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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看得差点跳脚。“爹,他是谁?”孔宣问道,这话儿听起来很正常,毕竟小孔又没有见过盘古他老人家,但他语气里的紧张兮兮还有敌视就不太好了,大概是把“返老还童”的盘古当成了竞争者吧。通天抢在顾元凤前头道:“小师侄,这是你师祖啦师祖。”孔宣:“??”师祖开口说了他再世后的第一句话,是对着顾元凤说的:“他怎么是孔雀?”孔宣这次是真蹦起来:“孔雀怎么了?孔雀也是我爹的儿子!”他爹都没有在意过!顾元凤闲闲道:“孔宣,不得对老祖宗无礼。”老祖宗:“……”其余人左顾右盼的左顾右盼,低头不语的低头不语,反正他们都不是很能直视如今的盘古,气氛一时很是微妙,过了会儿也不知道是谁先笑出了声,虽然是很短促的一声,但大家都听见了。盘古:“…………”事实上,悲催的不只盘古一个,另外还有太一。开天斧在盘古身化洪荒后,是一分为三成为了太极图,盘古幡和混沌钟。太极图和盘古幡是无主的,此前也不知道在洪荒哪个角落里,但混沌钟是不同的,它成为了太一的本命法宝,然而等到盘古作为一颗…rou球出现,需要开天斧来助他一臂之力时,混沌钟就不受太一控制的脱离了他,这让太一很是大惊失色。祸事发生时,他和帝俊其实还在昆仑山山脚下。他们俩是离开了归一宫,可心情低落,又不愿意就这样回太阳星,因而踌躇不已,哪想到祸从天上来,混沌钟就那么脱离了控制,飞往了归一宫。太一收回神识来,望向面沉如水的帝俊:“哥。”帝俊一字一顿道:“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不能这么欺负咱们。”这前半句还像一回事,后半句有很耐人寻味了。太一抿了抿嘴,“可我已感觉不到我留在混沌钟上的神识了。”出现这种情况的唯一可能就是他的神识已被抹除,混沌钟从此以后就不能算是他的本命法宝了。帝俊脸色更不好看了,只是下一刻太一神情变得古怪起来:“哥,我又能感觉到了。”帝俊:“??”没有几息时间,混沌钟就原路返回,再次落到了太一怀中,而它仍旧是太一的本命法宝,并没有像他们想的那样被顾元凤据为己有了。太一:“……??”帝俊紧握成拳:“他这是在耍着我们玩上瘾了吗?”对于这样的控诉,顾元凤是拒绝背锅的。他从前也没有在耍着他们玩,这一次的始作俑者更是盘古他老人家。当初开天斧之所以会一分为三,是因为天道容不下这样能开辟新世界的神器,现下盘古将他再聚起来,也只能是暂时的,等开天斧再次完成它的任务后,它就再次一分为三,混沌钟就回到了太一那儿,不过太极图和盘古幡没有再重新流落到洪荒某个角落,而是老老实实地呆在盘古身边。然后,盘古习惯性的就朝顾元凤努了努嘴:“你喜欢不?”太极图周身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图外“大道谶言”环绕其上,图内“天道符箓”隐现其中,其玄妙无限,造化无穷,拥有转化阴阳五行之力,分理天道玄机之功。而盘古幡,展现时霞光万道穿碧落,瑞彩千条罩九霄,散发着唯我独尊的霸气,有粉碎诸天时空之力,威力无穷,两者都是不可多得的先天至宝,单就是放在那儿,就很是引人侧目了。而盘古将它们说给就给人也没什么不对,只是他眼里好像就只看得到顾元凤这个已经有诸多法宝的徒弟,这让迄今为止身无长物的三清情何以堪。更何以堪的是,顾元凤并没有看上太极图和盘古幡:“我有自己炼器炼出来的法宝,比它们适合得多,所以您老人家还是自己留着防身吧。还是说您希望我给您炼制出其他法宝来?这倒是没什么问题,就先前包裹您的那坨rou皮就可以当材料。”盘古:“……我不想和你说话了。”什么叫“那坨rou皮”,多难听啊,就不能叫襁褓吗?通天的眼睛亮晶晶起来,他凑到顾元凤跟前,说起了其实大家都听得见的悄悄话:“师兄,他说了那句话,果然是父神啊!”通天倒是看得很开,完全没有老子和元始心底那一抹酸溜溜和心塞塞。盘古闻言愣了愣:“父神?”顾元凤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师父:“老子,元始和通天,他们是您元神一分为三外加清气所化,通俗来讲便是您的后裔,称呼您为父神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再睁眼就儿孙成群,承欢膝下,尽显天伦之乐,您惊不惊喜?”他顿了顿又了加了句:“唔,我得把‘承欢膝下’划掉。”众人无语又想笑不敢笑。盘古:“………………”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盘古:累感不爱。太一&帝俊:1老子&元始:2第38章洪荒(38)盘古和顾元凤还是很师徒情深的,这一点从盘古在差点被气死后,还赶走了其他人,要和顾元凤单独谈谈就可见一斑。这时候老子和元始无比羡慕通天的大条,他们这个单纯的弟弟根本都没有任何羡慕嫉妒恨情绪,这一点都比不上不太愿意的孔宣。唉。殿内,盘古盘腿坐在主座上。这个坐姿大概是比双腿垂下,但只能悬在半空中,够不着地显得多点威严吧,而顾元凤则低眉顺眼的坐在下首,摆出一副恭听师训的姿态。盘古看得眼疼,但他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开了口,他当真有很多话要和顾元凤说,哪怕不提自从他身化洪荒后到现在发生的大事件,就是他也很想知道孔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先前他老人家还在“襁褓”里时,本来是不太想当着徒弟的面现身,但徒孙什么的他真是特别好奇,当下就顾不了那么多了。顾元凤这会儿倒是不再满口花花了,而是据实已报,包括他的有感而孕,包括和天道的交易,当然了他还是隐瞒了一点不太重要的事,末了对沉默着的盘古道:“我已为您预定了一个圣位,这也是您该得的。”顾元凤气人时能把人气得要上天,可当他想哄谁时,哪怕是铁石心肠的也能被他哄成柔情似水,更何况盘古本来就偏心他到没边的程度了,再者虽然顾元凤轻描淡写得很,可盘古也很清楚谋划那么多是多么不容易,期间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单一个天道降下天罚就可管中窥豹了……这么一来,先前的无语凝噎都成了浮云,盘古眼下是恨不能掏心掏肺地对徒弟好了,看顾元凤的目光别提多慈爱了。顾元凤轻轻抬了抬眼皮:“您不会感动的要哭了吧?如果是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