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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你最欢的是那篇?我最喜欢的是……”难得有共同话题,杜若就开始发挥他那口若悬河的本领,吧嗒吧嗒的讲了起来。白榆炀听得认真,时不时还会附和几句。郭御也不知道怎么了,越走越快,到最后白榆炀不得不喊:“少年Y,你走慢点!”渐渐的,就到了路口,告别了杜若,白榆炀和郭御刚好是住在隔壁的房间。半夜,郭御也不知道为什么失眠了,有些烦躁的站在窗户前,俯视着灯红酒绿的城市,突然间,心口有点酸涩。打开手机,在联系人上下意识的找到了白榆炀,在对话框里反复的输入又删除,到最后,把手机扔到一边,他觉得自己魔怔了。他不是不知道白榆炀在玩我才是学霸,也不是不知道他在里面的排名很高,但他没想到对方就是zero,这算惊喜吗?应该算吧!他本来是本着凑人头的想法,所以之前一直压着团队赛的出战者,好到时候把奖金的分成从五五分变成二八分,他相信他就算这么做,对方也不会拒绝的,可是zero是白榆炀……想找对方聊聊天,开了门,但在敲隔壁门的时候停下了手,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微信里突然有提示音,郭御像个小孩子一样,立马就捡起手机,一看联系人,心情瞬间又有些失落:是郭昊那小子!郭昊:哥,爸爸把路飞的手办拼好了!你看!郭昊:图片。郭御点进去看,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爸爸修好它不是因为它是他做的,而是因为那是郭昊的生日礼物!他在爸爸那里得不到应有的关心……郭昊:哥,你什么时候回家啊!我想你了!回家?回去被所有人不待见吗?郭昊:哥,我偷偷告诉你,我今天偷偷去阁楼上看mama了!郭御的心彻底被提起来了。郭御:mama还好吗?郭昊:mama说他想你了,他还抱着一本安徒生童话念给我听呢!郭御:爸爸知道吗?郭昊:我偷偷的,你不能跟别人说。爸爸最听mama的话了,如果我能说服mama,让你回来,那我们兄弟就可以住一起了!郭御:这事你用cao心,省的到时候又惹的爸爸不高兴,不让你出来!郭昊:知道知道!我很乖的,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啊!郭御:寒假吧!郭昊:等你!郭御关了手机,七年前的那一幕仿佛历历在目。那时,他得知mama生了个弟弟,就偷偷跑去看望。还在门口的时候,就看到mama抱着弟弟一步一步走向窗户,他赶紧冲进去一把夺下新生的宝宝,宝宝大哭大闹,吸引了奶妈过来,奶妈看到他还没弄的清楚事情,就喊道:“快来人,有人要害夫人和少爷!”后来聚集了不少的家仆,对着他指指点点,事情接着就往他不可预计的方向滑去。他被安上了“蓄意谋杀亲生母亲”以及残害手足的罪名。想来真是可笑,血浓于水,他怎么会害人呢!那时候他还小,不懂生无可恋的表情意味着什么,后来才知道有一种疾病要做抑郁症,有一类人群会有产后抑郁症。他或许该庆幸那时候他出现在mama和弟弟的面前!可是,不一会儿,眼前又浮现出爸爸的责骂,一字一句戳人心扉:从今天起就当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你就这么容不下一个弟弟吗?他才刚出生,还是个宝宝!那是你mama,你竟然想要掐死他,你是疯了吗?我疯了吗?郭御缩在自己的门后低声喃喃。白榆炀想起自己的口误,觉得自己还是坦诚自己就是zero比较好,人与人之间坦诚,多一点信任总归是没错的!要是到时候,郭御问起来,他就说反正那时候他也是关心他的学习!忐忑了半天,站在门口,正打算敲门的手在半空中悬浮着,门是开着的,里面一片漆黑,白榆炀瞬间就想到了学生入住宾馆半夜被人谋杀的新闻,一颗心跳在胸腔里面跳的格外的有力。小心的推开门,屏住呼吸,脑袋小心翼翼的往里面探着,走到床边,轻轻的喊道:“御爷?你还在吗?”没有得到回应,白榆炀的心象压了块石头,往下沉,该不会真出事了吧!在床上胡乱一通的摸了一遍,没有摸到郭御的身体,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想着该不会被碎尸了吧,难过的快哭了,后知后觉的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半眯着眼,看了下,床上和地面上没有血迹,算是有些安稳,大着胆子喊道:“御爷?”郭御在门后面的角落里,胡思乱想的,陷入了梦魇,恍惚间又人在叫他,听不真切,像是隔了一层纱,雾蒙蒙的。白榆炀转了一圈,开了灯,才发现在门后面的郭御,对方靠着墙壁双手环膝半坐着,整个脑袋埋在胸口,不知死活。试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对方的手指,是温的!白榆炀这才更加大胆的推了推郭御的肩膀,小声的喊着:“郭御?醒醒!在这儿睡要着凉的!”是谁?郭御宛如溺水之人,挣扎着醒来!画面不断的变换着,有奶奶教他识字的,也有弟弟求着他抱抱的,有mama坐在床边给他念睡前故事的,也有白榆炀伸手拉了他一把带着他追郭昊的……画面渐渐支离破碎他伸出了手,希望能有个人拉他一把,他觉得整个人都好累,好累……奶奶的医药费,自己的学费,弟弟的生日礼物,爸爸的怨恨,周围人的嘲讽和冷漠……手上有温热的触感传来,结实有力,温暖安心!白榆炀看着郭御浑身缠绕着的低气压和黑暗,伸出了手一把拽起他的手,把人给带了起来。郭御缓缓醒来,睁开眼,觉得这梦做的有些真实,又有些不太敢面对!白榆炀看着他眉头紧缩的样子,想起自己平日里没睡好的样子,伸出另一只手,一点一点的抚平他的眉头,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上了责备,更多的是心疼:“怎么在这儿睡了!我带你去床上睡吧!”郭御跟着白榆炀走,那只将两个人紧密相连的手,像是羁绊,将两个人紧紧的连接在一起。“睡吧!”白榆炀温柔的说道。到了床边,郭御才彻底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了白榆炀在床边低着头有些愧疚又有些无措的模样。“唉,本来是想过来跟你说一下,zero就是我的,但是看你这样,算了吧!”白榆炀低着的头似乎有抬起来的趋势,郭御赶紧闭上眼,装作睡着的样子。“毕竟交朋友看的是走心,所以像那些不理解你的人,你管他们做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