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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不准,小孩子玩过家家才信这种戏法。” 他扑过去抱住镜子,用手擦着上面三个红的发烫的字。 “这镜子可是神仙遗留下的神器,极品仙器,你竟然拿它和变戏法的比。”有人不满的反驳道。 除魔队队长子涵也说道: “除魔队不留这种品德不正的人。” 子涵身边一个叫月七的人饶有兴趣的说道:“这不是萧府的二公子嘛,前些天他非礼李小姐的事闹沸沸扬扬的,不知道他还有这癖好。” 子涵说道:“把他的名字划掉。” 有两个人将抱着镜子的萧歌拉走,告诉他他被淘汰了可以离开这里了。萧歌只觉得内心里受了打击,气馁的耷拉着头朝外走去。 看来梦可以做,神仙不可亵渎,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做他的少爷吧,起码一辈子吃喝不愁,还可以娶一个美貌的媳妇。 娶媳妇? 他哀叹一声,泪眼望苍天:我魂本是女子,如何娶女子,只应身为男,可我还是喜欢我的九浔。 两行老泪从他的眼中滚落,许是他的一片真情感动了苍天,他的梦中情郎九浔真的从天而降了。 模糊的视线中,那个熟悉的身影翩翩落在萧歌面前。对着萧歌轻轻一笑,说道:“萧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九浔!九浔!你可知我在内心呼唤了你千百遍,你终于来了。 萧歌擦了擦眼泪,破涕而笑。 “没有什么大事,除魔队我没有被选上,我跟着你好不好?你放心,我不会太麻烦的,洗衣做饭收拾屋子我都会,我只求你能教我修炼。” 萧歌想到终日跟着九浔陪在他身边,就忍不住的溢出满眼的幸福。 “这我怎么敢呢,萧公子你的修为不在我之下,我还想找时间想你请教呢。” “我愿意拜你为师,你就收下我吧,我早就久仰大名了,仰慕你很久了。” 萧歌诚恳的说道,他的影子在地上摩来擦去,留下阴影护大地。 “萧公子要好好想想,不要一时冲动犯下错。” 九浔冷着一张脸拒绝着,他性子安静,喜欢清净,不喜收个徒弟叨扰他。 “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非你不拜。” 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什么叫非你不拜,听着怎么和非你不娶那么相似? 萧歌觉得这话不妥,就强加解释道:“上次萧府相见,我就想和你探讨修炼功法,可当时情况实在是不允许。当时一别,我就期望能再相见,你一定要指点指点我。” 萧歌可不懂修炼是什么东西,只是信口拈来的谎话,他一心想的是扑进他的怀里和他浓情蜜意。 想起前世的九浔和眼前站着人一模一样,这世间哪有那么相似的人呢,说不定就是一个人。 “探讨可以,但拜师不敢当。你随我来,这里太阳大不是说话的地方。” 九浔抵不住萧歌的纠缠,便答应帮他指点指点功法。 “你随我来,虚海派有些大,不要跟丢了。” 九浔转身准备御剑而飞,却被萧歌一把抓住了胳膊,他怕说自己不会飞会引起九浔的怀疑,便说道: “你带我过去,我,今天不方便飞。” “好吧,你上到我剑,我带你。”九浔一转头,眉间似开着梅花一般高雅脱俗。 萧歌高兴的一脚踏上九浔的剑,站在他的身后犹如小媳妇一样乖巧的跟着他回去。 当他们走后,月七咋舌道:“我的乖乖,我真是小瞧这小子了,三言两语就把我们派的第一美男给拐走了。这真是大灰狼向纯洁的小白兔下嘴了,明天,这将会是轰动我们派的大新闻啊。不行,我要早做心理准备,来迎接这一轮的八卦大新闻。” 子涵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没事,带着这些新进弟子参观参观我们除魔队,向他们讲述我们虚海派的荣耀。” 想到了过往 九浔带着萧歌飞上了一座山头,这个山头虽然不大,但环境十分安静优美。 绿树葱葱鸟鸣悦耳,花香遍地飘,河水咚咚响。鱼儿水中跃,风吹竹叶响。 一片绿意中坐落着一间小木屋,屋前有一片空旷的院子,院子里扬着尘土,埋着落叶。 “这就是你的住处,你以前就一直在这里住?” 萧歌从剑上下来,他理着被风吹乱的头发,新奇的观看着九浔长大的地方。 “你以前去过清风镇吗?” 他摸着院中的一颗桃树试探的问道。 “清风镇?” 九浔似在回想什么,那是个充满着狂风电闪的夜晚,一道闪电映射在他的眼中,以及那个在他面前被雷电劈中化为灰烬的女人。 那是他人生中做的最失败的事,那个满脸惊恐无助的女人伏在他的怀里哭泣,苦苦的哀求着他带她走。 那女人的泪水如决堤的黄河,怎么流也流不尽,直哭得他的心像泡在泪水里一样,苦的?咸的?他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 他动了恻隐之心,答应了带她离开这里,离开那个死不瞑目的尸体。 可他却在路上,就在他的面前被雷劈死了。他如何不自责,也将这件事深埋在心里。 九浔按压下心里涌动的情感,垂下眼眸淡淡的说道:“不曾去过,怎么?你去过?” “我去过,还在那里见过一个和你长的很像的人。” 九浔神思一动,如一潭幽深的水起了涟漪。 “许是萧公子看错人了。” “可能是我认错了,我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没看清。” 萧歌总有一种感觉,虽然九浔否认了去过清风镇,但直觉告诉他,这就是前世那个九浔,他的情郎九浔。 萧歌看着眼前人白衣黑发,淡眸如水,衣袖在风中如水在飘动,优雅的如画中人。 他看的如痴如醉,心里仿佛涌出情意的喷泉,从眼眸喷出,蔓延到红唇,使他的红唇变得更加饱满,忍不住将嘴巴微微嘟起。 萧歌望着九浔情难自禁,差一点就把嘴凑到九浔脸上。 九浔后退一步,不解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这句话如一盆冷水将萧歌淋醒,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窘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