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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难过。】 纪朵:【那这么说,现在群里就剩我一个人单身了?】 看到这里,说实话,应念也有点酸了。 她和陈景让是商业联姻,浪漫而郑重的仪式,一个都没有。 应念:【呜呜呜我酸了。】 辛麦:【?】 纪朵:【班长现在这么爱你,酸什么呀?】 既然是闺蜜小群,应念也没有什么好矜持的,将心中郁气说给了两人听。 发完后,应念还没有等到答复,陈景让就端着一碗面条回来了。他将面条放在应念的面前,“等很久了吗?” 应念摇头。 “那快吃吧。” “哦。” 陈景让煮了份番茄鸡蛋面,上面还搁一个煎的焦香的溏心蛋。 食物瞬间代替了失落的心情。 陈景让轻轻的蹙了下眉头。 他能感觉得到,应念好像有什么事儿不开心。 应念闷闷的吃完了面,顺便打了个饱嗝。 “吃完了?” 应念“嗯”了声。 想了想,还赞叹了陈景让一句,“你煮的面条真好吃!” 陈景让有些探究的看了眼应念。 “怎么了?” 陈景让摇头,“休息会儿,就去洗澡吧。” “好噢。” 吃过面条后,应念去房间练了会儿瑜伽。等运动完,她又去了浴室,准备洗澡。 此时浴室内,陈景让已经把牙膏挤好了,放在盛满温水的杯子上。浴缸里的洗澡水也放好了,还特意买了她喜欢的香波。 应念突然一怔,在这一瞬间,心结也被打开了。 她和陈景让结婚这么久了,现在连宝宝都生了,还纠结那些仪式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太难了,改了个错别字,就被锁了,到现在都没解开呜呜呜呜 以后暂时不捉虫了,等我完结,再慢慢捉虫吧,难受 ☆、jingrang 桑南是一座南方城市,气温比不上北城的寒凉,但昼夜分叉挺明显的。 一到夜晚,温度就下降了好几个度。 洗完澡,两人就钻进了被窝。 “冷不冷?”陈景让开口问。 应念摇头,又点头。 在北城生活了几年了,她都习惯有暖气的冬天了。 昏黄的灯光下,陈景让轻轻叹了叹,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桑南夜晚挺冷的。” “晚上我会抱紧你的。” 他周身都很暖、很热,像个小火炉一样炙烤着她,也将身上的暖意也尽数的渡给了她。 应念头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轻轻“哦”了声,又弯了弯唇角。 可能是见到了他,又加上第一次拍大制作的戏,心头激动,本来之前都很困了,现在硬生生的睡不着了。 “班长?” “嗯。” “你睡着了吗?” “没有。” “那我们来聊聊天呗?” 陈景让睁开眸子。 光线半明半昧,将他神情悉数遮掩,朦朦幻幻并不真切,但唯有说话时,压制着情愫,“你想聊什么?” 应念唇角上扬,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气,“班长,你知道神话故事里妖精是怎么吸食书生精气的吗?” 陈景让:“哦?” 他舌尖抵了抵腮,故意道,“不知道呢。” 陈景让嗓子发干,“念念给我示范一下?” 他压着语气,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应念看向他,杏眸清魅而无辜。 半秒后,陈景让听见她清脆的嗓音,“好呀。” 又稍稍过了几秒,他感觉脖颈、血脉最清晰的大动脉处一疼。 陈景让:“……” 他喉结滚动了下。 心头燥热,连呼吸都重了。 “念念故意的?” 应念表情无辜,“不是你叫我示范的吗?” 刚刚咬他的那一口,力道虽然不重,但这一咬好像切断了所有矜持与伪装。 陈景让一哂。 自己给自己挖了坑。 “念念,这是吸血鬼用的方式,不是我国的妖精。” 应念眨了眨眼。 “我国的妖精要吸食书生的精气是通过阴阳结合。” 他一本正经的科普。 应念:“……” 陈景让勾起了唇角,“念念,我明天上午没有戏。” 应念:“所以……” “所以,”陈景让接过了她的话头,“可以让念念吸食一下。” …… 再次躺上床时,应念眉眼间尽是疲惫之色,但她一点儿也没有想睡觉的意思。 突兀的,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 应念打开一看,是一条好歌推送。 她有关注一个音乐博主。 这个博主每次深夜都会推一首小众但非常好听的歌。 每次推的风格都是应念喜欢的。 应念下意识的点开。 一段钢琴曲从手机里流泻出来,委婉动听。 ——是楚澄的新歌。 这个名字好久没出现在应念的面前了。 陈景让“啧”了声。 这一声“啧”透露着严重的不满。 应念连忙关了手机,“班长,你干嘛这语气呀?” “我可还记里你和楚澄的那段舞蹈。”这语气满满的酸味,“底下还一群观众喊着你们的cp。” 应念忍不住笑,“这都多久了?你怎么还吃陈年老醋啊?” 陈景让鸭子死了嘴硬,“没有吃醋,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应念:“……” 好一个陈述事实。 陈景让顿了下,又问,“演唱会定在了什么时候?” 应念没反应过来,他突然转移了话题,便如实回答,“就元宵节后的第一个星期六。” 这个演唱会她从两年前就开始计划了,但第一年她怀了宝宝,第二年宝宝虽然出生了,但还在哺乳期,不能离开她。 所以就一直搁浅到现在。 “嗯。” “都请了那些嘉宾?” 应念摇头,“还没确定呢。” “那你看我怎么样?” 应念:“……” 她一时找不到词回答。 陈景让勾了勾她的细腰,“你今年的男舞伴,选我如何?” 应念杏眸微微瞪大。 就算光线昏暗,陈景让也看清了她一点儿也不相信的神色,“……” 应念嘟了嘟嘴,“你能行吗?” 连跳个锅庄都要学好久的人。 陈景让轻呵,“念念,你难道不知道,男人不能说不行吗?” 应念:“……” 陈景让的毛遂自荐太热情,应念根本抵不过。 本来她就没想拒绝。 “那好叭。” 陈景让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