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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嫂子居然这样污蔑我。”随即又转向李氏道:“奶奶,嫂子这话是要推我去死啊,等会儿李家要是听到里肯定不会让李山子娶我了。”钟草知道她嫁不嫁得出去她奶奶不会在乎,但她嫁不出去奶奶就拿不到钱。李氏自然也知道这点,刚想开口,就听葛氏又道:“我那天都看到了,你和李山子定亲之前就不清不楚了。你说我要是跟李山子的爹娘说了他们会是什么反应。你这种败坏名声的女人他们怎么可能会喜欢。他们只会愤怒,愤怒这个贱人勾引了他们的儿子。到时候别说娶你,吃你的心都有。”葛氏不知是压抑太久还是有点忘形,越说越起劲,各种平时不会说的话都说出了口。也是李家保密工作做得好,外人并不知道是李山子执意要娶钟草。还以为是钟草有什么了不得的他们并没有发现的优点。比如像王杜鹃那样的。王杜鹃现在基本上就成了各个村子的谈资。李山子也并没有告诉钟草他是绝食才让他爹娘同意的。要是钟草知道其中的缘由估计回更加肆无忌惮,她就不信李家能看着李山子去死。只可惜她并不知道。她还以为李山子只是说服了他父母而已。所以听了葛氏的话她有点慌张,好不容易定下来,她不允许有一点闪失。本来还半信半疑的人,现在看到钟草的模样哪里不知道是真的。他们就说怎么这李家会看上钟草,原来是耍了手段了。钟草无言以对,人却像是疯了一样冲向葛氏,嘴里还叫嚷着:“我让你胡说八道,撕烂你的嘴。你个丑八怪丑就算了,居然还作怪。”葛氏怎么可能会任由她骂自己,两人很快就扭打起来。钟鹿哪里还顾得上兔子,只好上去拉架。其他几人也都上来拉架,毕竟人多力量大,倒是一下就拉开了。“你们闹够了?”老钟头的声音不似平时那么的威严,透出一点苍凉和死气。他吧唧一口烟叶子,悲哀的说道:“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呀。”那种悲凉的语气直击人的内心深处,令人莫名的一软。至少钟鹿现在是无比心疼她爷爷了。虽然即使拉开了,但还是受了点小伤。钟草脸上被葛氏的指甲刮了一条血痕。她已经气急了,压根不服气道:“他们就是见不得我好,一个个心里不平衡就算了,居然还那么说我,还打我。我肯定要还手啊。”老钟头拿了个凳子坐到她们中间,其他人这个时候都不敢说话,只得好好的听着。老钟头:“看不得你好?什么是好,什么又是不好?你觉得你现在很好?日子要过了才知道好不好。”“草啊,你一直觉得我偏心不喜欢你,可是万事都是有理由的。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很小的时候我也曾对你好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好了啦?你又到底如何成了现如今的模样?”好过吗?钟草不记得了,她记得的所有都是别人对她的不好。怎么成了现如今的模样,还不是在场的所有人逼的。她的眼神一一扫过所有人,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不会让这些人翻身。老钟头看钟草的表情就知道多说无益,不再劝说,只道:“散了吧!钟草要不了多久就嫁人了,你们能忍就忍忍吧!”其他人纷纷散去,只有钟鹿满场找她的兔子。钟鹿只想问问苍天,为什么吃口rou就这么困难。作者有话要说: 想哭,这周又没榜单,上周也没有。毫无曝光率,话说小天使们到底是在哪看到我的文的。心情不好,所以短小。开玩笑,这几天真心忙。明天绝对粗长。要是不粗长我就这个夏天再不吃小龙虾,夏天不吃小龙虾怎么会是夏天。并发六个红包。。。。☆、第026章分钱田土土并不知道因为他的兔子所引发的战争。他正在苦思冥想再弄点什么东西给钟鹿,却又不能那么明显的。他觉得钟鹿是个聪明的姑娘,如果太明显肯定会发现异常的,那就不美了。所以钟鹿总会隔三差五的捡到鸟蛋,小兔子,甚至还有铜板。这时候她倒没有发挥现代的拾金不昧的精神,都拿回去给爷爷。有些时候是钟花跟她一起捡到的,倒是没人说闲话了。不知道是钟鹿的错觉还是怎么?她觉得最近爷爷怪怪的,总是唉声叹气不说,眼神里更是透着一股绝望。就好像在等待某种可怕的事情来临一样。她试探的问过却一无所获,她甚至都不敢猜测,怕真的成真。再想着爷爷给的二两银子,更是觉得心里难受,当时只以为是爷爷宠她。现在想想就算再宠也不会直接拿二两银子给她。钟鹿控制住自己的心神,端着今天捡到的鸟蛋,递给正在抽烟的爷爷,“爷爷你少抽点烟吧!”钟鹿心里想着:身体本来都不好还抽那么多烟。但并没有说出口。老钟头笑嘻嘻的将烟杆子放下,却并没有接过那蒸熟的鸟蛋,看着钟鹿道:“鹿丫头,爷爷没事,只是老了。”钟鹿听着这话心底一酸,爷爷哪里就老了。明明只有五十多岁,头发却都已经花白,满脸的褶皱,手上更是茧子多得说不过来。可就是这样的爷爷在这异世给了她温暖。越想就越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刚好流在了装在蛋羹的碗里。老钟头有点慌乱了,用着粗糙手帮钟鹿擦着泪水。嘴里安慰道:“哭什么,鹿丫头别哭了,哭得爷爷心疼了。”钟鹿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鼻子更是堵住了,瓮声瓮气的道:“那爷爷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不要瞒着我。”老钟头见孙女满眼的祈求,他实在不忍心。全家这么多人也就鹿丫头发现了他的异样。只能说人心是偏的,想法也会跟着偏。要是他给别人二两银子,估计别人也会发现的。“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样,爷爷还死不了。”老钟头现在哪有心情说笑,只是想安慰他哭得伤心的孙女罢了。只是对于他来说,这件事比死还痛苦。他前段时间发现脚越来越不得劲,甚至总是隐隐作痛,起身都有点困难。他以为只是风湿病犯了,没想到越来越痛,他最后还是去钟郎中那里看了一下。他清楚的记得钟郎中无比同情的望着他:“有财呀,你这脚的骨头坏死了。以后怕是只能躺在床上了。”他不懂什么叫骨头坏死了,骨头还能死?人没死,骨头怎么先死了。但他知道什么叫躺床上,不就是瘫吗?他又不是没见过。可是见过是一回事,轮到自己又是一回事。他是不是还可以安慰一下自己:反正不是死。心已经沉到谷底,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以后是什么时候?”钟郎中:“这个就不确定了,好的话估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