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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盯着王卉的举措,他相信,此事她自有办法处理。王卉打开储物镯,掏出一瓶聚灵露,吴浅月登时眼前一亮,面上笑容更盛。王卉瞥了瞥吴浅月的表情,冷笑一声,从空间里掏出一瓶又一瓶的聚灵露,这种打脸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一瓶,两瓶,三瓶,四瓶······整整一百瓶的聚灵露就放置在众人面前,绿城众人咽了咽口水,望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聚灵露,眼中闪过一丝狂热。而吴浅月的脸色在王卉拿出第五瓶聚灵露的时候,变得幸灾乐祸,然而随着王卉手中的聚灵露越来越多,吴浅月已经呆愣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王卉好笑地看着吴浅月如今的丑态,不屑地望了望一脸贪婪却依旧故作正义之态的绿城众人:“怎么样?吴大小姐,我还用解释吗?你以为,我有这么多的聚灵露,还需要去觊觎区区五瓶的聚灵露?”吴浅月面色惨白,更是失态地大喊出声:“不可能,你一个散修,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多的聚灵露?一定是假的,就是你故意拿来欺骗我们的,谁知道你这些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吴丞元看着女儿的神态,心中有一些不好的预感,急忙请来了拍卖会中鉴定货物的鉴定师。“月儿说的有理,还请王仙子让鉴定师鉴定一下,这些是否是聚灵露。毕竟聚灵露难得。”吴丞元看了看吴浅月,挣扎着捏了捏手,偷偷给鉴定师使了个眼色。鉴定师打开一个瓶子,便被浓郁的灵气给震撼住了。绿城哪里感受过这么精纯的灵气?颇为享受的吸了两口,鉴定师没忘记自己的任务,看了看手中的聚灵露,眼中掠过一丝贪婪,又不屑地道:“这分明就是普通的清露,王仙子,您就别糊弄我们了。”此言一出,众人以为王卉仍是在垂死挣扎,不禁唾弃万分。“看起来挺简单的女孩,心眼可真不少。”“偷东西偷到我们绿城头上了,该给她点颜色瞧瞧。我们一群人,总敌得过一个筑基十层!”“我们驿站竟然进了这个贼手,真是脏了地方,多亏了大小姐明察秋毫!”······吴浅月大喜,她就知道爹爹肯定会庇护自己的,就等着看这王卉身败名裂,万人谴责的场景了!王卉冷笑,她自己炼出来的聚灵露,怎么会不知道?当下祭出素月鉴,抽出几些药灵,在掌中开始炼制聚灵露。登时满堂寂静,原本对王卉的指责赫然停止,不少人的嘴巴依旧张着,半天合不拢。众人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手上的动作,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不禁用手捂着心脏,生怕它跳了出来。云昭已经被王卉接二连三的动静弄得目瞪口呆,望着身侧还带着一丝笑意的狼叔,咽了咽口水,将心按了回去,才说出话来:“义父,您早就知道了前辈是个炼药师?你竟然不告诉我!”望着云昭控诉的眼神,狼叔无辜地笑了笑:“我也是才知道的,就刚刚!”云昭撇撇嘴:“信你才怪!”王卉这厢已经炼制好了一瓶聚灵露,浓郁精纯的灵气就此四溢开来,就连一脸羞愧的吴丞元都不禁靠近几分。王卉笑着望向鉴定师,摇了摇手里的玉瓶:“好像我比你更了解这些是不是聚灵露。”吴丞元已是一脸灰败。他当年闯荡四方,因意气用事屠杀了一个城池的人,才被放逐到了绿城。但他自诩英雄好汉,虽敛财,却也取之有道,在这绿城闯出了一番天下。但唯独一个女儿,溺爱成性,如今更是为了她,葬送半生清誉!吴浅月更是不可置信,明明一切都算计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出了这么个岔子。“吴老板,这究竟怎么回事儿?”“承月驿站的鉴定师不挺厉害的嘛?怎么连差别这么大的聚灵露和清露都鉴定不出来?”而原先那对王卉百般不待见的驿站手下就如同缩了头的乌龟,再也生不起什么威风。一声声的质问让吴丞元头脑昏疼,只得求饶地望着王卉,希望其能手下留情,至少给驿站与吴浅月留些颜面。王卉避过吴丞元的恳求,这一回算是看错人了,吴丞元算得上是个好人,可前提是没有吴浅月的影响。一旦遇到了吴浅月,再卑鄙的事情也会做的出来。“各位,第一这些聚灵露本就是我所炼制,从羽吉多宝阁售出,再被狼叔带了来拍卖。试问,我一个能自己炼制聚灵露的炼药师,会去贪图区区五瓶的聚灵露吗?再者,在拍卖会的时候,吴姑娘全程都没有出现过,怎么聚灵露丢失一事发生了,就立刻及时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并信誓旦旦地指责我?第三点,身为鉴定师,既然先前能够鉴定出狼叔手中的聚灵露,又为何到了这却鉴定不出我的聚灵露到底是清露还是聚灵露。这其中必然有人指使其隐瞒真实结果。那么能够指使鉴定师的人会是谁呢?不言而喻。还有,身为驿站的大小姐,对于驿站了如指掌,知道聚灵露的位置和阵法都不是难事。虽然吴浅月的修为低,但是她的身份,照样可以自由出入阵法。这样看来,貌似吴浅月,你的嫌疑比我更大些吧?”王卉口齿清晰地将每一个疑点都提出来,到了最后,绝大多数的人已经开始相信是吴浅月的手段。吴浅月还在狡辩:“根本不是我,就是这个鉴定师自己贪心,才会乱说结果的,一切都是他的,对,一切都是他的罪责!”“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为何确定聚灵露一定会在我的手上,还一口咬定是我拿了聚灵露?”王卉缓缓伸出神识,运用控神术对吴浅月的神识刺激一下。吴浅月瞳孔猛地一缩,得意道:“是我让阿净收拾东西的时候,将五瓶聚灵露放到你的屋子里。你那么穷,看到了肯定会拿走。即使你不拿走,我到时让人搜了屋子,照样能证明是你偷了聚灵露。”话音刚落,吴浅月猛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哭着解释道:“是王卉控制我说的,这根本不是事实。”然而,根本没有多少人会相信她。王卉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收拾东西的人会叫做阿净呢?王卉顿了顿,弯身在吴浅月的眉间点了一下,轻轻抹了些东西,对着吴浅月笑着低声道:“你既然敢算计我,就别怪我太狠!”这些手段,只会让吴浅月封住根骨,面容溃烂,但对性命却是无碍。既然吴浅月想让自己尝尝被人唾骂的滋味,那就让她去经历一下千人唾其万人辱骂的滋味!尤其是顶着一个丑容在自己喜欢的人的面前,岂不是更难熬?看着吴浅月惊恐的眼神,王卉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一见王卉漂亮地打了个翻身仗,商旅的人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