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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造而成的?”身处神殿之中,却不妨碍玉鼎以法眼看向位于极北的奥林波斯。前不久看的时候,他还能看见位于奥林波斯神山上空的万道金光。可现在金光渐渐消弭,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碾碎。黑云翻腾间,挡住了一柄锐利的利剑。不过以玉鼎的目光看去,很清楚就能够看见利剑所指的方向正是端坐在王座之上的克洛诺斯。一旦当这把剑坠落,克洛诺斯的神王生涯也就到此结束。“殿下,请问能够进来吗?”正当玉鼎默默推算命运的时候,先前带他过来的那个侍者叩响了神殿偏殿的大门。“请进。”之前已经被称呼了好几次,玉鼎却还是不太习惯这里通用的“殿下”称呼。挥了挥手,原本紧紧闭合的大门无形打开,等候在外面的人鱼侍者得以进入。玉鼎一开始还以为对方是来给自己送东西的,可是一开门,他就瞧见了被对方抱在怀里的孩子。“奉陛下的神谕,海后让我将这个孩子交给殿下抚养。”眼见玉鼎面露疑惑之色,人鱼侍者便十分有眼力地解释了一番。原来俄刻阿诺斯以及泰西斯时不时就要出席奥林波斯的宴会,再加上还有不少提坦神会来到这里拜访,所以他们都一直将宙斯带在身边。大洋神权衡之下,最终就选择了将年幼的宙斯交给玉鼎来抚养。至于为何这位海洋的主宰能够放心做出这个决定?呵呵,神族惯有的高傲让俄刻阿诺斯不认为玉鼎敢于在他的领域中玩出花样。实力太过悬殊,以至于俄刻阿诺斯根本没有将玉鼎放在眼里。“……”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玉鼎伸手接过孩子,随即轻声道:“劳烦回禀大洋神陛下,就说我知道了,也希望他能够履行他的承诺。”这里所说的“承诺”,指的就是让大洋神帮助他们一起“拯救”杨眉的事情。虽然先前只是谈了三言两语,可玉鼎在不久之前得到了许珀里翁的传信,说是已经发现了杨眉踪迹。就如同玉鼎之前猜测的那样,杨眉果然是被克洛诺斯困在了神王殿。至于囚禁杨眉的真正的原因,即便是许珀里翁以及俄刻阿诺斯都不得而知。“请殿下放心,我一定会如实转告陛下的。”又向玉鼎鞠了一躬,人鱼侍者再一次退了出去,并且还十分贴心地帮助玉鼎带上了房门。“宙斯……吗?”手上抱着小小的一团,玉鼎垂眸看向正处于熟睡的孩子。兴许是因为脱离了父亲的疯狂追杀,宙斯现在睡得非常香甜,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第二次被转手。“命运的丝线,果然是命定之人啊。”抱着孩子重新坐回到床上,玉鼎无意间看见了纠缠在宙斯头顶的金色丝线。凭借曾经和时辰学习了一段时间时间大道的经验,玉鼎推断,这应该是命运之力的凝结物。要说洪荒之中和命运有最深牵扯的,绝对要数鸿钧和接引。命运不出,因果独尊。虽然众人都不知道鸿钧修持的大道,不过玉鼎总觉得对方冥冥之中好像与命运长河有些许联系。而除了神秘的鸿钧之外,就只剩下一以“因果独尊”而著称的西方圣者之首——接引尊者。接引在因果之道上的高深造诣,是普通神祇难以仰望的高度。玉鼎对此也不甚了解,他现在能够看见这些,主要还是因为他从时辰身上学习到了一部分属于“时间”的精髓。时空和命运都是极为复杂并且神秘的大道法则,常人难以了解,玉鼎也不过是管中窥豹,仅仅只能够窥见一丝蛛丝马迹罢了。推算了一下,凭借冥冥之中的感应,玉鼎猛然惊觉过来。仔细想想,这一方世界的时间流速和历程似乎与洪荒有些相似?目前洪荒也处于太古与上古交接的时期,并且前不久才经历了天帝更迭。“哎。”想了半天,麻烦的事情还是如同一团乱线堆在那边,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玉鼎索性不想了。另一方面,在被玉鼎凝视的同时,处于襁褓之中的宙斯忽然睁开了眼睛。同样是金色的眸子凝视着玉鼎,随即慢慢出一股水汽。因为不再是熟悉的怀抱,宙斯忽然就“咿咿呀呀”叫唤了起来”。“……”要说带孩子,玉鼎不是第一次干了,以往他也带过玉恒。正因如此,在被俄刻阿诺斯“委以重任”的时候,玉鼎还没有多想,只认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事实证明,不是他太会带孩子,而是以前玉恒太乖了。看着在床上不断倒腾的宙斯,玉鼎简直分分钟就想把这破孩子扔出去。都是都是神祇的子嗣,他就没见过这么闹腾的!就算是以前在昆仑山上最闹的多宝都比不过这个,玉鼎面对他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在那边束手无策。“哎,你可给我别哭了!”由于担心宙斯的哭声会将俄刻阿诺斯以及泰西斯招来,无奈之下,玉鼎还是不得不将对方抱起来,随即哄了起来。结婚也不知道宙斯是不是故意的,本来还在那边哭天抹泪,被玉鼎一抱,就瞬间不哭了——这变脸的速度简直堪比被通天训斥完了的多宝,玉鼎看着也是目瞪口呆。随手抓住玉鼎垂下的一缕长发,宙斯不仅不哭,反而还“咯咯咯咯”笑了起来。“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扔出去。”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可玉鼎说出的话却有些可怕。“哇!”正当他将宙斯哄好之后,刚松了一口气,玉鼎就忽然听见了十分熟悉的哭声。回头一看,宙斯并没有哭,整个人还在床上笑个不停。但是,那个声音他却很熟悉。既然不是刚才近距离接触过的宙斯,那必然是与自己十分相熟的存在。正疑惑间,玉鼎脸色一变,一个名字随即浮上心头。玉恒——……“哎哟,我的小祖宗哎,这孩子怎么老是哭个不停?”玉鼎的宫殿里,广成、玄都以及多宝看着正在嚎啕大哭的玉恒,都快要着急上火了。说起来,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往一直是乖乖巧巧的样子,可刚才不知为什么,就忽然哭了起来。广成和玄都在一旁哄了半天,依旧没有见效。“一定是多宝吓倒他了。”脸上维持着严肃的表情,玄都瞪了多宝一眼,并且再一次重申道:“这还是个孩子,更何况大师兄也在上面看着呢,你居然吓他?”“什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