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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汇报时藏在桌下深喉/可怜崩溃哭着舔精/心软

    “五人一队,七人一列。日值四班,巡查……”

    掌印危坐在书房里听下属汇报着一月里的大小事,墨发面白一张俊美面孔,表情百无聊赖,倾身拿过一只毛笔把玩。

    铺着地毯的房间里烧了地龙,连角落的燎炉都没了声音,静悄悄的,下属站在厅里身上热出细汗。

    嘴里不停歇地娓娓说着事务,下属悄悄抬头瞧一眼掌印大人,坐在那自有一股压迫感,像传闻那样阴鸷冷酷。

    危重事务自有人时时传递等待决策,他所管的应该都是掌印大人已经烂熟于心的,从未被召见过,今天却破天荒地被留下来汇报这些琐事。

    下属擦着额头隐隐冷汗,心里有些害怕掌印大人的阴晴不定。

    “呜…”一声像女子的娇吟从桌案那里传出来。

    掌印大人向前移了移椅子,不待冷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下属继续汇报,摒弃一切杂念,连抬起头看一眼都不敢。

    接下来耳边仍有微微的悉悉索索声音,怀疑是太过紧张导致的草木皆兵。

    下属捧着文稿的手抖了抖,加快语速想尽早念完,时不时磕绊两下,掌印大人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掌印大人没有别的吩咐的话,属下告退了。”

    “下去吧。”

    霍宴行撩起眼皮总算开了口,声音并不阴柔,带着磁性的低哑。

    随着吱呀关好门,响起一阵干呕和喘息声,声音娇娇柔柔像猫儿似的。

    掌印放开压制在后脑的手掌,让人探出一个脑袋,胯间垂着一个半软的性器,黏黏腻腻的糊了一滩水液。

    “哈啊……呜呜……啊……”小公主莹白的身子缩在偌大的桌案下,脸上哭得满是汗水泪水涎水,上气不接下气,狼狈不堪地发抖。

    张大的小嘴几乎合不上,嘴角被撑得有些破皮,呜呜咽咽的可怜样子,嗓子被cao到红肿半天说不出话。

    霍宴行温柔地抹了抹公主通红的嘴角,却是说出无情的话语,“漏出来了。”

    遒劲有力的手掌勾过几丝淌下的jingye,小公主却像发生了什么害怕的事情般,水光潋滟的眸子瞪大了。

    不待掌印再说什么,小公主低着头乖乖舔舐掌心,粉舌伸出来舔走腥膻的jingye,一下一下挠得霍宴行痒痒的。

    完全看不出来之前娇气着抱怨,嫌弃味道跟霍宴行顶嘴的样子。

    小公主跪坐在厚实的毛毯上无声啜泣,翘起一只被打得红肿烂熟的肥屁股,丰盈的奶子上也有清晰的巴掌印,颤抖地伸手把喷溅出来的jingye收集吃掉。

    在桌下不知跪了多久手脚有些麻木,被掌印束缚着不得动弹,被迫接受一次次窒息的深喉,就像溺在水里一样绝望没有尽头。

    缺氧濒死的眩晕还萦绕着脑袋,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身体yin贱的发热,小逼坐在一滩水液里。

    因为发出声音差点被掌印的下属发现,被惩罚粗暴的尽根没入,在极致的快感里达到了高潮,等脑子回神,小逼还在噗呲噗呲的喷水。

    太久的深喉让小公主实在害怕,猝不及防地躲闪,没有及时吞下jingye。混合的水液太多,酸疼的眼睛涌出源源不断的泪水,似乎为了发泄差点被发现的害怕。

    “呜……”

    小公主发出惨兮兮的哭腔又忍住,看不到脸上,小手胡乱抹着,怎么样都还有jingye残留,吃也吃不完,哭也不敢哭出声,仿佛还处在被命令噤声的状态。

    霍宴行无声地舒口气,其实公主也没犯什么大错,只是像往常一样娇纵又挑剔,他也乐得把她哄成小祖宗,只是平时嫌弃衣裳挑食的毛病,突然抱怨了几句床事。

    不然怎么说宦官多阴晴不定呢,也许公主只是想让人哄她几句,却刺到了阉人阴暗的内心。

    霍宴行没有突然生气,而是捏着公主的下巴,一字一句剖析了宦官血淋淋的隐秘心思,看到一张小脸惨白怯生生的模样。

    再利用公主的愧疚心答应他重重过分的条件,不过是依着小公主对他乖巧服从,放开手把人折腾狠了,以此来证明宦官的控制欲。

    “不用舔了,乖。”

    在小公主掉着眼泪伸头把霍宴行丑陋的睾丸处舔干净,甚至要舔到屁眼的时候,霍宴行心软制止了。

    连自己的体液都曾皱着包子脸嫌弃的公主,这会儿哭着乖乖吃掉,全然不在意吃进去的是什么,只要霍宴行不喊停,就这样机械地动着。

    捉住细瘦的手腕放在唇边亲吻,霍宴行把整个人抱起来,坐在腿上,搂进怀里,心里欠缺的一块仿佛被填补完整。

    只是怕小公主接受不了,霍宴行没什么不能玩的,他知道自己玩得花,手重,但小公主是承接他欲望的唯一之处,是让他怜惜又暴虐的欲望所在。

    衣襟凌乱被蹭上粘液也不在意,霍宴行用手帕给人轻轻擦拭,露出一张眼眶通红,嘴角发红的脸蛋。

    抱在怀里哄睡似的拍一拍背,颤抖渐渐止住了,得益于霍宴行每次调教前都会抱着细细亲吻再开始,熟悉气味的小公主情绪稳定下来。

    “宁宁?”

    小公主在怀里那么一小团,像八爪鱼似的缠在掌印身上,明明被欺负得要哭死过去,转头还是在施虐者怀里寻求安慰,

    “乖,是掌印过分了,给你道歉。”

    小公主依赖地环住掌印肩膀,宽阔的臂膀给人无限的安全感,脑袋埋进结实的胸膛乱蹭。

    久久才冒出一句,“我也不该那么说,对不起,掌印。”

    霍宴行失笑地揉揉发顶,诚然,把公主当成小孩子不计较的是他,公主犯了错下狠手的也是他,但看到小公主真的规矩了心疼的还是他。

    “宁宁乖乖受罚,已经原谅宁宁了。”

    “原谅我吗?”

    恢复气色的小公主抬起头撅着小嘴,向来记吃不记打地亲了亲霍宴行,“原谅掌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