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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就直接去后头找赵二婶儿,说灶上有事儿要问她定夺。赵二婶儿心中奇怪,她这个大儿媳妇是个利索的,灶上的事儿不可能解决不下来,莫不是出了别的事儿?她告罪下了席面,出去之后大儿媳妇却是将她往后头带,并不是去灶房。“娘,赵红花找来了,我让人把她带进柴房看着……”原来是这个孽障回来了!挑这个日子回来她是要干啥?想了想,赵二婶儿就道:“让人把倒座曲婆子隔壁的屋子开了,让人把地热给通那屋里去,再弄点儿吃食进去,把那孽障安置在那儿。”说完,赵二婶儿又道:“你也别多想,这个孽障咱们家是绝对不会认回来的,就她做下的那些个事儿……没得带累了咱们家以后闺女们的名声。我让你这么客气的安置她,是不想让她在今儿个闹将起来。”别说,听赵二婶儿说前半截话的时候巫香椿心里凉了半截,这么个名声狼藉的小姑子回家对她以后的孩子来说真是个灾难,不管男娃女娃,都会被影响。但是若赵红花不回家,赵家当没这个人就好说了,十几二十年过去了她的影响就淡了。“行,我知道该咋做了,娘你回席面上去吧。”巫香椿道。赵二婶儿道:“既然出来了,那我就先去敬一圈儿酒。”县里的几家客人吃完晌午就回了,只有村里的客人回留在赵家把晚饭吃了。林晚秋晌午先是回家休息了一会儿,下午就去赵家跟沈韵等人说话唠嗑儿,等晚上吃完饭才归家的。进家门她就觉得不同,等回了自己的院子一瞧,刚洗漱过的汉子就站在院子中央张开手臂等着她。“远哥!”林晚秋见到他便是眼睛一亮,然后飞扑到他怀里。“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过了十五才能回来的么?京城离家可不近,大冬天的路也不好走!你不是又熬夜赶路吧?你怎么就不听呢?身体不要了?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啊……”林晚秋在他怀里一阵叨叨,江鸿远低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深吸了数口气,然后打断她的话:“你去二婶儿家吃酒了?”“嗯,二婶儿家请春酒。”“他们家菜好么?”“挺好的。”“那我检查检查……”说完江鸿远就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然后唇了上去,仔仔细细地品尝着。“呜呜……”“有红烧rou的味道。”半响,江鸿远松开了林晚秋,林晚秋大口大口地喘气,江鸿远盯着她的桃花眼眉眼含笑地低声道。“你松开,我去洗漱。”林晚秋推开江鸿远,什么人,这么亲嘴儿有意思么?江鸿远:有意思!红烧rou……嗷嗷嗷,她只要一想想红烧rou味儿的吻心里就难受,这种事情怎么能跟红烧rou挂钩?“别着急,洗干净点儿,老子在床上等你,不会跑!”江鸿远在她的腚上拍了一把,弹弹的,手感十分好,想再来一巴掌的时候林晚秋都跑没影儿了。江鸿远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这狗东西大摇大摆地走回屋,然后去柜子里翻找,挑了一套小衣给林晚秋送净房去。是黑色的,镂空花纹,小媳妇管这种花纹叫蕾“丝”。她穿上这种小衣可不得累死他么!!第654章沈韵早产汉子瞧着从净房中出来的小媳妇,身上穿的是他挑的小衣,黑色的小衣把她一身雪肤衬托得更加白皙了。她的小脸儿红彤彤的,如瀑般的墨发就这么披散在肩头,雾蒙蒙的桃花眼只消一眼,就能让你深陷进去再拔不出来。“媳妇……”江鸿远吞了吞口水,他大步走了上去,打横将林晚秋抱起转身就将她搁到了床上。“想死老子了。”江鸿远连夜赶路,此刻的眼珠子布满了血丝。“你先睡觉,先好好歇歇。”林晚秋双手抵着他的胸口,不让他压下来。江鸿远邪笑道:“老子不用养精蓄锐也能喂饱你!”“太太,太太不好了,赵家二奶奶动了胎气!”这个时候屋外忽然传来下人们急促的声音。江鸿远气得要死!“你快让开,我去看看。”林晚秋推江鸿远。江鸿远极不情愿地翻身躺在床上,委屈嘀咕:“你又不是稳婆,也不是大夫!”林晚秋爬起来穿衣裳,她冲外头道:“让白术先带着药箱子过去,再让人开库房拿只百年人参过去!”“是,太太。”林晚秋匆匆穿好衣裳,要出门的时候江鸿远从床上跃起,随手捞了衣架上的皮毛披风给她披在身上。“我在床上等你!”江鸿远说。林晚秋颔首:“你先睡一会儿,我一会儿回来。”“嗯。”江鸿远应下,他的确是困得不行。林晚秋匆匆赶去赵家,赵家这会儿乱成了一团。“阿韵到底是咋的了?”听到沈韵的惨叫声,林晚秋皱眉问道。赵二婶儿哭道:“都是那个孽障,她推了阿韵一把,阿韵摔了,然后就见了红。”“赵红花今儿找来了。”见林晚秋一脸的疑惑,巫香椿就解释道。“稳婆可去找了?”白术懂医术,但她还是个姑娘家,没接过生。“去了。”赵二婶儿抹泪,水生和田生都出去了,一个去外村找稳婆,一个在本村找,这个时候进城找稳婆已经来不及了。屋里又传来一阵惨叫声,林晚秋对赵二婶儿说:“二婶儿是生过孩子的,这会儿该准备什么你赶紧让人准备起来,等会儿稳婆来了是要用的。香椿你去帮你娘一把,我进去看看阿韵。”“哎……我光顾着着急把这茬给忘了。”赵二婶儿闻言立马就去张罗,巫香椿也跟着去了。林晚秋进屋问忙碌着的白术:“阿韵她怎么样了?”白术没说话,但是脸上的神色说明了一切。林晚秋知晓她是不敢说,怕一说沈韵就xiele心气儿。“你尽管用药,没有的跟我说,家里有。”林晚秋对白术道。白术点头:“是,太太。”“嫂子,我是不是不好了?”林晚秋在沈韵身边儿坐了,她抓着沈韵的手,拿了帕子帮她擦汗,对着她似乎洞悉了一切的眼睛笑道:“没有的事儿,白术的医术十分了得,你要放宽心!”沈韵虚弱一笑道:“嫂子,我一定是好不了了,您别费心思瞒我。嫂子,我俩好一场,我求你一件事儿……往后帮我看顾着些我的孩子。”说完,她又看向白术:“白姑娘,帮我保住孩子!这是我和水生哥的孩子,你别管我,一定保住孩子!”白术没应声儿,只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