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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了”这句万金油,还能用在这种情况下。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走向纸人。不得不说,无脸纸人除了脸以外,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窄腰长腿,衣服也很贴合现代潮流,看得出来,老太太是用了心做的。李鱼一鼓作气扛起纸人,走到十字路口。除了他以外,已经有十几个人蹲在地上开始烧东西,黑色的烟雾升腾起来,让道路两边的灯光变得暗淡。李鱼看了眼已经走过来,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盛先生,有打火机吗?”盛易明笑得诡异,眼眸很深,“你问我?”李鱼,“没有吗?那我去找别人。”盛志明按住青年的肩,把人固定在原地,“我有。”修长的手指把打火机从裤兜里勾出来,递送到青年手里,完了还在对方后颈处拍了拍,唇角一扬,“去吧。”李鱼惊呆了,这么能忍的吗。他攥紧打火机,说烧就烧,同时陪着一起燃烧起来的,还有他从老太太那儿买来的纸钱,全是百亿超巨额的大钞。看着那些被烧得卷起来的纸钱,盛易明眉梢微微一挑,“丁先生和那位朋友关系很好?”“不好,他总是吓我。”李鱼控诉道,紧跟着又话锋一转,“但他也救过我,所以我很感激他。”盛易明,“有多感激?”李鱼,“无法形容的程度。”盛易明,“不如以身相许。”叮的一声,有新的道具掉落。李鱼没功夫查看,蹙眉盯着面前的男人,“盛先生是在开玩笑?”“不是玩笑。”盛易明绕到青年身后,两只手同时压上对方的肩膀,下巴抵在对方的肩颈的凹陷处。那地方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低头能亲吻锁骨,偏头就能闻到青年洗发水的香味。李鱼动弹不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盛易明贴着他的耳朵笑,“不信你看。”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李鱼看见纸人一览无遗的白色脸盘上,居然显露出五官。黑色头发、眉毛、眼睛、睫毛,挺直的鼻梁和红色的不大的嘴,下巴也略微削尖,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正在一点点的揉掐。而最让他毛骨悚然的是,那张脸和他现在这张一模一样。压在肩膀上的脑袋微微一偏,呼吸喷在他侧颈的皮肤上。李鱼听见男人用低哑的声音问,“看到了吗,他不要什么纸人,他想要你。”第217章我成了夜场领班25叮的一声,脑子里再次想起提示音,又有东西掉落。李鱼将查看道具的事情押后,专心对付眼前。任谁看到没脸的纸人突然变成自己的样子,都会惊慌失措。他也不例外。身体先于脑子,被震惊得直往后退,但抵住他后背的男人却不肯放过他,两只手越发用力地压制着他的肩膀。男人挺拔的身高和结实的身体像一堵厚重的城墙,将青年整个人圈起来,这种密不透风的姿态,难免让人有些窒息。李鱼呼吸过快,引发了心跳激增,他竭力按捺住想逃离的想法,让系统把实况打开。画面中,那双藏在他身后的眼睛黑得不像话,里面倒映出燃烧的火堆,像是两只能吞噬人心的恶魔。只要他稍微一挣动,眼睛的主人脸色就会更加紧绷。李鱼同样也绷着脸,“盛先生这是什么意思?”“阐述事实罢了。”盛易明笑着反问,“怕了?”他的胳膊从青年的肩膀移开,转移都了前方,如同两根铁铸的藤蔓,交叉的绕过青年身前,紧紧扣住他左右两边肩膀。情绪沉淀,李鱼现在镇定了不少,安静的,有条不紊的继续尝试着撕掉对方的面具。“不怕,有盛先生在。”盛易明后槽牙咬紧,嘴上却是玩笑,“想弄死他?观主说过,我八字太硬,克人,也可克鬼。”他呼吸一顿,鼻尖埋在青年的发尾嗅了嗅,是一种很浅淡的香味,叫不出名字。这个味道并不能让他满足,心里的情绪正在翻涌,他想听到青年的答案,又愤怒于去听见。李鱼是真的不怕死,说出来的话就连系统都跟着捏了把冷汗。“人鬼殊途,盛先生不这么认为吗?”“丁先生的思维应该变通了一下了。”盛易明低下头,嘴唇擦过青年的耳尖,“有一个词叫殊途同归。”李鱼继续挣扎,妈的,被越箍越紧。盛易明,“嘘,别动,你看看那个纸人,他正在对你笑,看来他也很赞同我说的话。”李鱼抬眸看过去。纸人的身体已经被烧了一半,烧焦的竹篾吃力支撑着上半部,脸部后方全是火光。正如男人所说的那样,纸人正在笑,笑着脸红了,然后眼睛耷拉下拉,看着像是在哭。不是他脑子里废料太多,而是纸人的表情容易让人想歪。李鱼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真不要了脸,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鬼节,让一个纸人露出这种表情真的好吗,尤其是纸人那张脸还和自己这张一模一样。盛易明捏住青年的下巴,将他的头往后掰,微微往前一倾,嘴唇就从对方面颊上擦过。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喷在自己唇角,李鱼听见男人说,“丁联,你在试探我,你知道了什么?”李鱼浑身僵硬,“我没有。”“你有。”盛易明一条条指出来,“你跟我说话的时候眼神会有闪躲,而现在,你的指尖在颤抖。”他似是苦恼的叹息一声,下了定论,“你在害怕。”李鱼没想到自己心虚的时候还有这么多表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要直接捅破窗户纸吗?捅破以后呢,从此人鬼情未了,腻腻歪歪的好像也不错。正想开口,男人的手指突然抵住他的唇。盛易明突然开口,“来了。”李鱼眨了下眼,睫毛撩起的瞬间,他看见马路上的雾气突然浓得能将整条道路给笼罩起来,同时空气中还夹杂着一种纸张被焚烧过的气味。他看不见所谓的鬼门,只能看到那些影影幢幢的东西,步履蹒跚的从前方走来,也有一些从自己脚边的地下爬出来。那些尖利的指甲,连皮带rou的胳膊,穿肠而过的伤口……无一不让人惊恐,生出想跑的冲动。可除了他以外,那些蹲在地上烧纸的人们毫无所觉。他们低眉垂眼的望着猩红的火堆,有些眼中含泪,有些却只是表情漠然的走程序,也有一些用聊天的口吻,正在和逝去的亲人倾诉过去这十二个月中的喜怒哀乐。盛易明的手指触碰到青年的额头,“别怕,他们不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