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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好嘛?就半个小时,吃完你就可以回家啦。我真的超级想吃那家店的蛋糕。”宋纱纱说:“好吧。”景黎笑眯眯表示:“那我们走吧。”第64章景黎说是一家蛋糕店,实则是一家有喝下午茶的甜品店。这家店位于宋纱纱回家的必经之路上,以前她并没有发现这家店的存在。从装修看来,应该是新开的,占地面积不小,足足有两层楼。一楼有一半区域摆放蛋糕面包,还有制作饮料的吧台,剩下的一半摆了七八张圆桌,和一般面包蛋糕店并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两边区域的夹缝凿开了一条旋转的楼梯,直上二楼。这个晚饭的点,蛋糕店里仍旧人满为患,七八张圆桌都坐满了人,还有人在面包蛋糕区域里拿了号在等待。宋纱纱有些好奇地问:“这家店……这么好吃?”景黎说:“不知道……反正很多人排队啦,幸好我朋友帮我排到号了,不然这二楼的卡座等一周都等不来。”似是想到什么,她又说:“不过我朋友给我推荐了这里的明星招牌品,嗯……”她拉长音调,“你去二楼卡座等我吧,跟服务员说我的名字和手机尾号就行。”宋纱纱说:“这里蛋糕蛮多的,我先看看,然后跟你一块上去。”“不!”景黎拒绝得迅速,令宋纱纱微微一怔。她又重咳一声,说:“纱纱你先上去嘛,我有选择困难症,可能会挑很长时间……”宋纱纱看她一眼。景黎总觉得自己被看穿,故作镇定地说:“这里的草莓蛋糕卷也非常棒,我等会给你捎一个上去,蛋挞应该可以放到明早,可以当早餐吃……哎,好多想吃的哦。”宋纱纱说:“也行,我上去等你。”.宋纱纱给二楼的服务员报了手机尾号和景黎的名字,很快的,服务员就领着宋纱纱前往预约的卡座。步子微顿。宋纱纱在卡座里见到了唐南周。唐南周也见到了宋纱纱。两个人目光一交接,都各自在对方的眼里见到了诧异与了然。宋纱纱是终于明白景黎的异常从何而来。唐南周也明白小胖子的举动为什么会鬼鬼祟祟。与此同时,两个人的手机同时震动。【小胖子:周哥,我有事先走了。】【景黎:纱纱,我有急事先回家啦。】一模一样的套路。两人静默,这个时候走也不是,坐也不是,两人都感到无比尴尬。就在这个时候,有服务员把景黎挑的蛋糕和饮品都端了上来,讶异地问站着的宋纱纱:“小姑娘,你怎么站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宋纱纱这才在唐南周对面坐下来。宽敞的卡座被两个人霸占,同时,又静悄悄的。景黎挑了两款蛋糕,一款是草莓蛋糕卷,另外一款是芒果千层蛋糕,搭配了一杯小胖子要求的冰可乐和一杯景黎给宋纱纱挑的冻柠茶,微微酸,正好可以解蛋糕的甜腻。两人相望无言。都是小年轻,遇着第一次双方都有意愿的冷战,谁都不肯低头,同时也不知所措,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不知道要做什么,那吃东西吧。宋纱纱低头拿起叉子,划了一小块芒果千层,送进嘴里。这家店蛋糕店的芒果千层远近驰名,奶油浓而不腻,混杂着大块的芒果粒,加上饼皮松软可口,吃进嘴里宛如美食的天堂。然而,宋纱纱机械地吃着,并未感受到这一份来自美食天堂的美味。人有心事时,吃什么都不香。而宋纱纱这副模样,落在唐南周的眼里,则是令他更加郁闷了。他完全没心情吃东西,满脑子都是天使与恶魔的争执。见到宋纱纱的第一眼,他起初以为她服软了,要来给他道歉认错了。在那么短短的一瞬间,他连给她台阶下的措词都想好了。然而,两人手机同时响起,击碎了他美好的想象。……压根儿不是来道歉的,也是和他一样被骗来的。她坐下来的那一刻,唐南周实则已经有几分想投降的念头了。……来都来了,她不认错那他主动点吧。……不能辜负胖球的好意。……男子汉大丈夫没必要和小女子计较。……信任是慢慢培养的,不能急于一时。……她朝他笑一下,他立马低头。……算了,看他一眼也行。……怎么还不看他?……算了,抬头也行。……头呢?然后,唐南周见到她的女朋友并没有抬头,也没有看他一眼,更不要说笑一下了,而是彻彻底底的低头吃全是奶油难吃得要命的蛋糕。她宁愿吃蛋糕也不看他!她完全忽略了他!蹭蹭蹭的,心底火气冒得极高,先前内心的天使恶魔争执也瞬间消失了。去他妈的,不低头,死也不低头!她不信他,居然不信他,还跟他闹别扭。这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全然不知道自己男朋友的心里活动的宋纱纱吃了半块芒果千层蛋糕,有点口渴了。她伸手碰向冻柠茶。……吃了蛋糕,还喝饮料,她倒是会享受。……呵呵。……不对,今天几号?宋纱纱正要含住吸管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唐南周忽然把她的冻柠茶给抢走了。她惊愕地抬头,望进他的眼里。他板着一张脸,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整个人的表情严肃又可怕。“不要身体了?”“不记得什么日子?”“都快来大姨妈还敢喝冰的?”“你的闺蜜到底在想什么?”“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负责吗?”……大佬唐五连问,声音极度低沉。宋纱纱怔怔地听着,半晌才反应过来,说:“我……忘记了。”上半年的时候,宋丽发现宋纱纱经期紊乱便带宋纱纱去看了当地的一个老中医,本来小姑娘青春期月经不调也是正常,但宋丽特别当一回事。那个老中医医术了得,宋纱纱调了两个疗程,再来姨妈时一点儿也不疼了,顶多有点胀疼,而且时间也准时了。她的姨妈准时后,自己也没怎么记住究竟是哪天要来,反正快来的时候,胸部就会胀痛,过个两天就差不多该来了。这一周忙着学习,忙着和唐南周冷战,她都没把胸痛这个预兆当一回事。现在听唐南周一提,她才蓦然想起——确实明天或者后天就该来了。本来心底是挺生气的,可现在看着他严肃的脸庞,以及那一份无微不至的关心,那份生气又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小声地补了句:“我又没喝上,你凶什么凶。”唐南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