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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白君瑜知道其中缘由,但因为郤十舟的警告,不便跟祁襄说,便道:“似乎如此。四皇子也忍很久了。”祁襄托着脸看他,“我现在有个想法,可以让四皇子帮个忙。”“什么想法?”祁襄卖起了关子,“这事二皇子和四皇子都不便参与,柴户长能不能拉下三皇子还不好说,但他的确是个突破口。而我们现在需要一个能与三皇子抗衡的人,哪怕这事最后与三皇子没关系,也能通过此事削弱三皇子一党。一个左侍郎自己想搞舞弊,那是做梦,后面必然有一干同党。那你觉得谁最不怕得罪三皇子,又适合出面与三皇子及左相一党抗衡,还不需要二皇子和四皇子出头?”白君瑜陷入沉默。祁襄提笔在纸上写了几笔,随后将纸反扣过去,笑说:“你想好了写下来,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一样的。”白君瑜看了看他,又思索了须臾,提笔写下自己的答案。祁襄将他写好的接过来,又将自己写好的拿起来,两张纸冲着白君瑜翻开,上面是同样的三个字——大皇子。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谈个小恋爱的同时也是要干正事的!第51章柴户长只字不言,刑部也没有立刻审问他,而是从账目入手,又抓了柴户长身边的一干家仆,总能问出些线索。刑部的人都是老手,皇上的意思是不要张扬,他们自然不会多话,可办事的速度一点也不慢,很快就抓住了账本上的漏洞。说来也是不巧,因为柴户长被罢了官,家中一时没了收入,又有一府的人要养,只能把藏在密室里的钱拿出来周转,这也势必要把之前的账目都拿出来进行核对和重新记录。所以李公公这回带回来的账本是柴府三年内的所有账目,这中间就发现了蹊跷。柴户长为官期间,账目上虽偶有不当之处,一看就知是收礼得来的。但都是小钱,谁府上多少都会有这种贿赂,大家心照不宣,刑部也不会去扯这个头儿。但两年前的科举前三四个月,账目上记录了数笔款项相同的收入,没记来处,只记了银钱数目,十分怪异。若是生意往来,也不可能短时间内收到几十甚至上百笔数目一样的银子,时间过于集中,之前之后都未再出现过,且未在账本上看到柴府有做生意的迹象。而且这些数目巨大的银子在科举当月大部分都已支出,去向也没有注明,柴府最后只剩下十几万两,但对一个官员家中来说,也是巨款了。刑部没敢耽搁,立刻将情况报给了皇上,按他们多年的经验,舞弊一事怕不是无中生有。次日,贤珵带着两身刚做好的衣服来了四合院。一是来给祁襄送做好的衣服的,天开始凉了,衣服要早些备上,二是来看看祁襄的伤势,顺便把家中的情况跟他们说说。“太傅还好吗?”别的都好说,这件事里祁襄最关心的还是太傅。贤珵笑得轻松,“放心吧,祖父只是暂时被禁足在府中,对外说是身体不适,闭门谢客,旁人不会怀疑。”无论这件事跟太傅有没有关系,既然是太傅揭发的,那为了避嫌,太傅都不应该参与后续。皇上也不能委屈了太傅,所以禁足也给换了个理由。祁襄嘱咐道:“你无事也多陪陪太傅,太傅是个明白人,可总待在家中,也难免多虑多思。”他现在还被师父拘着,而且就算能出门,也不方便天天往太傅府上跑,他还有其他事要做,能避嫌的尽量避一避,对谁都好。贤珵神色如常,他知道这事一定要格外谨慎,“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衣店我帮你看着,你也不必担心,买卖一切如常。我只要时常去衣店走动,别人也不会怀疑贤府闭门谢客有什么内幕,一切都很妥当。”“那就好。四皇子那边呢?你去看过没?”四皇子现在似是憋着一口气正找出口,祁襄也不得不多问一句。贤珵接过白如端来的甜汤,边喝边道:“还没去,不过也没传出什么消息,应该都在计划中。四皇子府正好也在咱们店订了衣裳,我倒可以带着衣服登门去送,旁人也不会多心。”祁襄觉得这个机会很好,就对贤珵道:“正好,你帮我给四皇子传个信。”把话跟贤珵说完,贤珵有些犹豫,“会不会太冒险?”没等祁襄说话,一直沉默的白君瑜就道:“相信他就好。”贤珵挑眉,“什么时候你的信任也变成对人不对事了?”白君瑜不欲与他多言,说多了反倒容易暴露自己的心思,“请四皇子多加小心。”“行。”既然白君瑜都这样笃定,他也没什么可说的,他就是个传话筒,若四皇子也有顾虑,他再来说就是了。贤珵离开后,祁襄拿起那些衣服看了看,针脚很细,料子也是上等的,完全不输那些老字号衣店,心下满意的同时,也接机问白君瑜,“你穿我们彩罗成衣店的衣服,感觉如何?”白君瑜平日里还真不会在意这些,衣服的料子和样式都是母亲定的,如果不慎划破了,也是交给母亲缝补。所以衣服好不好穿,舒不舒适他真不知道怎么评价,但因为是祁襄的店,他也不能做出没有细品过的样子,只得道:“很好。”“哪儿好?”只看白君瑜的表情,祁襄就知道自己是白问了。也是,别说白君瑜一个武将了,就算是寻常百姓家中,这事也是交由女主人cao持的。白君瑜语塞,祁襄是自己喜欢的人,总要说出点什么哄祁襄高兴才是,几乎是绞尽脑汁,白君瑜说:“比一般衣服更结实些。”祁襄憋着笑,衣服结不结实大多跟料子有关,加上白君瑜近来少动,也不曾去军营和比武台,衣服自然不至于破损。见祁襄虽面上不显,但眼睛都快眯起来了,白君瑜一下反应过来,伸手去捏祁襄的下巴,“笑话我?”祁襄也不憋着了,哈哈大笑,“你这一看就是不当家,不懂这些琐事。”“你懂?”白君瑜很想把他抓过来,让他别笑了,好好说话。可又觉得不合适,手慢慢捏成拳,并未有其他动作。祁襄笑说:“我过去过的什么日子你也不是不知道,自然知道得比你多。”他不是说在西陲的时候,而是以前在祁府上,他的衣服也是不求华贵,只求结实。因为不是经常可以做新的,有一身能撑场面就可以了,其他的都是耐穿为主,也没有人觉得他一个少爷,穿得布料跟平民一样有什么不对的。“那正好,以后这些事我问你就好,还省得找别人了。”白君瑜想说的是“那正好,以后我府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可也同样是知道不合适,只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