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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来这么多?当是下饺子吗?早上就这么点鬼大的地方,吃的喝的住的用的物资都有限,到时候不够用了可别打起来。距离勺鱼岛不到200海里的地方已经变成了正儿八经的战场。台弯国妨部的电话快要被打爆了,所有人都在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身穿军装的年轻军官一路小跑,通知自己的上峰接电话。“是总统。”军官的神色已经近乎于哀求,生怕自己的长官还是一如既往的态度,不接。年过半百双鬓已经花白的人突然间笑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年轻军官吞吞吐吐:“飞……飞机返回了,只留了三架。”这也是让所有人最惊讶的地方,他们本以为中.共会扣下所有的飞机。结果,据返回来的飞行员说,剩下的飞机是没有人开,否则大陆一架都不想要。老人笑了:“人呢?”年轻军官有些尴尬:“除了飞回来的飞行员之外,都留下了。他们写了血书,我以我血保家卫国。”说到后面,年轻军官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降低了。老人笑出了声,目光锐利地看着他:“鹏程,你想不想也上岛去?”军官慌乱地低下眼睛,支支吾吾,不敢正面回应长官的话。想,怎么不想?当初,他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的。当时教官对自己的谆谆教诲,他还铭记于心,结果现在飞机的翅膀像是被折断了一样。“我也想啊。”老人喃喃自语,“想了多少年了,这把老骨头还是想。”年轻军官赶紧安慰自己的上司:“您正值当年。”“正值当年又怎样?”老人嗤笑出声,“他怎么说?”年轻军官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任务,赶紧央求地看着上级:“您就去接一下电话吧,我觉得好像不太好。”“能好吗?”老人笑出了声,居然看上去颇为愉快的模样,“手下这把老骨头,一个比一个不听话,谁都没把他这个元首放在眼里,他不生气才怪。”年轻军官立刻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左右张望。隔墙有耳,国妨部也不完全是他们的天下。老人抬起脚来,慢慢往前走:“也罢,我就去听一下元首的指示,省得殃及池鱼。”年轻军官生怕老人会跟对方直接在电话里头吵起来,赶紧语气委婉的劝说:“想必现在总统的压力也很大。”“能不大吗?”老人语气嘲讽,“端人饭碗就得服人管。我们端的是民众的饭碗,那当然得考虑民众的意愿。其他的,我就不知道喽。”接电话的时候,老人空着的那只手还在虚指着兵棋推演。元首是文化人出身,说话斯文极了,简直可以算得上是语重心长:“我一再反复强调,勺鱼岛不是战场,你们要有大局观,勺鱼岛是筹码。”老人面色平静,始终语气温和,一点儿跟对方争吵的意思都没有。无论元首说什么,他都一个劲儿的是是是。等挂上电话之后,他面容依旧平静。年轻军官觑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那我们现在?”“外头是不是围了很多记者?”老人突然间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年轻军官赶紧点头,准确点儿讲,从入夏开始,国妨部就没有消停过。记者们围追堵截,恨不得钻进他们的每一个毛孔,好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记者发布会什么时候开?”年轻军官愣了一下,开什么记者发布会?有什么内容好发布吗?老人自顾自地点点头:“也罢,我们先去个地方吧。”他不等年轻人反应过来,自己先举步往外走。年轻军官急了,觉得上次这样贸贸然出去肯定会被记者们堵死。“您等我来安排一下。”“安排什么?”老人回过头微笑,语气颇为诙谐,“我这又不是要上战场,有什么好安排的?像我这样无权无势的人,连暗杀都嫌浪费刀枪吧。”年轻军官当然知道他被权力架空的事实,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劝阻:“您别这样说。”老人块头虽然不高,步伐却飞快,不多时就到了大楼门口。已经得知有台弯军人登陆勺鱼岛消息的记者们,一见老人露面,那一刻如潮水般涌上前。“当局终于下定决心抢夺回勺鱼岛了吗?”“他们是私自行动形同叛变还是的确得到了上峰的命令?”老人微笑不语,只在听到叛变二字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头,居然对着话筒发言:“我不同意你的用词,军人的任务是保家卫国。捍卫中国疆土,哪儿来的叛变可言?”记者发出哗然声,迫不及待地追问:“您的意思是,他们的行动是当局主导的?”“让一让,让一让。”年轻军官跟自己的同袍艰难地挤出一条路来,护送老人往前走。行到车门前时,老人终于又发了话:“诸位,当前局势,非同小可,还请大家谅解,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得做。”车子终于发动了。微微阖着眼睛的老人突然间开口:“鹏程啊,你说日本人的自卫队会不会上岛?”年轻军官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这也是他最担忧的事情。现在出面的是海上保安厅,这是一个行政机构,类似于警察。可一旦日本人的自卫队都上岛的话,那就意味着双方要开战了。老人笑出了声:“三年前,他们不敢上岛,我们自己先吓跑了,连岛都没碰到。”三年后,他也赌日本人不敢上岛。年轻军官忧心忡忡:“可是如果他们上了呢?”老人笑而不语,目光幽幽的看着窗前的风景:“鹏程啊,我问你,我们眼下在的这个地方是谁的岛?”“您说这里?”年轻军官满头雾水,“当然是我们的岛。”老人像是听到了一句很有趣的话,笑得厉害。隔了半天,他才叹息般开口:“你觉得大家真的这么想吗?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我们是没有根的人啊。”多少年下来,他们这些人都在始终寻找家园。“人家真的欢迎我们吗?”老人嗤笑,“这么多年下来,他们对我们真的满意吗?”未必吧,天底下就没有不讨嫌的掌权者。况且当局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我们是讨嫌的,我们没有一点能够拿出手的功绩。我们说自己过来是为了保卫这里,人家真的认同吗?”年轻军官神色尴尬,不知道该怎样接上司的话。然而老人好像也并不需要他的回应,已经开始自问自答。“军人怎样才能体现价值?不是装腔作势,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