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高辣小说 - 春潮与凉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1

    的饭店里,店面不大,但食物味道还是不错的,除了开车的几个没喝酒,其余人几乎都尝试了著名的夺命大乌苏,时尔不擅喝酒,喝了两杯酒已经有些上头了,最后还是被人半扶着上的车。

为了就近拍摄雪豹,时尔一行人住的距离山区最近的招待所,条件很差,但好歹热水是有的,时尔在车上的时候就想着回去赶紧洗了热水澡睡下,她头疼的厉害。

可当她踏着有些虚的脚步回到招待所,她门前却站了一个不速之客。

时尔呆住。

她眨了眨眼,确定站在她门口的那个人确定无误是路子及。

他穿着个特别厚的白色羽绒服,下身套了个黑色的裤子,约莫也是穿了好几层,但也没挡住那个叫人艳羡的长度,足下是个马丁靴,细看,头发任性的耷拉着,还有些乱,脸上戴了口罩,浑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双眼睛,衬的他整个人瞧着比平时要更加年轻了一些,简直像个学生。

他看见时尔后就向她走了过来,时尔还没醒酒,下意识的问:“你怎么来了?”

路子及好像是不太舒服,声音都软的过分:“我来陪你过年。”

组里是有一些人知道时尔有个比她小的男朋友的,此刻看见路子及还以为这就是正主,扶着时尔的那个人非常有眼力价儿的把她推到了路子及怀里,笑道:“唉,还是时总家属贴心,我就不在这儿当电灯泡了!”

时尔没反应过来,就被路子及搂了个满怀,还听到他对人家说了句‘谢谢’,显然是把家属这个称呼认了下来。

夺命大乌苏不辱盛名,时尔浑身都没力气,脑子里不大清楚,路子及怀里的熟悉的味道又拼命的往她鼻子里钻,时尔的脑子就更加混混沌沌,由着路子及半抱着她进了房门。

路子及有些天没见着时尔了,之前即便是见到了也没得过一次好脸,哪有今儿这么听话过,眼里没有了厌恶,脸颊泛着酒后的红晕,被自己搂着也没力气挡,娇娇软软的。

路子及当下就有些忍不住,摘了口罩就低头吻她,舌尖在她唇缝间扫了扫,没一会儿就激烈了起来,抵开她的牙齿往里探,勾着她的舌头来回的舔,贪婪而又急切的吮吸着她口腔里让他痴迷的味道。

不知多久才松开嘴,在她鼻尖上亲了一口,柔声问道:“这是喝了多少,怎么这么乖,嗯?”

他和时尔的距离极近,说话间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时尔的脸上,熟悉的音色一响起,时尔才突然反应过来这人是谁似的,费力抬手给了路子及一耳光,喘着粗气说:“滚。”

可惜时尔喝的太多,这一耳光就跟挠痒痒似的,路子及动都没动任由她打,又把左脸凑上去主动挨扇,问:“只打一下过瘾吗,这边再来一下。”

学会成熟

时尔想也没想,又给了路子及左脸一耳光,只不过同样没什么力道罢了,还被路子及捉住手吻了一下。

“这么打累不累,我抱你去床上。”

路子及语罢,就打横抱起时尔往床边儿走,时尔却突然来了些酒后的疯力气,拼命的挣扎起来,路子及怕她掉下来,稳稳的抱着,根本没拦着她,脖子上被她挠出好几条血道子。

可这力气来的快去的更快,撒完泼后时尔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眼睛都耷拉着,明明困得要死还倔强的强撑着。

路子及把人按在床上,用大拇指擦了擦脖颈上的血痕,然后把那道红抹在了时尔的脸上,看她身上沾了他的血,心里有股诡异的满足感,可见她累得不行还瞪着自己又心疼又好笑,说:“别闹,我什么都不做,就是太想你了,想看看你。”

时尔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嘟囔着骂他:“滚出去,我困...”

“嗯。”路子及柔声应她,眸中带笑,嗓音放的很低,他见时尔彻底睡了,才放心的侧身躺在床上把人搂在怀里,这种感觉太好,甚至给了路子及一种重新拥有时尔的错觉,他轻轻的拍着时尔的后背安抚,温存好一会儿才舍得离开那张床。

他从卫生间打了盆热水,浸湿了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又把她外套、裤子和鞋袜都脱了,把能擦的地方都用热毛巾擦了一遍,时尔穿了好几层裤子,路子及给她脱的时候她还下意识的配合着弯了弯腿,惹得路子及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

这人被伺候舒坦了,自顾自的往被窝里钻,路子及怕她半夜口渴,忙完了之后又去前台给她讨了杯蜂蜜水,把人半搂着往嘴里灌了半杯。

中途时尔半睁着似醒未醒的瞥了路子及一眼,路子及拿杯子的手都抖了一抖,本已准备好挨打挨骂了,谁知时尔突然笑了,杏眼都成弯月,甜的要命,傻乎乎往路子及怀里钻,用侧脸蹭着他胸口,软软的说:“你回来啦,做实验累不累呀。”

路子及一愣,眼泪‘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他知道时尔在说什么。

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有段时间路子及的课业很重,每天睡觉的时间都快没有,但他还是每晚披星戴月的往家赶,因为家里有时尔给他留着门。可他回来的时候时尔通常都睡的五迷三道的了,半梦半醒间知道路子及回来了,就迷糊着抱他,问他累不累。

路子及低头看时尔的睡颜,又把头仰起来愣是把眼泪憋了回去,然后重重的吐了口气,拼死忍住于事无补的无尽的悔意,轻柔的摸着时尔的脸,哑着嗓子温柔笑了笑,说:“不累。”

这一晚上路子及都没舍得睡,他太久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时尔了,心里清楚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奢侈的,等天一亮,这个柔软的时尔就会像南瓜马车一样消失,他很难再有亲近她的机会。

抱着人亲了又亲,可到底还有所顾忌,不敢真的做什么,只能抱着解解馋。

快天亮的时候他实在熬不住了,从简照南嘴里把时尔的地点撬出来后他就坐飞机往库尔勒赶,后又乘大巴到了招待所,前后十多个小时,又站在招待所的过道里等了许久,实在是够折腾的。

快睁不开眼的时候路子及挣扎着起来吃了点药,他有些头疼,怕是高原反应。

第二天早晨蒙蒙亮,时尔的生物钟把她叫醒,宿醉后的头痛感瞬时间窜了上来,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嚎了一声,心想还好陈导高瞻远瞩放了今儿的一天假,不然他们一群人这个状态去拍雪豹,估计能被它一口咬断喉管。

正胡思乱想着,她身体猛地一僵,有哪里不太对劲!

一低头,一只胳膊横在她腰上,那只手修长白皙,好看的紧,最重要的是,她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是谁的手。

cao...

时尔猛地从床上窜了下去,确定自己衣服还算整齐,身上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后舒了一口气,刚想对着路子及破口大骂,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