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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条的符合。他应该知道你也会参加节目,节目组敢瞒其他人但不敢瞒着他。只是,节目组既然有他的带来的流量,又邀请你干什么呢?”谢苍:“节目组看重我的才华?”齐哥:“凉快地儿呆着吧。”电脑屏幕上是一个人的资料:秦川原,18岁,出生于z国首都,十四岁破例进入首都音乐学院,十八岁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十三岁推出首张专辑,一首“拜月”风靡全球。……看到这里,谢苍实在看不下去了。“齐哥,我现在换歌来得及吗?”他虽然有自信,但也不会自信到这个程度,在原唱面前班门弄斧……看来谢苍连第一期都熬不过去。是谢苍五年前听过的。听到这首歌前奏他就很喜欢,所以当时想也不想就决定唱这首歌,这回糗大了。“你该庆幸他唱的不是,否则你才是真的完蛋了。这首歌当年那么火,他却没有在任何场合演唱过,而且他的歌难度都很大,一般歌手都会避免翻唱。谢苍!你他妈赚大发了!”谢苍被他突然的欣喜若狂吓得有点懵:“你疯了?”“你他妈等着火吧!这首歌从来没有现场版!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如果反响好,老子利用一下营销号,你他妈就能封神了!”“封神?你太夸张了吧?”“一点儿都不夸张!这首歌原唱从未在公共场合演唱过,翻唱也因为难度太大寥寥无几,媒体都说是因为难度太大才导致秦川原都不演唱。你要是成功唱了现场版,可不就是封神了吗?咱的工作室就能开张了!”谢苍睨了他一眼:“哪能这么简单,最成功的翻唱就是让秦川原认可我,如果我和他都挺到第三期,节目组让他公开评价,我可不觉得他能说出什么好话来。”舞台上,秦川原的演唱很成功,从他声音响起的那一刻起,观众席的尖叫声就没停下过。谢苍想起楚停云,如果当时楚停云坐在下面,不知道脸色会变成什么样子。秦川原喘着粗气下台,主持人对众人道:“怎么样,‘冬雪’的表演如何?”“好!!”不知道哪位观众声音从前排响起,几乎都快穿透屏幕了。导播不负众望地把镜头给到了那位观众。“卧槽!”谢苍忍不住爆了粗,“齐胖!快看他身边的是谁?”“卧槽!!”齐哥叫得声音比他还大,“楚少爷?!”那位激进的观众旁边坐着的人正是脸色铁青、眼底隐隐有些不可思议的楚停云。“噗!”看清楚停云的样子,谢苍没忍住笑了一声,“我感觉楚小少爷都快怀疑人生了。”谢苍说得没错,此刻的楚停云真的在怀疑人生了。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他感觉自己耳朵都快被吼聋了。第二位上场的是个女嘉宾,唱得很好听,但才过了为秦川原喝彩的时候,观众兴致都不高,期间镜头再一次给到了观众席,还给一脸冷漠的楚停云了一张特写。“看,真好看。”谢苍指着电视屏幕对齐哥说。齐哥:“……苍哥,我感觉你要完。”谢苍漠不在乎地哼了一声,之前带来的紧张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其他嘉宾演唱期间,谢苍不时低下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洞箫,不知道在想什么。第八位嘉宾演唱了一首当红的流行歌曲,又一次点燃了观众席。听着观众席上传来的声嘶力竭的吼叫声,后台候场的谢苍扬了扬眉头,正好齐哥回来,他就问:“你给我写的什么代号?”“春花。”“?”谢苍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春花啊,乘机和秦川原套套近乎,说不定以后还能替你美言几句。”谢苍脸皮耷拉下来:“齐胖子,你脑子是不是有乒乓球?你这么能你怎么不上天玩玩儿?反正地球引力都抓不住你了。”“你这什么反应?不是挺好吗?”“你快点去给我改了!”齐哥无辜地耸了耸肩膀:“主持人已经上去了。”谢苍几乎咬牙切齿:“那你就去给我找导演!”“我们有请今天的最后一位嘉宾,代号:春花!掌声欢迎!”听着前台传来的笑声,再看着齐胖子脸上无辜的笑容,谢苍气得差点撕了他!工作人员在催,谢苍整理了一下情绪,走入连接舞台的通道中。谢苍站在聚光灯下,打在身上的光束有些刺眼,他轻眯起双眼,看向前方的观众席,一直没什么精神的楚停云似乎来了精神,坐直了身体,一眨不眨地看着谢苍。他或许知道了楚停云为什么要坐在那个地方。因为,只要自己一抬头就能看到他。谢苍轻轻笑了一声,没想到被话筒录进去了。带着几分柔和更多的却是轻佻的笑声,与现在他的装扮十分相衬。观众席安静一秒,突然又冒起了如潮水一般的尖叫声。“沃日!!笑得好好听!卧槽啊啊啊这是个什么人啊!”“啊啊啊啊我死了!请再笑一声。”谢苍伸出一根手指,放到面具下,颔首,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在他无声的安抚下,观众鬼使神差地安静下来。一阵紧张的心跳声之后,前奏响起。“拜月?是拜月?”“啊啊啊啊啊啊拜月!加油!加油!”观众席中再次发出尖叫声,谢苍下意识地把眼神投向楚停云,发现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莫说观众席上,就连房间里百无聊赖的秦川原都睁大了眼睛,脸色……不是很好。经纪人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川原?”“通知导演,停播。”“川原,这不好吧?”秦川原是个完美主义者,他不希望自己的歌从唱功不好的人的嘴里唱出来,所以他一直创作难度很高的歌曲。这首歌,秦川原创作至今都没有重唱过,不是因为他唱不好这首歌,而是他唱不出来自己创作这首歌时候的想法。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把自己心爱之人当作洁白的月亮来爱戴的故事。哪怕秦川原身为创作者,他都没有唱出他自己想表达的东西,之所以开放这首歌的翻唱权,是他希望有人能唱出他想表达的意思。但是,这首歌的难度真的太高,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每一遍都成功。在他眼里,现在舞台上站着的人,不禁不能唱出他想要的,甚至还会在舞台上毁了它。“快点!”“可是,已经开始了。你看这个人代号,明显是在向你致敬,他没准儿能唱好也不一定。”秦川原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