,然后凑近江耀,“怎样。”漫不经心的调子,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样。江耀默不作声地往后避了避,要了一杯酒。这人及肩的长发,带着点微翘的弧度乖顺地垂在颈侧,不知又往脸上画了什么,刚刚被揉过的眼尾泛着艳红。脸蛋明媚张扬得要命,头发丝的黑却又干净得很。“离我远点,别挡着我的桃花。”江耀咬牙切齿道。周望舒撑着下巴笑,“滚蛋。”江耀看着身边支着手盯着中间舞池发愣的某人,没忍住手肘拐过去碰了碰,“诶你说你至于吗,为了一棵小树苗放弃森林,听陈遇说,店里又来了批新人,长得贼正,还没培训过,去瞧瞧?”说着说着手就勾上了周望舒的肩。“请注意你的用词,是一棵极好的大树,不是树苗。”周望舒拍开他的手,轻飘飘地看他一眼,“不去,你见过凤凰还能吃得下山鸡?”浑不着调的比喻,江耀表情像被噎住了样,顿了半晌,才咦了声,“关键是你不还没吃过这‘凤凰’吗。”周望舒被掐中了命脉,呜咽一声,焉了。“舒...舒爷。”扭扭捏捏娇滴滴的声音。周望舒眯着眼回头,就看见一小男孩瞪着两大眼睛盯着他。脸蛋挺小,眼睛不错,鼻子应该整过,嘴唇不行,不适合接吻。长得还行。周望舒三秒钟内勾唇笑了,打了个响指,点了杯鸡尾酒,然后伸手一把将人拉进怀里,捏住男孩的下巴,“我记得你。”低沉得带着韵味的嗓音挠得人心直痒痒,男孩看着周望舒嘴角边翘起的那抹笑,红了脸,小心翼翼地坐到周望舒的腿上,伸手攥住周望舒的衬衣扣,小小声地又唤了一声,“舒爷。”江耀看着端着鸡尾酒杯,哄着人喝的周望舒,哼了声。得,舒爷还是你舒爷。管他什么大树小树。正提了兴致准备找寻今晚最终的猎物。“卧槽,周望舒,”江耀低呼一声,反手就是去拍打周望舒的手臂。周望舒揽着人正聊得舒畅,就要起身换地方了,被江耀一拍,不耐烦地皱眉,“你最好是有大事情要说。”“大事,真大事,你自己看,快点!”江耀不管不顾地把人从周望舒怀里往地上一刨,拽过周望舒,指着对面刚进来的人道,“那是不是你那’凤凰”。”周望舒透过舞池里重重叠叠的人影,精确地捕捉到了那个人。今天还是穿的黑衬衣啊,扣子还是扣到了第一颗。周望舒轻啧了声,两眼开始放光。好家伙,竟然真敢来第二次。周望舒前两天没课,被催着过来陈遇这新开的酒吧撑场子,明面上是酒吧,说白了就是个gay吧,来这的男性都是喜好一样的,偶有几个混进来的女孩子那都是玩得贼溜的。他前不久为演一话剧专门去接了长发,又犯懒,懒得去拆,就顶着及肩的长发过来了。在第三次被人当作女孩试图结交志同道友的小姐妹时,周望舒炸了。“陈遇,你开的不是gay吧吗?你放女人进来做什么!”“开门做生意,进来的都是金主。”陈遇看着披散着头发的周望舒,从桌上丢过去一只笔,“要不您将就着挽一下。”周望舒偏头避开,抬手撩了把头发,“我不!”这两字说的那叫一决绝。说完转身就走。而温生羲,就是那个被周望舒一打眼就盯上的猎物。他坐在大厅里比较正中间的卡座,周围其他人都在喝酒大声说话,他坐得笔直,手里没拿烟也没拿手机,就捧着个杯子。所以周望舒一打眼就瞧见了他。一个格格不入漂亮得要命的局外人。“那人是谁,你认识?”周望舒头往后微撇,问跟着过来的老板陈遇。陈遇点了只烟,递给他一根,循着烟雾看了眼,“脸生了点,没印象。”周望舒接过烟听到这话轻嗤一声,“你说没见过不就得了,什么没印象,那张脸你见了能忘??”敢情这就看上了。“这地认识你的人少,等过几天来得旧相识可就多了,你抓点紧。”陈遇吸着烟,晃了下头,冷不丁地提醒道。周望舒勾唇,看着那人单坐在那儿就赏心悦目。“送杯酒过去。”他道。“你好俗。”陈遇掐了烟,毫不留情地吐槽。周望舒笑,笑得眼尾都上扬,“我觉着他挺吃这套。”衬衣是常规的黑色,纽扣扣到第一颗,挽起来的衣袖应该是挽了三折,很对称,可以看到蓝白色的袖扣。来酒吧还穿得这么正经,第一次吧。周小爷吹了声口哨,真是哪哪都对胃口。因为,他起身了,目测一米八五以上,身材比例一眼就看出,衬衣下的肌rou若隐若现。周望舒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蛋抿了唇,接过酒保托盘里的酒就要往他这方向看过来,忙伸手拽过刚过来的江耀。“*,你干什么。”被拧到了ruanrou的江耀低咒出声。“三点钟方向,看见没,送了他一杯酒,他在看你。”江耀莫名其妙地循着方向看过去,然后就跟温生羲对视了。江耀心里卧了个大槽,面上却咬着牙挤出笑容,甚至举起杯子隔空碰了个杯。等温生羲冷漠地转过头,甚至打开皮夹掏出一叠人民币放在酒保的托盘里时,江耀才出声,“这位先生看上去可不好招惹。”江耀摸着下巴,故作深沉地得出了这个结论。周望舒仍在笑,舌尖抵着上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