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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他甚至有些喘不上气了,良久才有力气指着地上的魏皇道:“荒谬,真他娘的荒谬啊!!!你说这些是不是想告诉我,都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我连出生都是一个大写的错误!!罪孽最深的是我!最该死的人是我!!”“不是,不是的弟弟!”“滚!!”风澈头也不回,他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他临近奔溃。“华月生!!”风澈猛地一窒,停下了脚步。“弟弟,你信不信你走出这道门后,朕便下旨,倾全国之力迎娶华月生为妃!”魏皇见他去意已决,竟慌乱想出这个法子。“你敢!!!”风澈咆哮着,将他扑倒在身下……毫无章法的厮打,两人就像田间里的孩子般,直到惊动了大内侍卫……鱼贯而入的侍卫们将风澈架住,狠狠摁在地上等待发落。“放开他!给朕滚出去!!”魏皇跌跌撞撞爬起,用力推开那侍卫头领。“是……”那侍卫头领懵了一般领着部下一步三回头地退了出去。“你若敢碰华月生一根指头,我便覆了这大魏的天下!!!”那些侍卫还未退干净,风澈便一脚将他踹飞在空中。“弟弟,你别走,回家吧好不好!!”魏皇捂着心口,半跪在地上乞求。“啊!!”风澈从未有过如此绝望的感觉,一波一波涌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嘶吼如兽。大魏皇族,这个身份足够让他与华月生天涯永隔……烛火微摇,耗尽它生命最后的光明,晨光艰难穿透那厚叠的乌云,却无法再度照亮那紧闭门扉的大殿,昏昏幽暗中,兄弟俩无言相对,狼狈不堪……风澈动了动,艰难爬起推开了殿门,面对着眼前一片肃杀的大地……第一声冬雷滚滚而至……“给我玄火军,我要替彦歌报仇……”他未回头,手掌发力,那门框应声而裂。魏皇的眼睛亮了亮……“还有华月生,我爱的女人,你一根头发都别想得到!!”凶狠异常的话语层层叠叠回荡在天地间,甚至盖过了那惊雷之声。未等魏皇回话,风澈便步出大殿,颓然向前……宫人们谁也不敢看那双眼红肿,满身是血,步伐踉跄的韩风澈,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皇上恨之入骨的他还能从那神机殿里活着走出来……可是,这天已经变了不是吗?先皇遗子拓跋澈,自幼遭jian人陷害,流落在外,幸苍天不负,金龙归巢,封大魏一品澈王爷,赐良田千亩,王府一座,宫人三百,黄金万斗,封玄火军主帅,即日起领军北上,退柔然,护我大魏社稷万民!城门外,大军旁,众百姓官员看着那澈王爷当着皇上的面将那圣旨撕碎,扬手扔在那萧瑟寒冷的风中,飘飘洒洒落下,像是祭奠彦歌的纸钱……所有人吓得跪下,噤若寒蝉,良久,听皇上含笑着说了声:“弟弟,凯旋而归……”金戈铁马,一骑绝尘,再度出世的战神闪耀在阳光下,剑芒划破天空,再书一段旷世传奇……作者有话要说:澈王爷横空出世!!!霸气侧漏!第92章绝地“皇上!民女恳请皇上让民女重回月华军,为亡夫报仇!!”大殿里噤若寒蝉,唯有华月生的声音层层回荡,坚定不休。“夏夫人,请您节哀,您身怀六甲,可别意气用事啊。”深谙世道的老太监幽幽开口,为众人送上了接话的理由,顿时朝堂上附和声片片。“嚓!”谢无双狠力开合了一下长剑,瞬间朝堂又回到了噤若寒蝉的状态。“皇上,夏夫人已经在这里跪了许久,您就不能给个话吗!”他一副臭脸从队伍里走出,噗通一声跪在月生旁边。大殿又sao动起来,大家似乎都不太满意谢无双对皇帝的不敬。“咳咳,夏夫人你要报仇为何要入月华军?”宋皇不得不开了口。“害死民女丈夫的人,是魏国……澈王爷……”以为自己可以忍住,可道出他的名字,还是因为刻骨铭心的剧痛皱起了眉。谢无双白了她一眼,华月生此番行动,分明就是扭转死局的一步棋,只有这样她才能见到那位鼎鼎大名的澈王爷,才能与他“清算”前尘往事。“额……这件事七……谢将军你自己看着办吧,毕竟现在你是月华军主帅。”懒得管他们之间乱如麻的感情纠葛,宋皇一脚将皮球踢到谢无双身上。“谢皇上!”谢无双依旧一副死相样子,阴阳怪气。下朝后,月生一直不退,只是这次她跪的人是谢无双。“你为了韩风澈还真够拼。”他不屑一声,故意装作说错的样子补充道:“哦,现在叫拓跋澈了,杂种的王爷呢。”月生如入定了那般,直直跪在他身前,听不见他说什么那样。“起来!我可不敢让夏林哥的孩子跪我!”他忍了忍后扯住她的胳膊强行拉起。“华月生叩见谢主帅!!”她挣脱了一下,大声喊道。“不敢不敢!”谢无双亦是赌气一样,将她扯出了大殿……大漠·玉门关外柔然叛将木合没想到自己八万柔然铁骑竟然输给了两万魏军,他不可思议看着那个用剑砍下自己头颅的小将,那用铁盔半遮面的小将,他经历过怎样的人生,竟是那种魔鬼般的眼神……本该是一片白净雪原的大漠,生生流出血河条条。“王爷,王爷,王爷!!”胜利的欢呼一直不歇回荡,有些玄火老将更是热泪盈眶,自罗桑大败后,他们太需要战神的回归了……“住口!!我是韩风澈!!!”风澈突然嘶吼向欢呼的人群,几乎扯破了声带让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众目睽睽下,那高大的战神缓缓抱头跪下,在漠北愈来愈大的雪中,突然哭得像个孩子。柔然皇宫“自从姐夫走后,你们孤儿寡母的,我若是木合我也挑这个时候造反。”一名中年人扶叶安哥坐上绒毯,紧了紧衣领后又道:“但木合也太没脑子了吧,柔然的局势他还未安稳,就直接向大魏挑衅,真是找死。”“咳咳……好了别说了,先王在世的时候,那木合一直忠心耿耿,没想到他早就包藏祸心,胁迫王儿,如此迅速造反。”叶安歌好像有些挂不住面子那样,瞪了一眼那中年人后岔开了话题:“我没想到流方你会来柔然,你不是一直不喜这些,安心做着闲云野鹤?”“呵呵,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