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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李鱼又往灯柱的方向看了一眼,低声说,“001留在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必须尽快离开。”1551,“好的。”有这么听话又强大的系统,李鱼欣慰,捡到宝了。随着距离三等生活区越来越近,周遭的声音变得嘈杂,光线却比之前两个区都要暗。三人刚经过二区和三区之间的隔离栅栏,就有个裹着斗篷的络腮胡靠了过来,“三位是二区或者一区来的客人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作为研究所前辈的钱松还没发话,张泽锋抢先把人推开了,“滚远一点,下等东西。”斗篷男人似乎腿脚不便,被推得一个踉跄,错愕,难堪。李鱼皱了皱眉,上前把人扶起来,“你没事吧。”“没事。”斗篷男人摇了摇头。第三区少有一区二区的人来,一旦来,必定是有目的的,他们需要有人带路,亦或者打听消息,谁能拉上这笔生意,意味着接下来半个月不用在为生计发愁。原主来研究所也就半个多月,不明白其中cao作,但张泽锋作为几年老人,不会不明白。说白了,就是不想花几分交换。钱松也走过来询问有没有事,听对方说没有,他拿出证件证明身份,问,“我们想找物资搜寻队的人。”“我知道他们,我可以带你们去。”“行,就你带路吧,走近道。”钱松叮嘱。斗篷男人忙不迭点头,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时不时回头看看三人有没有跟上。张泽锋满脸不高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既然是你找人带路,积分由你出。”钱松没那么好欺负,他冷冷斜睨过去,“如果我没猜错,这只异种该是你的实验体,教授通知我和苏和,不过是辅助你。”张泽锋的脸色又难堪了几分。钱松继续说,“既然是你的实验体,凭什么让我出积分,让我出也行,你自己去找搜寻队的人取货,我和苏和在这儿等你。”张泽锋不敢,他对异种的恐惧是根深蒂固的,用了很多办法都无法剔除。天知道跟异种一墙之隔的时间里,他是怎么艰难熬过来的。更何况,按照规定,从搜寻队处取到货以后,他们要亲自将那恶心的畜生押送回研究所。万一出个意外,关押的笼子出了问题……张泽锋不敢再深想,他已经开始腿软了。李鱼瞥了眼前方颤抖的麻杆腿,悄悄冲钱松竖了个大拇指,“还是松哥厉害。”“想占我的便宜,做梦。”钱松对张泽锋意见不小,能力不出众,却总想着出风头,别说是他,整个实验室就没一个看他顺眼的。斗篷男人只把几人领到搜寻队在三区的临时驻扎点就走了。看着一个个牛高马大,肌rou健壮的兵哥,张泽锋垮下的脸立刻扬起谄媚的笑,“大哥,我们是来取货的。”“东边,自己去找。”搜寻队的人连续三天没合眼,好不容易回到地堡,还要临时分捡物资到车上,运往各个地方,没人有空搭理几个研究员。张泽锋受到冷遇,脸上僵住,眼里的热络也没了,扭头冲李鱼和钱松凶巴巴的说,“还愣着干什么,走啊。”钱松翻了白眼,拉着李鱼跟上。驻扎点是上面专门划给搜寻队的,面积不小,如同一个大型的货物中转站,到处停放着大型货车。李鱼一路走一路看,经过一辆八**货车时多留意了下。大货车上的东西被军绿色的布盖着,但从轮廓能看出来,应该是什么大型武器。看来这次,他们搬空了一个军工厂。李鱼让系统扫描,看看有没有将来能用到的东西。系统说有,“顺着数过去第三辆车上,有不少小型炸弹,还有自动式手枪。”李鱼,“盯紧。”十分钟后,三人停了下来。堆满杂物的角落里,一个透明的,密封的玻璃笼子躺在地上。笼子顶部装有病毒过滤的装置,里面蜷缩着一个瘦弱的,一动不动的小孩儿。他双手抱着腿,脑袋埋在膝盖上,只能看到没穿衣服的后背,和杂乱的头发。张泽锋掏记录本,停在距离笼子两米位置,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松哥,麻烦你先去看眼。”钱松不动,挑着眉反问,“你呢?”张泽锋摇摇手里的本子,“我得负责做记录。”钱松抱着胳膊冷笑,“不去。”张泽锋的视线投向李鱼,“苏和,你去。”李鱼点头答应,正好可以借着机会仔细观察异种的外表。小孩儿的手臂和小腿外侧,和成年异种一样,都有深色的鱼鳍,支撑鱼鳍的骨刺延伸出一点,尖锐得如同经过精心打磨的钢针。李鱼咽了咽口水,收回视线,扭头问钱松,“我需要做什么。”钱松朝附近看了一圈,搜寻队的每个人都在忙着搬东西,没人有想功夫搭理他们。“得先找人把那玩意儿弄出来,压在地上,然后抽血,割下皮肤和取少量毛发。”李鱼听得直皱眉,前后两个还好,中间那个……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直接下刀子不得疼死?他问,“不能打麻药?”钱松摇头,说不能,“教授说过,每一只刚弄回来的异种都要经过这一道程序,毕竟麻醉留在身体里,多少产生一些影响。”李鱼下不去手,一句也不说了。张泽锋赶着回去复命,催促道,“你们俩怎么回事,赶紧叫人来动手。”见两人一定不动,他气得失去理智,想自己动手,刚往前迈了一步,笼子里的小孩儿突然醒了。“动了,动了!”惊恐的叫声划破忙碌的空气,四周的人全看过来。张泽锋连连后退,五官因为过分恐惧而扭曲。面前没有遮挡物,让人找不到安全感,他惊慌失措的左右看,突然冲到李鱼和钱松身后,抓着两人的衣服不放。“cao,放手!”钱松厌恶的推开他,动作夸张的拂去肩上不存在的灰尘。临了还骂了一句懦夫。李鱼也转身挣开,蹲到笼子旁边。小孩儿从昏迷中醒来,目光还未聚焦,涣散的扫了一圈后,定格在青年脸上。他眼里的神采恢复,可能是想起被抓进笼子之前的事,瞳孔猛然紧缩,受到惊吓般,将身体塞进笼子的一角,浑身发抖。惊惧、胆小、瘦弱、幼小,这只异种身上表现出的每一样东西,都很难让李鱼联想到曾经那只袭击他的异种。“小家伙,你有名字吗?”他轻声问到,尝试着把手指伸过去。心脏在剧烈的跳动,指尖隔着玻璃触碰小孩儿的头发。笼子里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