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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娇红。刚刚他被按着强制性地擦拭净了晚上演话剧时描的那一点点红色眼线。温生羲轻笑,大概是笑他的反应,弯了下嘴唇,“还满意吗。”周望舒也笑,媚眼扬起,反手握住了温生羲的腰。两人身体骤然挨紧,能感受到相互之间源源不断的热源,“还行。”那双好看至极的凤眼里毫不掩饰地展露出他对于怀中这个男人的兴趣。温生羲眼眸幽深,忽然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嗯?”突如其来的动作,周望舒闭上眼。温生羲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瓜,拽了他手上的外套展开盖在他脑袋上面。衣服挡住了周望舒的视线,周望舒蹙眉伸手就要去拽,被温生羲大力揽进了怀里。“有风,别动。”温生羲动作强制得很,偏偏又用温柔至极的声音说着话。周望舒推他,没能推开,姿势别扭地被他带着走,在走到车子前时,还在愤愤不平地想,这姿势怎么就这么地别扭了。当坐进副驾驶,被扣上了安全带,“啊?我自己可以。”周望舒呆愣地扭头看向温生羲,嘴唇微张。温生羲克制地没有轻笑出声,憋着笑看着他这样,还顺势抬手抓了下头发,给某人顺毛。“地址。”温生羲开口。周望舒这才恍若惊觉地报了地址,然后又添了句,“到小区门口就可以了。”温生羲单手打着方向盘“嗯”了声,探手打开了周望舒座位前面的抽屉,“想吃什么自己拿。”周望舒看着满抽屉的零食糖果抽了下嘴角,他猛地一手扣上抽屉,“我不要。”温生羲侧目看他一眼,淡淡道,“我想吃棒棒糖。”在周望舒怔愣地转头看过来时,又道,“橘子味的。”周望舒简直不敢信,他以为这些是准备给其他小情儿的,结果…无语地哼哼唧唧地重新俯身打开抽屉翻找。“诺(平声)。”周望舒拽着棒糖棍递过去。“剥开。”温生羲说。“你”周望舒深吸口气,老老实实地低头给剥糖纸,然后啪嗒,摔进某人自动张开的嘴里。“多大人了还吃棒棒糖。”周望舒捻着纸巾包好糖纸小小声嘟囔。“我听见了。”温生羲默默出声。周望舒唰地摆头看他,皱着鼻子做了个鬼脸。做完了才反应过来,天,他怎么了这是。“你很可爱。”温生羲像是猜到他想法似的,诚挚地评价道。周望舒张了张嘴,无言,索性扭头对着窗外数路灯。夜已经深了,路上三三两的车辆,冷清又沉寂。手指有节制地敲击着窗檐,周望舒莫名地开始不一样了“我好像走错了。”温生羲突然出声。“嗯?”周望舒回神,扭头,“怎么了。”说着又够着头看了看前面,一个三岔路口,没有看见标识。“你开哪儿了这是。”周望舒急了,“你不是刚刚开导航了吗。”温生羲啪嗒解开安全带,一手扣住他脑袋,唇贴过去,隔着一厘米的距离,顿了几秒,在周望舒皱眉要推人时,唇碰上去,蜻蜓点水的一吻。“甜吗。”问完又适时地放开人,指腹压过去,轻轻按压了下那湿亮的唇,嘴角勾了笑。周望舒看着面前的温生羲,莫名心里一跳,手背横着一抹唇,抬头瞪眼,“甜个屁。”温生羲挑眉,“下车吧我的小甜心。”恶寒的三字从他嘴里出来莫名的正常。“你干嘛。”周望舒拽着胸前的安全带,往后缩了缩。温生羲摁下他的安全带按钮,好笑道,“你到了。”“嗯?!”周望舒撑起身,左右张望了下,好像是有点点熟悉。“我怎么没有听到导航结束的声音。”他梗着脖子质问。然而视线碰及到黑黑的屏幕仪时,又弱弱地,“我以为你开了导航诶。”温生羲看着面前缩着脖子的某人,再跟几小时前那个张牙舞爪的人记忆重合,伸手敲了下那白净的看上去就很好敲的脑门。果真,一声脆响。周望舒双手捂着脑门,瞪眼。“你朋友好像等得快不耐烦了。”温生羲指着对面双闪的车提醒道。周望舒认出了那是江耀的车,顿时又想到那糟心玩意,转头去温生羲,舔了舔唇。在温生羲怀疑他是拖延时间不想下车时,他掏出了他的手机,并递了过来。“宝贝加个微信呗。”周望舒嘿嘿笑了下,笑容可掬。温生羲挑眉。“哥加个微信!”周望舒特别从容地提高了音量,眼里亮闪闪。昏黄的车灯下,温生羲清晰地看见了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倒影出的自己的脸。很亮。第4章“我觉着你是被压的那个。”江耀看着对面那辆车利落地起火掉头,驾驶位的那个男人漂亮地向他俩挥了下手。周望舒踹了他一脚。“你干嘛!!”江耀差点没站稳栽下去,身子晃了晃才站住脚。周望舒勾唇嗤了声,轻飘飘地看他一眼,弯身坐进驾驶位。“欸我说你,你是不是又把人拉进黑名单了,打不着你电话打我这来了,知不知道我是在关键时候!!这样可是要出事的。”江耀叨叨嘴,绕过车头坐进去。周望舒打着方向盘,闻言偏头看了眼。“你看哪儿呢。”江耀捂着裤裆往后缩了缩。“看样子没有出什么毛病。”周望舒勾唇。江耀翻白眼,摆手懒得跟他计较。“欸你在前面放我下呗。”江耀看着近在咫尺的江家道。没想到周望舒脚底油门一踩,哧溜就过了江家大门。“卧槽周望舒,你这是要拉我下水啊你。”江耀惊了,撑起身子坐直。周望舒拐了个弯,稳稳当当地停在周家别墅门前。“下车吧,堂哥。”周望舒对着江耀道。江耀鸡皮疙瘩起一手,在周望舒灼热的注视下,迈开了沉重的腿。深夜寂静,别墅里却灯火通明。江耀巴着周望舒的手臂,往后瞅了瞅,道,“我觉得江家应该还没有人知道,”后边的江家没有亮起灯。周望舒垂眸看着这人,轻嗤了声。“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守在门口的佣人瞧见了人,飞快地奔进屋通报。周望舒听见屋内的一声脆响。又有什么东西摔了,也许会是那女人珍贵极了的宝贝瓶子。他嘴角始终勾着一抹笑,不深不浅。江耀早在进屋的瞬间就松开了巴着周望舒的手,站到战火波及不到的地方,隔岸观火。周望舒看着满屋子狼藉,眼眸染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