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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夭折。”“虽然赵子明没死,但我也算完成任务了吧?”“你怎么不说话?”戚绵转头看他,见他低着头给自己绑纱布,也看不清表情,她心里更发虚了:“你不会是怪我去找师兄吧……欸?”祁崇归俯下身去,将唇印在了绑好的纱布上。“绵绵,”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什么?”戚绵懵懵的。“我说……”他稍抬了头,深深的凝视着她,“你若是受了伤,就别做禁卫了,我们成亲吧。”戚绵:“……”祁崇归拽住她中衣的袖子,为她穿好衣服,慢慢说道:“你做了太子妃,就不用做这些冒险的事了,也不会有人敢说你的不是。不会有流言蜚语,不会有人对你不敬。你高高在上,仆婢成群,你会是大楚最尊贵的女人,再没有人能让你受委屈。”他为她系好衣带,理好衣领,神情温柔而坚定:“绵绵,你愿意么?”戚绵怔怔地看着他,默了半晌,挠了挠头,为难道:“可是,这种伤也算受伤?”这划破的一点,还不如当初她为了糊弄祁崇归把自己额头砸破的伤呢。她皱着眉头,完全没想到这也算受伤。祁崇归眸光一凝:“所以,你还是不愿意?”戚绵下意识摇头,然后又点点头,看得祁崇归捏了捏她的脸,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戚绵想起之前自己纠结的地方,问他:“做了太子妃,我还能像现在这样跟你出来吗?”祁崇归微一扬眉:“当然可以。”“那我还能随意出入丽正殿吗?”“为什么不行?”“那……那我还能练剑、打猎、骑马吗?”“可以,”祁崇归此时倒是明白过来,原来她先前一直别扭,都是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他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小心不碰到她的伤口,声音低沉,带了些诱哄的意味,“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戚绵眸中掠过一丝惊喜,原来这么好说话的吗?那是不是,她也可以试一试?可他还不知道她前世做过的那些事,他信了这辈子的她,还以为她从始至终都是受了莫毅的逼迫……戚绵眸光微怔,又开始心虚,她是不是,应该主动坦白?*书房内,那块玉佩静静的躺在桌案上,英王坐在椅上,面色阴沉。“你查清楚了,这玉佩果真是晋国的东西?”“正是,”田波拱手道,“您可还记着六年前曾经抓获的那个晋国jian细?他身上有一枚令牌,上面就是这种花纹。晋帝祖上是曲水族人,这花纹就是曲水人的古文字,上面写的是个‘晋’字。”英王听得一手握拳,怒火中烧:“由此看来,那刺客不是太子派来的,而是莫毅派来的!”田波顿了顿:“应该是这样。莫毅为了寻求与您合作,故意使人装成是太子那边的人,先是过来探听消息,再是刺杀世子……只为了使您慌乱,好在谈判中占据先机。”“好个莫毅!”英王登时站起身来,大步跨到墙边,捞起墙上的长刀,“骗本王不说,还敢把手伸到吾儿身上!本王这就去了结了他这条狗命!”田波吓得一惊,连忙上前拦住他:“王爷息怒!此事非同小可,万万不可冲动!”“那你说怎么办?!”“王爷应召集属臣,商议之后,再做决定啊!俗话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那莫毅好歹也是晋国国师,怎可随意斩杀?”英王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双目因愤怒而显得发红,但到底是听进去田波的话了,止住步子没再往外走。室内安静了半晌,田波以为劝住了英王,刚松一口气,就听见啪的一声,英王举起长刀劈向了一边的屏风,霎时就把屏风劈散架了。“本王还是忍不住,去,传本王的令,立即派五百精锐包围驿馆,一只蚊子都不能放出来!”田波一愣,还要再劝,却见英王蓦然转身,长刀指向了他:“若有拦着,杀无赦!”田波神色一凛,不敢再多话,连忙低头应是。英王冷笑一声,提刀大步向外走去。国师是吗?这就去会一会他!50、功劳...黎青休息了半日,醒来已是午后。精神差不多养回来了,他走出房门,步出沧澜院,正看见英王提着刀阔步走过,往马厩的方向去了,不由一愣。他拽住一个随行的侍卫,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那侍卫摇摇头,道:“说是要去驿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黎青神色一凛。驿馆……有的可只是师父啊。那侍卫拍了拍他的手:“嘿,松开,我得赶紧跟上去了。”黎青回过神来,连忙松开那侍卫的肩膀,道了声谢,看着侍卫走远,面色凝重起来。瞧着英王这怒气冲冲,而且提着刀的模样,他绝对不相信英王是去找莫毅喝茶聊天的。明明昨夜戚绵刺杀赵子明,是把脏水泼到了楚国太子身上的,此时英王正常的反应,难道不应该是好生把莫毅请进王府,商讨合作细节吗?这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显然不对啊。是出了什么变故?黎青不再犹豫,回房中拿起两把弯刀,左右别在腰上,跟着出了王府。……英王带着贴身护卫,骑马疾行到驿馆门外的时候,五百精兵已经将驿馆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英王翻身下马,提刀迈步,大步跨入门槛,看见莫毅和他贴身的随从正站在院中。莫毅眉头紧皱,目光阴郁,在院内虎视眈眈、手执长剑的精兵身上扫视一圈,沉声问道:“英王,你这是什么意思?!”英王嘴边挑起一个轻蔑的笑意,“我什么意思?”他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长刀,眸中寒意愈甚,“堂堂一国国师,不想着富国强兵,在战场上取胜,只会耍些阴招,挑拨本王与皇兄的关系。你说,对于这样的小人,本王应如何对待?”“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