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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胡颖插嘴笑道:“罗老师没准备大礼吗?”“有也不能告诉你不是。”胡颖:“好事还能藏着掖着了,说出来大家都沾沾喜。”罗清培只是笑,在那一个劲迂回绕圈圈,愣是没吐出些实物来。饭后武音跟那位杂志编辑聊了会,对方走时特意去跟罗清培打了声招呼,武音也没上心,毕竟罗清培的地位放在那,这边的人几乎个个都在给他打招呼。人散的差不多时,武音步行回工作室,罗清培的车子停在那边,两人一个方向。大马路上偶有车辆飞驰而过,边上的绿化树枝繁叶茂,天边隐约一点薄薄的云絮。他们走在日光下,两道影子并排而行。罗清培说:“你的进步很快。”对比一年前,已经是天壤区别。武音挺有自知之明的说:“称不上什么进步,只是贵人多。”“我很为你高兴。”“谢谢。”他们的对话不多,大部分时间还是沉默,难得的是沉默也不觉得尴尬。临近工作室时,罗清培说:“现下的生活算不算是你曾经向往的?”☆、第33章是她想要的吗?武音倒是一时也想不出来该如何作答。往前退几年,在一切还未发生的时候,她或许会回答“是”,哪怕不是终点,也是在往终点而去的路上,方向总归是没错的。现在的话……武音说:“没什么想要不想要,一种谋生罢了。”有车过来,罗清培拽了她一把,在武音挣动前一秒立时松手。到工作室门前,罗清培说:“要拍宣传照找我。”武音“唔”了声。罗清培又看了她一眼,转身上车走了。一段时间后武音迎来了开业后的第一笔生意,两个人,情侣身份,要一起去参加一个派对。武音新招了一个小妹,暂时做点迎客端茶送水的活。东南角,大窗户旁的休息区落座,武音拿了本手册放他们跟前,供人挑选近似款式,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墨绿色大长裙,肩头挂着红色披肩,过腰的黑长发编成一条大粗辫挂在一边肩上。“听说武小姐是罗清培老师的meimei?”她笑着开口问。武音点点头,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闻,她一点不意外对方知道自己跟罗清培关系。不过也不愿在这事上多说,她指了册子的其中一套抹胸礼服:“这款怎么样?”她摇头,抱歉的笑了下:“忘说了,是个主题派对,得走民国风。”“没事。”武音合上册子,准备徒手给她画图样。“这边罗老师平常来吗?”“不常来,他工作太忙。”“是吗?”她笑着,仍旧试图探听消息,“可惜了,还想着来这边能跟罗老师碰上一面,前段时间刚一起吃过饭,只是不小心把联系方式给搞丢了。”武音转了两圈手上的笔,意识到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就放了笔,没再试图多介绍。她身边的男人这时说:“不是要选衣服吗?我们时间不多。”“啊,对,武小姐,我们刚才说到哪?”武音重新拿起笔跟她做讨论,大致思路定了以后,刷刷刷往上画了几笔,将大致轮廓线条画出来,细节随对方要求进行点缀。对方看着她娴熟的笔法,笑着恭维了两句,随后接了个电话,将这边的事归给自己的男搭档,先一步走了。武音将软尺放到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边说:“你们的派对时间是什么时候?”“下周六,来得及吗?”时间还有十天,武音点头:“可以的。”静了片刻,他说:“工作室布置的挺漂亮。”武音扯了下嘴角,勉强露了个笑的表情。对方摘下脸上的超大墨镜,露出被修饰的更精致的脸庞:“前几天就想过来看看的,可惜一直找不出时间。”武音点头:“有心了。”田唯一看了她一会,又将视线转开,环顾四周。“我以前也特别希望能有这样一家属于自己的工作室,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那真的是一种享受。”武音说:“你等会留个联系方式,衣服做好了会给你们电话。”田唯一说:“我的联系方式没变。”武音一愣,随后立马点头:“好的。”至始至终她都没有要接他上一句话的意思,田唯一也无所谓,在武音起身去材料间的时候,他也跟了上去。在二楼,边上立着两个人形模特,旁边柜子上是成堆的布料。田唯一挑了自己喜欢的。武音说:“你女伴的呢?”“随你。”武音看了他一眼,转而挑了匹酒红色的出来。田唯一说:“我现在接的剧本都是她帮我拿到的。”武音“哦”了声。田唯一摸着手上的布料:“下一次可能会接电影,她刚才出门就是帮我去商谈了。”武音没吭声。田唯一又说:“这女人还是很有能能耐的。”武音把东西一股脑往工作台一扔,发出的声响成功制止了田唯一继续要说的话。“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武音说。她压根就对田唯一的私生活没兴趣,在田唯一放弃服装设计,用自己的方法进入模特行业,若这时武音还能有点理解对方的话,那么在他用另外一种方式进入娱乐圈后,两人就完全背道而驰了。从一开始她看中田唯一的就是身上对生活困境不屈的态度,而不是现在顶着一个光鲜亮丽的皮囊,却怡然自得在泥沼乱滚的模样。当然她也没资格去评判别人的生活,武音只是禁不住的有点失望。田唯一冲她笑了下:“怎么?看不过去了?”自上一次在片场被武音撞破他跟其他人苟且,田唯一现今已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状态,在武音心中的印象,反正再差也就这样了。就像道德束缚上的最后一层纸被捅破,余留的不过是无尽的黑暗。他甚至忍不住恶意的想要去刺她一下,看着武音脸上的隐忍和无奈,有种又疼又酸的畅快感。田唯一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我有什么好看不过去的,”武音说,“这是你的生活,你自己愿意过成这样,别人能有什么办法。”田唯一低着头,轻声说:“也对,不过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你觉得哪里不好吗?”武音:“你觉得好就行。”田唯一说:“我现在不缺钱了。”不用再活的跟狗一样,躲在社会最底层苦苦挣扎,要什么没什么,过的比谁都苦,有的比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