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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小子别想蒙我,如果二哥来了,现在绝对不会这么平静!”通天知道,以他二哥的性格,若是发现他在这边欺负玉鼎的话,绝对会上来将他揍得满头包,而绝对不会如此安静。由此可见,元始根本没来,玉鼎为了脱身,居然想出这样拙劣的借口,真是个小傻子。拎着玉鼎的衣领,通天正想好好和他普及一下元始发怒的时候应有的表现,结果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别闹,那我和你好好说,你给我注意听!”忽然被打断了思路,通天有些不满。“师叔,你看我的手在哪。”就在通天想继续重新形容元始的时候,玉鼎忍不住用头蹭了蹭他。“哎,对哦,你被我抓着,你怎么可能碰到我的肩膀?”让玉鼎这么一说,通天才反应过来,玉鼎现在是被他抓着的,依照他的身高是碰不到自己肩膀的。那也就是说——“通天。”回过头,果然看见了元始的脸。“哇呀!”表情猛地一变,通天想也不想,一手夹着玉鼎,一边快速朝着山谷内飞奔而去。“二哥你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我就撕票!”作为被挟持的人质,玉鼎感觉自己真的是站着也中枪的典型。“师尊,您三思而后行啊!”可是看见通**自己使眼色,玉鼎没有办法,只能配合着嚎了起来。“我数到三。”深呼吸了一下,元始感觉自己平静不下来,于是就对通天下达了最后通牒。“一,二,三!”“二哥我错了!”几乎是在元始数到“三”的同时通天瞬间放开了对于玉鼎的挟持,不过依旧没有放手,还是躲在玉鼎背后。“通天师叔,您觉得我能够抵挡住师尊吗?”看着明明比自己高大了许多,却硬要往自己身后躲的通天,玉鼎简直心累至极。“你给我过来!”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元始的语气已经变得十分危险。“通天师叔您去吧。”在元始的示意之下,玉鼎本着公正、公平的原则,毅然决然站到了他师父身边。失去了玉鼎作为掩体,通天几乎欲哭无泪。没有办法,他只能够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垂着脑袋,慢慢走向元始。“你们都给我过来。”狠狠地瞪了通天一眼,元始一甩袖子,大步流星地朝着洞府走去。而在他身后,玉鼎和通天皆苦着一张脸。哎,怎么说是“你们”呢?一听见这个词,玉鼎就知道不妙了。因为在场只有他们三个,元始总不可能是指还在水里扑腾的造化青莲。所以这一次代表自己也得过去了——得出这个结论之后,玉鼎看了一眼通天,脸上都是惋惜,“哎,通天师叔,能够活着不好吗?”本来都已经没事了,你说你作什么作?这下子好了,连带着他也一起被叫上了。“还不都是怪你?”面对玉鼎的责怪,通天十分理直气壮,“要是你刚才没有反抗的话,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没错,事到如今,通天依旧死不悔改。也是不可能改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对于通天如此赖皮的说辞,玉鼎也是无奈。并非是他不想跑,还是根本跑不了啊!任凭他们两个再怎么磨磨蹭蹭,路总有走到尽头的时候,折腾了半天,玉鼎与通天终于还是回到了洞府。在竹屋前,元始早已经等在那里。“哼,你们两个倒是只有在这种时候才出奇的慢。”元始有个习惯,平日里越是疼爱弟子,在教导的时候就出奇严格。说完这句话,他挥了挥手,平地忽然升起了一座竹亭。“各自都抄一百遍,不许使用法力,抄完了就给我背,背完的继续抄!”伸手指了指被堆在竹亭中的,元始背负双手,忽然一瞪眼,怒喝道:“还不快去!”“不是吧!”“我的天道……”看见了一大堆竹简,玉鼎和通天纷纷感觉到了一股“凝重”的气氛正在蔓延。这会儿他们不约而同,各自都后退了一步。结果才一动,玉鼎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眼神一瞥,通天也是。“我已经在你们两个身上下了定身咒,只要你们没抄完,这个法术就不会解开。所以现在是抄书,还是罚站,你们自己选。”眯着眼睛,元始表情极为严肃,“大哥临走之前说了不能用武力,那你们就都给我好好的学。玉鼎,你虽然还小,但是为避免你受到你师叔的影响,就先辛苦一下吧,为师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作者有话要说:玉鼎:“为什么师尊想法如此先进?”通天:“可能是被你影响的。”元始:“再敢分神,就罚你们抄十年!”——第34章大献殷勤非jian即盗元始这一次是真的怒了,所以即便玉鼎再怎么委屈,他也照样逃不过被罚抄的命运。“哎,师叔啊,我们要写到什么时候啊?”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字迹,玉鼎简直分分钟就想躺尸。可他不能,因为元始设下了定身咒,除非握笔疾书,否则他们只要一停下,瞬间就会全身僵直,别说是躺着,连坐都不行。然而这种事情是真的难为了玉鼎,因为他是文盲啊!先天神文什么的,早在还没有化形的时候,玉鼎就把这一部分的传承给忘光了。让他写字,无疑是难如登天,而看着自己写出来的“杰作”,玉鼎都无法直视。“谁知道啊……”玉鼎还有叹气的精神,通天却只剩下了绝望,这会儿只道:“写吧。”虽然写了也不一定能够解脱,但是不写是肯定不会解脱的。此时此刻,通天觉得还不如被元始打一顿来的痛快。看来二哥真的是针对他们的弱点下的惩罚,知道他们最讨厌这种罚抄,结果就偏偏罚这种。“可是这个字我不会写啊!”皱着眉头,玉鼎努力地看着上面的文字,结果还是无法从这些云篆上获取到一丝一毫灵感。神族之间流通的文字又名“云篆”,它说是一种文字,在实际上书写的时候却更像是各种各样的符号。玉鼎这是第一次被要求要书写这么大规模的“文字”,不免有些无从下手,会着急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你不会写不要紧,就照着画嘛,反正我以前就是这么干的。”玉鼎正在焦头烂额,通天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