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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多好啊,直接就搭理子自己了,本来还在绞尽脑汁想怎么破冰的。“嗯,小旭要出去吃饭么?”左戈面不改色转话题。游旭还没有说话,客厅里跑来了游小冰,一手捏着一直袜子,喊:“爸爸,臭袜子变香喷喷了,你来检查吧!”游旭开门进去之前飞快对左戈说:“你可以走了。”左戈收到了逐客令,一点儿不讨厌,笑看着游旭走进去跟游小冰说话。趁着他俩说得高兴,左戈从阳台上踱进来,站在一旁听他俩说话。“我踩着大板凳晾袜子好不好?”游小冰把手觉得高高地提议道。游旭摇头说太危险了,叫游小冰长高了再去晾。游小冰有点儿不高兴,微微扁嘴。左戈就逮住了机会,双手把人家小朋友举了起来,越过头顶,让她坐到自己的肩上,乐呵呵地说:“叔叔抱你,你去晾。”游小冰高兴地双手甩袜子,赶紧给他指地方说走这边。左戈抱着小朋友去晾袜子,转身前留给游旭一个得意的笑。左戈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游旭一定是想杀了自己的表情。左戈逮住游小冰两只手,让她骑大马,两个人晾完了袜子又在客厅里胡闹了一会儿,直到游旭冷着脸说:“小冰,快下来,叔叔要回家了。”左戈也知趣,赶紧把小朋友放下来,轻轻推她一下叫她去爸爸那里。游小冰咯咯笑着扑向爸爸,说:“叔叔好有趣。”“跟叔叔说再见。”游旭抱起游小冰,看着左戈的样子还是没什么表情。左戈对着小冰挥挥手,然后往门口走,快到门口了,左戈回过头来,对着小冰说:“叔叔住楼上,以后要请小冰多多关照哦。”“嗯。”小冰哪里懂什么多多关照,趁着刚才跟左戈玩得高兴,使劲点头,想起了刚才拿到手的泰迪熊,说:“谢谢你送给我的熊熊。”左戈打开门,深深看了那爷俩一眼,还是跨了出去。“爸爸,我生日那天也叫眼镜叔叔来好不好?他都送我熊熊了。”游小冰喜欢左戈,“刚才骑大马的时候他给我唱歌,说我是小冰公主。”|游旭心中有点泛酸,左戈这个混账还是油腔滑调任谁都喜欢,嘴巴太厉害,三两句就能把人诓进去。“叔叔很忙的,不知道他到时候有没有时间。”游旭牵着小冰的手,叫她站好,要给她把丸子头拆了,刚才爷俩一起块疯玩,都弄得乱糟糟的了。“哦。他是爸爸得好朋友。”游小冰老实站着,抱住游旭的腿,让他拆头发,“我可不可以叫他眼镜叔叔?”“他不是爸爸的好朋友。”游旭说出来就觉得自己小气,跟小朋友这儿较真。“哦,那我可不可以跟他做朋友?”游小冰不介意,眼镜叔叔看起来不像坏人。游旭把乱糟糟丸子头拆散,抿紧了嘴,想了好久说:“可以。”“那我要请他来给我过生日。”游小冰就这么愉快地做了决定,一点儿也不知道爸爸的心思。游旭整理好她的头发,带她去换下新衣服,心里头还要不停地说服自己,说什么答应了不会阻拦人家父女相认的不许反悔不许反悔……左戈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楼下的爷俩。刚刚上床的时候时间还早,左戈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听楼下的动静,哪怕听到游小冰咯咯轻笑一声,心里都是欢愉。然后时间晚了,忽然又听见游旭说话的声音,他一个人没人说话,应该是同别人打电话。可他声音不大,听得见声音却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左戈也不心慌,只觉得能听见他的声音就好。仔细想想这儿之前,自己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想游旭,或者打开钱夹子看看游旭,现在人就在楼下,相比起来,多么的靠近。再后来,细雨变成了大雨,左戈只听得见雨滴打在雨棚和树叶上的声音,再听不见游旭那边的一点点声音了。风雨送来凉风,左戈的心却是越来越暖。左戈从十五岁交往第一个女朋友开始,到现在,男女不计的话,自己都记不清楚有多少,只为图个开心、图个冲动,真正掏心挖肺喜欢的只有游旭一个。这话若说出来,断然是没有人信的。这是左戈的报应,左戈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因为左戈掏心挖肺喜欢的游旭,根本就不喜欢左戈,甚至对于大家性别顺边的问题很是抵触。从明白这个之后,左戈就想这是自己的报应,叫自己要坦然。可坦然这种东西,不是想想就能做到的,它需要时间,它需要历练,年轻气盛的左戈做不到坦然。第五回所有的事情因为不坦然,朝着失控的方向前进,左戈无法控制,游旭也没有办法阻止,酿成了今天这样的结果。时间过去,左戈忽然找到了坦然,他以为这些可以翻过去了。故作姿态又小心翼翼地打听游旭的消息,听到一丁点的信息,心都久久不能平静,左戈看不起这样的自己,却没有办法改变。一边心里纠结着,一边身体胡来着,左戈也不知道自己要混账到什么时候,他想停下来,却已经失去了停下来的目标。和医生叶西扬认识是在一场KTV上,叶西扬来迟了,罚酒之后还罚唱,他唱了,唱得左戈眼泪快要掉下来。左戈搞上了唱的叶西扬,叶西扬夸奖左戈技术好的同时,笑话他失都失去了何必惦念,一首歌就能让你失态没了形象,是什么人这样的厉害?左戈的嘴巴历来不认输,左戈说失去了是我没去找,等我有空了,找回来就好。叶西扬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左戈没说话。那个没说话的瞬间,左戈决定了,他要把游旭找回来。左戈觉得自己胜算不大,一来自己从里到外都声名狼藉,二来游旭对这种事情抵触很大,三来小朋友已经能说会道、连蹦带跳了……可是,这样想想就退缩真的不好,凡事还是要做一做的才好,不做的话,是什么结果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虽然不知道会怎样,但是左戈做好了行或者不行的准备。最坏的打算是不行。如果不行,游旭对自己有什么样的恨、什么样的惩罚,左戈都能承受。承受了,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个交代,那时候就算左戈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唱着,也不会有对游旭的愧疚终生伴随了……翻来覆去不能睡着,一遍又一遍猜度会有怎么样的进展的左戈终于还是迎来了天亮。雨还没有停,只是又变成了细雨。左戈从床上爬起来,站到窗口,看着这细密如针的雨,犹如一张巨大的罗网把这个世界都捕获其中。左戈忽然就笑了,不管如何,游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