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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打算回客房睡觉。穿军装的一向谨慎,再得宠的傍家儿也不会整夜宿在枕头边儿,两个人不睡一张床,才显得合乎常理。…………花子期不知道凤锦衣和他爹到底是挡了多少人的发财路,来杀这位凤小将军的简直是络绎不绝。这天他在凤锦衣卧室刚逮着一个扮成帮佣的杀手,结果刀片不小心割了这杀手脖子上的大动脉,血没完没了的喷。刚洗过澡浑身带着香味儿的凤锦衣穿着睡袍从浴室出来,看着自己卧室里满床满墙的血,登时脸色就阴沉了下来,“我他妈今晚睡你屋。”说睡肯定得睡。凤锦衣鸠占鹊巢的躺在花子期床上,在花子期也洗了个澡走出来之后,他盯着人,忽然起了个范儿,开口唱道,“大王回营了。”花子期赶紧往下接,一作揖,念白,“这一番连累你多受惊慌。”陪着凤锦衣哼哼完了大半出霸王别姬,见这小子阖上了眼睛是个准备要睡下的样子,花子期便关上了灯。心里暗暗腹诽,娇少爷可真难哄。枕边的呼吸绵长,其实花子期活了二十六年还未曾与旁人同床共枕,但他旁边的人是凤锦衣,似乎并没有感觉不自在,仿佛凤锦衣就该和他是这种共枕眠的关系一样。花子期心烦意乱,关节酸软,于是翻了个身,动作大了些,奈何床又不够大,这一不小心就翻到了凤锦衣怀里。凤锦衣抱着他,抱了好一会儿。“花老板,你这是……rou包子打狗?”凤锦衣的声音在他头顶悠悠传过来。腿上抵着花子期的是个guntang的物件儿,都是男人他不可能不明白是什么。“怎么着,您是狗?”花子期开了口。凤锦衣笑了一声,十分不知耻的挺着那坚硬无比的器官在花子期身上蹭,“让不让?”花子期脑子里被扔了个炸雷,下半身被凤锦衣那物件蹭的也渐渐抬了头,强稳着语气应道,“我要是说不让?”凤锦衣抱着他没松手,“那我就睡地上。”月光透过窗子有那么点昏昏暗暗的光亮,映的凤锦衣那双眼睛出奇的清澈。花子期脑子里不转个儿,下意识的说,“别睡地上。多凉……”那个凉字儿没说完,嘴唇便被凤锦衣含住了。“唔……”这还真是属狗的,上来就咬。这一番搅舌头搅的花子期脑子都浑江成一团,凤锦衣异常的激动,在他身体来回摸着的手不是掐就是揉,力道都挺重的,有点疼,但偏偏花子期觉着挺受用。凤锦衣咬着他的耳垂,手伸进被子里捏他胸口的乳尖儿,“想好了,真乐意给我cao?”被人摸过的地方都变得不大对劲儿,不知是疼的还是臊的。花子期犹豫了会儿,还是抬起手臂,抱住了在他身上忙活的凤锦衣,指腹碰到对方后背上的肩胛骨,guntang的触感太过鲜活,一下子让花子期不敢再继续摸。凤锦衣探身扯过睡袍,从口袋里摸出一小盒脂膏,花子期瞧见了,有点无奈,结果这小子是有备而来。后xue接触到凤锦衣的手指,那手指根本没进去,只匆匆忙忙的把凉飕飕的脂膏抹在了那紧闭的rou花上,放低了腰,两手分开了花子期的腿,提着枪就要往里捅。花子期被人一顿瞎戳,疼得牙都酸了,偏偏凤锦衣试了好几次都压根儿没进去丁点儿。让花老板这一顿全白疼了。“总往下滑,你帮我一把……”凤锦衣开口求助了,语气还特委屈。花子期忍着一脚把人踹一边儿去的冲动,抬手往下身摸了摸,握到了凤锦衣那根,沉甸甸的,这尺寸大的吓人,花子期心里一惊,实在不想把这玩意儿往自己屁股里塞。凤锦衣就着被人握住的姿势挺了挺腰,来来回回cao弄花子期的手。那只手不一会儿就被那根rou具蹭的黏黏糊糊的,花子期一咬牙,得了,可着人家小少爷先痛快痛快吧。于是抬了抬腰,让那狰狞guitou对准了自己臀缝间的小孔。☆、xue口缩的颇为剧烈,又被他一下下干开“总往下滑,你帮我一把……”凤锦衣开口求助了,语气还特委屈。花子期忍着一脚把人踹一边儿去的冲动,抬手往下身摸了摸,握到了凤锦衣那根,沉甸甸的,这尺寸大的吓人,花子期心里一惊,实在不想把这玩意儿往自己屁股里塞。凤锦衣就着被人握住的姿势挺了挺腰,来来回回cao弄花子期的手。那只手不一会儿就被那根rou具蹭的黏黏糊糊的,花子期一咬牙,得了,可着人家小少爷先痛快痛快吧。于是抬了抬腰,让那狰狞guitou对准了自己臀缝间的小孔。凤锦衣胯下rou刃摩擦着那处瑟缩着的凹陷,两只手捏紧了花子期的腿,腰上使劲往前一顶。开肠破肚般的痛楚从尾椎一直往上窜,疼让花子期如同案板上的鱼,身子猛地一弹。可是那驴玩意儿刚进去了个脑袋,就突突弹动了好几下,而后变小了一整圈儿,花子期感觉的到后xue里被注入温热的液体,断断续续的几股,还带着冲劲儿。两个人都是一动不动,凤锦衣下意识的先抬起头看向了花子期,花子期和他对视上一眼,终于是反应过来这小子就这么射了出来。本就刚进去那么一小截儿,射精之后又软了下来,那滑溜溜的性器便从他的屁股里撤了出去,刚被人插了一下的后xue随之吐出了热乎乎的jingye。花子期心里五味杂陈,只得先抬起手臂盖住了脸,他觉着自己要是不小心笑出声来肯定得给人家少爷留心理阴影。“我……”凤锦衣发出一个单音后,没下文了。这小子依旧喘的挺厉害,花子期憋回去笑意,赶紧伸手臂给他抱进了怀里,安抚性的拍了拍对方的背。“我……”凤锦衣再次试图开口,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这人气恼的在花子期腿缝里一顿乱蹭,生生又把那玩意儿蹭的又变硬了。花子期伸手帮人taonong了一会儿,感觉到那根roubang的硬度够了,自觉将两条腿分开,柔声开了口,“来。”又是火急火燎的往里捅了进去,那地方本就很难容得下凤锦衣那么大的驴玩意儿,不过这次进的虽然费劲,但好歹是一整根都塞了进去。花子期屏住的呼吸一口气叹了出来,他疼的腰都跟着哆嗦,愣是咬着唇没吭出一声,等到感觉整个身体都被伏在他上边儿的小少爷填满满的了,才抬手在凤锦衣小臂上摸了摸。凤锦衣试探着小幅度动了动,前前后后可能动了都不到十下,再次保持着俯卧撑的姿势一动不动,又缴枪了。“……”花子期这回一点儿也笑不出来了。“你用不用……先吃药?”他撑起来上半身,尽可能不刺激这小少爷的自尊,“这什么情况……去看过医生没有?”凤锦衣张了张唇,脸色十分难看,就差哭出来了,“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