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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那么自傲,是绝不允许自己再跟别人有任何牵扯的,这件事又不一定非要从方明远口里打探,他还能想其他办法。生景很快放弃了继续跟方明远纠缠的想法,他甚至觉得刚才还想继续跟方明远周旋的自己简直就是愚蠢,这个男人的心思像海一样深,你这样的小道行,还想跟他斗?他自嘲地笑了笑,将咖啡端起来又喝了一口,热烫夹着浓香落到胃里,终于让他再次有了底气。“你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吧。我是来跟你说分手的。”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的门锁打不开,找了开锁公司,一直弄到现在才进门,更新晚啦~话说,最近真是卡文卡飞了。☆、…⑤“虽然以我们的关系,说分手好像严重了?”生景在桌子对面坐着,一直用咖啡杯暖着手。他今天来,确实是真心实意想来跟方明远说句结束的,不为别的,只为图自己一个安心。可是,自从他看到那辆车以后,原本的心思荡然无存,他现在焦虑、不敢置信、混乱不堪。而他对面的那个男人,从他说完这句话开始,就一直没有言语。方明远紧紧蹙着眉头,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任何。他的眼光始终落在桌上一角,脸上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像是陷入了沉思。生景强迫自己静下心,耐心地等待着。他一直知道,这个男人有多骄傲,不让他自己做最后的结论,他们之间,就永远不算完结。生景又招手跟服务员要了一杯卡布奇诺,“给这位先生蓝山,不加糖,谢谢。”墙角的那一桌已经结了账,那是一对小情侣,小姑娘软软糯糯地依偎在身边男人怀里,大概是嫌外面冷,耍赖不想出去。男人笑着刮蹭着她的鼻子,将自己的围巾解下来,将姑娘的脸团团围住。“这样就不会冷了,别怕。”他牵起她,率先推开了咖啡店的大门。小姑娘在身后踟蹰一阵,也紧跟着他出了门。直到了门外,他还能看见,那小姑娘直扑到男人怀里,男人将大衣打开,紧紧裹住她。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走着,一直到他们走远,生景才收回了目光。他曾经多少次以为,他跟方明远的最后,也能像他们一样的。这样平平凡凡,普普通通,每天都会吵架拌嘴,却拥有一份真挚的感情。可是结果呢?爱情真的是让一个人盲目许多,在没放下这个男人之前,他所有的一切,在生景眼里,都是完美无缺的。每时每刻,每分每秒,恨不得将时间掰成两份过,一份用来生活,一份全部跟他在一起。生景再次自嘲地笑了,他终于明白楼玫红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是那副暧昧而又笃定的笑容,像是戏耍一个小动物,胸有成竹,高高在上。她一定觉得自己可笑死了吧,像一个跳梁小丑,自以为掩饰得天衣无缝,实际上在她眼里,他所有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她可是方明远堂堂正正的未婚妻,而他,却连他的一个情人都算不上。还被他算计在股掌,愚蠢而又不自知。生景将咖啡往方明远跟前推了推,“方先生,你的咖啡上来了。”这个男人已经沉思得太久,他要想办法提醒他。方明远看看他,沉默地将咖啡端起来喝了一口,他是左撇子,这样做的时候,手腕上的那道疤便会显露出来。某天他跟褚凉说话的时候,那小子曾经状似无心地跟他提起过这个疤的来历,“听郭秦说,这道疤是当年为了救他那个小情人时弄的,想不到吧,方渣渣也能这么热血。”可是方明远给他的答案却是,“哦,小时候淘气,不小心被菜刀划到了。”生景是个医生,他当然知道伤口形成的各种成因,那道疤虽然年代久远,但也不至于那么多年。褚凉说的话虽然也不能全信,但有一点也可以肯定了,方明远又一次欺骗了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生景还是按耐不住了,他在这坐得越久,心思也越浮躁。方明远还是之前那副样子,阴沉着脸,沉默地看着他。生景突然就有些来气,明明被骗的那方是我,你这副嘴脸,是在摆脸色给谁看?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扣进掌心里,强迫自己镇静下来。“那不如就这样,既然你没有什么要说,那我们就就此别过?”生景抬起手,招呼服务生过来结账。方明远却将他拦下来,“不,我有话要说。”“你说的这个,我不同意。”生景停下来看他,“你说什么?”方明远紧盯住他,一字一句地重复:“我说,我、不、同、意。”他再站起来,挪到生景一侧,强硬地挤到生景座位里。生景马上起身要走,被他拽住,“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呵呵,“理由?”生景简直是想笑,“什么理由?咱俩不过约个炮,我现在想停止这种关系,还需要理由?”你自己做了那么一堆,一句真话我都得不到,到头来,跟我要理由?方明远仍是固执地拽着他,紧紧攥着他的手:“可是小景,一直以来我们都相处得不错,你这是突然怎么了?”他面露不解,疑惑地盯着他:“因为韩少阳?”“你爱上了他?”生景这回是真的笑了,疲惫地,充满了无奈。“你觉得仅仅是因为他吗?方先生,不用我说你其实也应该明白,无论朋友爱人之间,相处时最基本的是,彼此坦诚。”我自认为从来没有欺骗过你,可是你,从头到尾,好像只给了我谎言。“并且我以为,我们别说爱人,最多只能算炮\友?”他挣脱开他站出来,他们这桌闹了很多动静,店里面的人,全部都望过来了。方明远不好再继续拉扯,只能将擎着的手放下来,“小景,你这样说真的让我伤心,你怎么能将我们之前的感情全部都否定了?”生景又在他对面坐下,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你刚才说的,感情?我们之间?”他面露诧异,似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们之间有感情?我怎么不记得?”他说完之后眉梢抬起,露了一个非常讥诮的微笑。“你不是已经将它们抛下了吗?”方明远的眉头再次皱起来,他紧紧盯住生景的脸,力求不放过一丝一毫这其中的变化。“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他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突然之间,青年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敌意?按理说,他应该察觉不到任何不妥的,那这些莫名其妙的负情绪,是从何而来?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青年身上,发生了其他什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