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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呻|吟刺激下,庄灵赶忙起身,要不然一上午都要耗在床上。何况今天的早朝,他不能再缺席。韩衡恹恹打了个哈欠,脑袋埋进被子里,屁股撅着扭了扭,累了一整夜,几乎迫不及待就再度沉入梦乡。再度醒来已经天光大亮,韩衡嗓子眼又疼又干,床头茶壶里的水都被他俩喝干了。这两辈子加起来,韩衡从来没有过任何一段时间过得像这四天来这么堕落,除了疯狂地花式做|爱,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这让韩衡隐隐觉得既空虚又可怕。怪不得无数青年男女沉溺其中,个中滋味,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他裴加确实是个处,解放自然天性,放肆一些,也是应当。他怎么看庄灵都不太像是没尝过这里头滋味的,那熟练的吻技,光是想一下,就让韩衡头皮发麻。要真没拿人练过手,骗鬼呢?而且,庄灵总能熟练地捕捉到韩衡的敏感之处,光在他身上一番又啃又咬,就足够让韩衡缴械投降,何况他还不止这些花样。要不是这身体韧带够柔软,简直是要了人命。最让韩衡奇怪的是,在他有限的认知里,男人跟男人,做完之后不是要好好清理一番,以免拉肚子吗?第一天在听鸿楼庄灵就显然没帮他清理,第二天一早都还堵着门儿,回来以后也是,每天都以韩衡被弄得晕过去收尾,他醒来时明显感到身上黏糊糊的汗液都擦过了,就是屁股里总跟有东西似的。等庄灵走了之后,他再万分羞耻地自己去清理,却又弄不出什么来。到底做完以后,庄灵有没有把他的子子孙孙弄出来,终究成了个谜。这几天韩衡都黏在床上过的,才一下床,就觉得怎么走路怎么不对劲,有点合不拢腿。他硬是把膝盖顶直,在房间里来回对着镜子走了好几回,看着没那么明显了,才敢走出去。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看来都习惯了他不吃早饭。想起来那天早上起来,庄灵哄着说要给他买好吃的,结果俩人起床都已经下午了,后来他人又被匆匆叫回王府,什么都没吃上,韩衡就一肚子的火。“碧根!窦招财!宋三儿!人呢!”韩衡骂骂咧咧往外走,一边儿揉了揉屁股,他的大腿根也疼得惨无人道,每迈出一步都要巨大的勇气,额头上也渗出一片细汗。“哎,少爷!”碧根连忙小跑着过来,后面还跟着个小的。小的那个肤色黝黑,俩眼睛虎头虎脑的看着很机灵。“小招财,怎么跟那天刚来不一样了?”韩衡戳了戳窦招财圆润了点儿的腮帮子。窦招财不答,眼神依然带点儿怯。“少爷问你话呢?木头桩子。”碧根戳了一下他脑门,脸上堆满笑地转过来回韩衡的话,“那天来的时候他才坐了船,有点晕。这几天没活,咱们园子里伙食好,这不,反而胖了点。你别看他这个样,木得很,得花大工夫教。”韩衡理了理袖子,长长吁出一口气,“行,你盯着点儿。那群招进来的群舞,工钱都结了吗?”“从账房那儿支的,都结了。”“今天早上你们上哪儿躲懒去了?不在院子里听差。”“都在角房上坐着,没走远,”碧根掀起眼皮偷偷看了眼韩衡,韩衡没戴面具,几天没捂着疤,看上去没那么肿了。加上此时青天白日地照着,颜色显得浅些,没那么可怕,“小王爷不让我们在门外守,隔壁几间屋也不让人呆着,我们也只好躲得远点,免得招小王爷的骂。”庄灵不让人离得近,是怕别人听了动静去。韩衡脑筋一转,登时侧脸带耳朵全红起来。他绷起脸,“以后小王爷来我屋,你们就放假去,让他一个人伺候我。”碧根掩着嘴偷笑起来。韩衡眼一瞪,“笑什么?”“少爷,我们还是不能躲出去,夫人的人过来探了好几次。”韩衡都好一阵没想起他的便宜娘来了,这一连数日也没过去给薛云请安,顿时心里一咯噔。薛云不让他和庄灵像从前那么混,要是让薛云知道了,想必又是好一顿说道。“你怎么跟我娘说的?”“说听鸿楼那边儿还要扫尾,都推说少爷不在。”碧根道,“好几次夫人的丫鬟要进来看,都让合桃化解了,那丫头灵性着呢。”韩衡松了口气,点点头,心有余悸道:“别让我娘知道。”“其实少爷,此事大可不必瞒着夫人。京城里有点身份的公子哥这么玩的多了去,小王爷身份尊贵,又还没成家。还有好几年自在日子好过,只是要想个长久的法子,总推说您不在,早晚会穿帮。”韩衡觉得碧根说得很有道理,吃了饭就在那儿想怎么能把薛云瞒得滴水不漏。况且,他真没想那么长久。裴加是个现代人,不太吃礼仪尊卑那一套,他的那套道德伦理观,放在这儿说出来估计是大逆不道。不过看多了名存实亡的婚姻和感情,加上他自己爹妈都那个样,裴加对婚姻从来没有信赖感。他一个玩得好的女演员,每天跟不同的大老板大款约会,出口就是:结婚怎么了,结了还能离,拆散一对是一对。裴加还不至于那么极端,毕竟他是男人,在现代婚姻当中,处于相对不太吃亏的那方。但他一直有个观念:合则聚,不合就一拍两散。有那张纸的都这样,何况还是俩男的。而且他跟庄灵现在不管床上床下,正是如鱼得水,头脑发昏的热恋期,真让他想长远,未免太过强人所难。这他妈本来也不是他一个人想就能成的事。韩衡没意识到他其实已经在想以后。中秋之前,庄灵即将带兵出征,俩人相聚的时间,就这一两个月之间。说不定这两个月就已经掰了也有可能,薛云那里,自然能瞒先瞒着。先厮混过这两个月再说,起码现在,韩衡还很稀罕庄灵,庄灵在床上折腾他那个劲头,估计也正稀罕他,没必要现在就给彼此找不痛快。韩衡优哉游哉地吃过早饭,端着个小马扎,想把他院子里那些野生野长的花花草草修理一番。这一个月忙得气都没好好喘过,好不容易得了一天清闲,他哪儿也不想去。郎大夫就像掐着点来的,韩衡马扎还没坐热乎,人就来了。把郎大夫请到屋里,韩衡已经敞着窗户透了快一个时辰的气,下人把床铺收拾得干干净净,他却还是心虚地摸了摸下巴,瞥郎大夫一眼,见他似乎没什么异样,才放下了心。郎大夫仔仔细细给韩衡把脉,望闻问切那一套行下来,捏着韩衡的脸好一番揉捏,正色道:“下月初我要离开几天,去山里采药,你这脸,可以做了。要是你准备好了,两天后就可以做。”韩衡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