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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前两年安王妃与她求阿琇的话说了,见小儿子脸上似乎有些不赞同,忙又道,“我和你哥哥嫂子也并没有应下。到底,阿琇还小呢。只是王妃她也说了,只不要禁了阿离来走动便是了。余下的,便看他们两个自己的缘分了。” 安王妃当时说的是,若是有这个缘分,也算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情分,总比那些盲婚哑嫁的要强上许多。若是没有这个缘分,只看凤离与阿琇相处,只做兄妹来往,也是极好的。 “青梅竹马?” 沈焱终于明白了凤离那种颇有些唾面自干风度的厚脸皮从哪里来的。 差了八岁的年纪,能算是青梅竹马? 他垂下眼皮喝茶,默默地脑补了一片老菜帮子与一棵水灵灵的小白菜放在一起的情形,觉得安王妃为了抢个好孙媳妇,也着实是拼了。青梅竹马……亏娘娘她说得出口呦! “阿离……与阿琇年纪相差太大了些吧?”沈焱开口,“等阿琇及笄,能够成亲了,阿离已经多大了?”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已经是二十多的老男人了。” 顾老太太迷茫地看着儿子。 他,还知道自己如今就是二十多快三十的老男人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被小崽儿气坏了,有一项作业是去踏青,写作文并且拍照将照片和word文档放在一起。他没有告诉我!我看了人家的朋友圈才知道,连忙就下午带他去,结果围着森林公园开了两个圈,足足用了一个半小时,也没找到停车位。只好把车开回家,打车前往。然后……从公园出来的时候,就打不到回来的车了。又走了得有两公里到了公交车站,等了二十分钟公交车……气哭。 下一章,得在12点后了,大家先睡,明早起来就能看到啦。晚安哈! 章节目录他岂不是也要成了啃小白菜的老菜帮子? “阿焱,你是觉得,这差了八岁,有些个大了?”顾老太太小心翼翼地问儿子。 这可怎么好呢? 儿子眼瞅着就奔三十的人了,还孤零零的当光棍呢。虽说是如今这京城里有些美名,每每一出门就能被人追着跑。可那又有什么用呢?又换不来一个儿媳妇! 顾老太太真心为了小儿子的亲事焦急着。 要不是恐自己随意做主,会凑成一对怨侣,顾老太太早就把小儿媳妇迎进门了,哪儿会叫沈焱耽搁到了现在? 眼瞅着曾经心仪过小儿子的好几个名门贵女,都一个一个的嫁了人,顾老太太这心里头都跟猫抓似的了。 好不容易,靖海侯让爵回京,带来了一个模样性情都是绝顶的霍昀,顾老太太简直一见之下就动了心。沈焱一回来,她立刻就想问问儿子的意思。若是小儿子真的松口愿意成亲,她说不得半刻钟也不能耽误,立刻就要去拜访霍家,还要押着沈焱一同! 她就不信了,只凭着小儿子那张脸,还有什么不能成的亲事。 没想到,小儿子这里有点儿不给力。竟然说,差了八岁,就是老男人了…… “其实年纪还是在其次的。”沈焱叹了口气,“我明白母亲和大哥大嫂的意思。阿离,着实是个不错的。只是,这抛开了年纪来说,他们王府上实在是有些乱。我恍惚听说,如今他父亲又救助了个身世可怜的姑娘?养着她一家子,还说是什么清清白白?” 想到这个,沈焱就忍不住要冷笑了。 安王世子这是以为自己真的就是天神降世,专门来救可怜的,孤苦无依的姑娘的? “阿琇在咱们家里娇养着长大,咱们是生怕她受了半分委屈去。不但您,大哥大嫂,拿着她当眼珠子一般的对待,就是温老侯爷那边,也从来都是将她看做嫡亲的外孙女。日后,你们就真的舍得她去面对那样乱的长辈后院?” “母亲您就忍心,让她去对着个抢了自己堂姐男人的贱人屈膝?” 安王世子妃名声再不好,也是凤离名正言顺的继母。若阿琇真嫁了凤离,世子妃就是她的婆婆。奈何不了凤离,难道还不能为难阿琇? 沈焱只要一想安王府那个混乱的后院,脑壳儿都疼了起来。 顾老太太对此,却是不以为然的。 “横竖阿琇还小,若是她长大了,阿离还没能解决他爹……他家的那摊子乱事,我想他也没脸来提与阿琇的事情。再者,也就是叫他们互相看着。相处多了,才能看出彼此都有些什么不好的。总比成亲后才发现这样不足那样不对,要好得多了!” “哎,你甭跟我打岔,我只问你的事呢。”顾老太太觉得差一点儿又被小儿子蒙混过去,“先不说阿琇,你的亲事如何说?” “我?” 沈焱懵了,“我是个男人,自然不急的。” 闻言顾老太太拍着身下的锦榻,“什么不急!你都多大的岁数了?莫不是要学荣王,三四十岁了还不成亲?” 她眼圈都红了,“你这个年纪的,谁不是儿女成群了?” 成亲早些的,儿子都要娶妻生子了! 想到自己这个才貌兼备的小儿子,生生比人家晚了十几年,整整比人家误了一辈儿人,顾老太太伤心极了,抹着眼泪道,“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总之,这回得听我的!” 没想到回来一次,老母亲还掉了眼泪,沈焱霍的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替顾老太太擦眼泪,一边擦还得一边笑嘻嘻地哄着老太太,“听您的,我都听您的还不成?您说哪家的姑娘好,我就求亲娶回来您看成不成?” 顾老太太撇嘴,“我是那种不近人情的娘?你娶媳妇,自然要你喜欢,这样日子才能过得平顺。别像你二哥那样……可有个什么意思呢?” 夫妻离心,彼此怨怼。 连带着几个孩子都时常为父母担心。 安哥儿小小年纪,苦熬着念书,拼命就想早日得个前程,好叫父母之间有个和缓——纵然不能,也起码能叫母亲在这府里脚跟稳一些,不必时刻担心哪日就被休了。 提起二房来,沈焱就不说话了。兄嫂之间如何,没有他做小叔子置喙的份儿,就只笑道,“说起来,二嫂从前也还是个大方的人。不知道后来怎么就成了这样,斤斤计较的。” “她的心太大了。”叫顾老太太说,偌大的国公爵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