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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总裁却为另外的男人做饭,秦音榭仿佛看到了自己头顶上的绿帽子。所以他现在是误入抓jian现场吗?他是不是应该先避让比较好。但还是好生气,凭什么说他是媳妇?“你是陆总的朋友?”秦音榭强忍住想要吐槽的,一脸好奇的问。“我可是他从小到大的好基友!不过你也不用吃醋,毕竟我跟他的关系你是比不了的。”青年一脸骄傲的说。秦音榭想打人,甚至想问问陆总怎么会有这么缺心眼的朋友。“哦,但是我跟陆总结婚这么久,就连婚礼上也没看到过你呢。还是您当时来了,只不过隐身了?”“我、我那天是、是!!”“是什么呢?”秦音榭有种欺负小朋友的感觉,不过谁让他出言不逊呢。“结婚前一天他食物中毒,躺了半个月的医院。”回答秦音榭的是陆括,他换了身居家服,身高腿长的戴着围裙,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别样的可爱。秦音榭再一看,这不是自己平时戴的围裙吗?“陆哥!你为什么要说出来?!”“没事就赶紧回去,你吵的我头疼。”陆括端了一锅的面出来,那看起来实在是不像引人食欲的样子。青年抿抿嘴,不甘心却还是乖乖离开,走之前还说了句挑衅的话。“那陆哥你记得喝醒酒汤,某些人身为他的媳妇却玩到这么晚回来,要是我就不会!”秦音榭磨了磨牙,告诫自己要冷静。等那闹腾的陆总竹马离开,陆括又拿来一个碗给自己盛面。秦音榭莫名的有些心虚,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他们又不是真正的夫夫,各玩各的不是很正常嘛。何况,他又不是出去玩,是还债!“陆总就光吃面条啊,要不然我给您煎两个鸡蛋?”“……嗯。”陆括吃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他那平时磁性性感的声音里竟然多了几丝撒娇意味,“这个面有点不好吃。”秦音榭觉得心脏好像被一枪击中,他心跳有那么一些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喝醉秦音榭干咳一声,微微侧过脸掩饰自己的表情。“那我去给你做些酱料来。”“好,我等你。”沃日,要是平时的陆总是这样,他手底下的员工肯定没一个会怕他。秦音榭用最快的速度做好酱料和煎蛋,坐在一边看陆括乖巧的吃面条。那冷硬的面容此刻都好像柔软了许多,大概是因为灯光的缘故吧。“好吃吗?”秦音榭问了句。陆括点头,歪着头看他:“你也要吃吗?”秦音榭摆手:“不用,你吃吧。”心里却在疯狂弹幕:这真的是陆总吗?喝醉了竟然这么乖巧可爱吗!不要在卖萌了,他真的怕自己会一个控制不住做出些什么禽兽的事来。但尽管这么想,秦音榭还是违心的拿出手机拍了十几张照片。若是放上微博,肯定又会吸引一波粉丝。然而,秦音榭却没有这么做,一是他只想自己欣赏,二是他怕陆总清醒了会想杀了他。不过秦音榭还是很佩服他,喝醉了还能给自己煮面,莫非这是总裁的特异功能吗?陆括吃完面,嘟囔了句:“我有些困了。”“那去睡觉吧,碗我来收拾就好。”“好,雪清你真好。”秦音榭收拾的手一顿,差点想把锅给对方砸过去。感情陆总喝醉了也心心念念着他的白月光,还说不喜欢他。他动什么心,傻叉才会喜欢上心里头有别人的人。秦音榭不是喜欢他,只不过有那么点好感而已。他一直都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早就该知道的。“我才不是你那个白月光白莲花呢。”秦音榭气不过,暗戳戳的用食指戳了戳陆括的脸。陆括迷蒙的双眼不解的看着他,那一副单纯如稚童的模样又让秦音榭心虚起来,他揉了揉额头,决定还是不要跟喝醉了的大龄儿童说话,要不然肯定会被气死。“赶紧睡觉!等下,头疼不疼?喝了醒酒汤没?”“不疼,不喝。”“必须喝,要不然你第二天就要鬼哭狼嚎了。”秦音榭觉得自己刚才怎么会被欺骗的,这个陆总也特么太神奇了,喝醉了还装成一副清醒的模样。等他的二缺竹马离开,陆括才卸下伪装。陆括噘着嘴,一口气喝完就赌气般不理他,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秦音榭也是无语,他将碗筷洗好,从二楼拿了备用的空调被下来给陆括盖上。开了空调,这样睡着还是会感冒的。他站着看了好一会陆括的睡颜。好一会才笑着说:“晚安。”发现陆总喝醉另一面,尽管他心里头还惦记着白月光,但还是快乐的。第二天早上秦音榭很早醒来,美食剧正式开机,从今天开始他就要搬到剧组那边去住。大概两三个月左右,他种的那些蔬菜才刚刚发芽,要是没人照顾肯定会死的。秦音榭自然不指望陆括,这人为了不和他碰面连别墅都很少回来。如果找个钟点工,最主要的是陆括会不会介意。他本来打算跟陆括商议下,结果就发现对方早就离开了。秦音榭还能怎么办,干脆将他种的那些蔬菜都搬去剧组定的酒店。看陆总那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估计也是不想面对自己,秦音榭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他先开车去酒店,酒店的工作人员见到他戴着假发和墨镜都没认出来,直到秦音榭拿掉墨镜才惊呼出声。秦音榭暗暗决定以后出门就这么伪装,也太好用了吧。“能麻烦您帮个忙吗?我可以给报酬。”“不用,我、我朋友很喜欢你,你给我拍张照签个名就好了。”“好的,那就麻烦你了,东西比较多。”工作人员屁颠屁颠的跟过去,他心想秦音榭嫁了个这么有钱的丈夫,他的行李里应该也是很多值钱的首饰、衣服之类吧。秦音榭打开后备箱,工作人员按耐不住好奇心凑过去看一眼,然后就呆住了。那里没有金银财宝,没有名牌包包,只有两大盆发芽的蔬菜。工作人员满脸复杂,几乎是颤抖着问:“秦先生,就是这些?”怎么有种美好的幻想破灭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