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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称。严恪也不例外,虽然他并不准备进行乱搞,并且他的单身派对还在白易書的建议下以假面舞会的形式举行。白易書跟他说:“宾客进入舞会之后戴上这种可以隔绝窥探,只能露出双眼的面具,在谁都认不出谁的情况下,才能放开来玩。”只是他说得呆板,仿佛半点不介意,愿意放纵严恪的这最后的疯狂一样。让已经决定与他共事一生,尊重他扶持他成为他的最佳助手的严恪,又一次怀疑自己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仿佛他将白易書当成合作伙伴之外,白易書对他似乎也更多的表现成上下级,他们之间毫无任何激情,更别提冲动与欲望。他是个军人,他还是个优秀的世家子弟,他其实也有向往,也有瑰丽的想象。真的要跟这样的人过一生?如果哪一天他也会为了谁疯狂心动,那时候又该如何?或者如果有一天,白易書也会幡然醒悟,他们之间这样的关系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这个呆子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会为了另一个alpha而不再这么呆,他们之间除了事业上,没有契合。订婚前几夜,严恪深陷婚前恐惧症中无法自拔。白易書却一切都一板一眼,表现得没有任何异常,然而他在日记本上写的,给杜西泽发的信上却是,满满的好高兴好开心。什么欢喜得觉得自己要疯掉,希望杜西泽祝福他,希望神明保佑他跟严恪就这么顺利的走下去,一直走到他们结婚,走到他们白发苍苍啊。他还写:他害怕嫉妒严恪会在单身派对上跟别人发生关系,所以他要偷偷的去派对。没错,林绿准备在该单身派对上搞点事出来,搞点日后能让严恪后悔一辈子的事出来。第33章3.7阿呆.修星历6017年3月31日今天晚上我要给他一个惊喜,希望他能把我认出来,并喜欢这个我准备了很久的惊喜。星历6017年4月1日我内心的痛苦犹如在被凌迟,但我却无法将这种痛苦表达出来,难道我只能这样麻木的跟他一步步走进礼堂,戴着我熟悉的桎梏,与他在人前周旋?我无法明白为什么他认不出我来,为什么他在明知不是我的情况下能那样的欢乐?真希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我做的一场噩梦!!!我无法接受,也许是时候放过自己。翻着手里这本厚厚的日记本,林绿看着这些已经提前写好的内容,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就他自己,也是很喜欢美人的。他其实很能理解严恪即将犯下的错误,然,谁让他欠他一滴泪,谁让他在不久之后就要完全扰乱世界线,需要严恪他这位男主的灌溉庇护呢?已经完全将节cao吃掉的林绿表示,今晚将会很愉快。然而临出门时,他还是把这预先的内容给撕下来烧毁了,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昏暗嘈杂的宴客厅里放着靡靡之音,无数戴着面具的alpha与omega在摆动身体,严恪捏着一瓶龙舌兰与一帮好友在角落的沙发群上正在疯狂的拼酒。他不是好酒的人,更不曾喜欢过这样放纵的与人一瓶瓶的拼酒的游戏,只是,压抑与犹豫让他需要一些刺激,来忘记明天他就要与一个自己完全无法喜欢起来的人订婚的事实。“还能再喝吗?”一道沙哑中带着一点点清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吐气时引发的微凉的暧昧气流吹到他的耳廓里面,令刚刚吹完一瓶烈酒的严恪不禁打了个寒颤。饱含着兴奋的口哨声此起彼伏的从严恪的那帮好友的口中发出,严恪转头,一双眼瞳黑得像黑珍珠一般能流光溢彩,眼白却如电网般极炽里夹杂着无数细小的电流的桃花眼,就那样撞进他的眼底心底,令他的整个身体就如过电一般,一阵酥麻。“我这一杯,你还能喝得下吗?”带着只遮住半张脸的狐狸面具,身着宝蓝色燕尾服的omega自然的在严恪哥们让出的座位上,紧贴着严恪落下。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块,翘起的那一只小腿一荡一荡的,左手臂向后伸展,漂亮的手恰恰垂落在严恪的胸口前,右手捏着酒杯,凑到他的唇边。那是一只极为漂亮的手,他只能用漂亮来形容。因为这只手的骨骼和皮肤并算不得美丽,却如那双眼一眼,仿佛带着电流,捏着酒杯的样子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性感,所以,要称之为漂亮。严恪的目光落到那只手上就收不了回来,嘴里却道:“当然。”布满老茧和伤疤的大手包着那只漂亮的手,抬起酒杯,一饮而尽。低低的笑声贴得很近,严恪只用眼角就能看到那双粉得像擦了蜜的唇,唇角扬起的要命弧度。身上顿时热得受不了,俯身夺起茶几上的另一瓶龙舌兰,正欲招呼他的哥们继续来拼,却看见那些哥们的双眼全都直直的盯在他身边的人身上。那些目光是那样的入骨,□□,而他身边的那人却是毫不在意的模样,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轻轻的荡着他的小腿,从头发丝到脚尖都充满了,sao’气。严恪握着龙舌头瓶身的手不由得就紧了紧,抬手猛灌一口。然后转身俯首吻住了那双比滑脂还柔软比花瓣还甜美的唇,将口中的酒一点一点的渡进那张一样sao’气的唇。“唔……呵。”这人的吞咽声与吐气声就像是一只懵懂的小兽伸出的爪,低低的哑哑的还带一点点张扬,划到你的身上,让你觉得微痛却更关注那同时而来的痒和软。垂在他胸口的手直接的勾到了严恪的脖子上,那只小腿也直接蹭挨到他的腿边。林绿张开唇,舌头勾住了喂完酒就想撤的严恪的舌头,在他的口腔壁中上下一个搅动。两人立即在围观者不自然的呼哨和喝彩声中,开始疯狂热吻。良久,才唇分,林绿伸出鲜红的舌灵活的一舔,将两人勾连的银丝,全都缠回了那张泛着流光的唇瓣里面。那双眼风情万种的在严恪鼓起来的腿间,轻轻一撇,带着低笑声将一张房卡塞进严恪的匈口,顺势在他匈前的那点一搓,在他耳边吹着气:“等你。”就连离开时的背影,都摇曳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浓烈sao’气。严恪控制不住自己有了自我意识的双脚,站起身来,踉跄的跟了上去。他的脑浆好像也被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