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高辣小说 - 着我之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不吭气。

--------------------------------------------分割线----------------------------------------

H还有一章,也让我们小张同学舒服一下。不是故意卡H的呀,只是要先去写写responsepaper了。今晚收藏到11的话,就看看能不能把下一章H挤出来。求留言鼓励呀。

着我之色在实验楼的地下为他rujiao(H)

在实验楼的地下为他rujiao(H)

“想不想让我把它放出来呀?”水云调笑着。少年隐忍的神色激起了她的兴趣。

张景初平日里总是正经的样子,靠着那双清亮的眼睛和有些锋利的下颌线才显得不那么木讷。他的精力大部分都放在学习上,一切都是规律而固定化的,仿佛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失控。

可是我能。水云默默想着。

少年不作声,水云用指甲轻轻扣了一下他的guitou,那里流出的前精将内裤浸湿了一块。她又问了一遍他想不想,大有他不说话就不给他痛快的意思。少年垂下眼睫,无奈又宠溺地注视着她,轻轻“嗯”了一声。

水云被撩到了,仿佛得了什么圣旨似的,一手托住他的臀部示意他抬起一点身子,另一只手为他脱下内裤。roubang一下子弹出来,在空气中抖动几下,看起来胀得有些可怜。

水云趴在他身前,用rutou去轻轻蹭他的roubang,好像在打着招呼。

“嗯啊……”少年忍不住眯起好看的眼睛,发出一声闷哼。水云伸出手指抵住他的唇让他噤声:“一会儿不要太大声,不然会被发现的哦……你猜,如果9班(火箭班)的同学发现他们正经的张景初同学偷偷在学校里做这些事,会怎么样呢?”

“你……”张景初已经说不出什么评价了,下意识地咬紧自己的嘴唇克制自己发出的声音。她总是喜欢说这些不知羞耻的话。可他偏偏吃这一套,身体更兴奋了。好像有火苗在身体里慢慢燎原,焚烧着他的理智。

少女双手托起自己的胸部向内,把他的阳物放在自己的乳沟内轻轻挤压着。胀大的roubang将rufang的内侧挤得微微变形。少女妩媚地勾了他一眼,开始用奶子慢慢撸动他的roubang。温暖、紧致而细腻的触感让张景初如坠云端,不知今夕何夕。

抽插了百余下后,少年渐入佳境,挺胯的速度逐渐加快。前精滴落在rufang上,在摩擦的时候发出粘腻的声音,分外色情。

“啊……啊……唔嗯……”少年的牙齿早已经松开了被咬得发白的嘴唇,越来越多的喘息从口中漏出,时而发出一声惊喘-在水云磨蹭到他最舒服的角度时。

水云低下头去,guitou便时而戳到下巴。少年一开始还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当发现那极舒服后,便不由得每次都戳刺到她的脸上,水云发出咯咯的笑声,向他的guitou吹了一口气。

少年被激了一下之后,挺动得更凶了,进入最后的冲刺。他沉浸在情欲的深渊里,温和持重的表情早已彻底崩坏。他低哼了一声:“夹紧。”

水云如他所愿,大力挤压着他的roubang在根部撸动,滚圆的yinnang啪啪地打在奶子上又弹开。少年的小腹开始抽动,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水云知他要到了,舔唇诱惑着他:“哥哥把这里面的牛奶都给我喝好不好呀?”

少年再受不住,尽数把精华都给了她,痉挛了好一会儿才弹尽粮绝,还在水云柔软的胸部缓缓挺动着增长快感的余韵,舒服地轻哼着,极为动情。水云被他射得闭上了眼睛,到处都是粘腻的触感,从眼睛,鼻梁处缓缓淌下,还有几滴溅在嘴唇上。水云伸出舌尖将它舔净,不难吃,是很清淡的味道。

水云从梦中醒来,啧,又糊了她一脸。好想尝尝现实中的张景初是什么味道啊,会不会比梦中更好吃呢?

那种刺激而瘙痒的快感还在体内徘徊不散,水云想着张景初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阴蒂,下体有些湿润起来,终于体会到了过去两年都没有过的快乐。

完了,她好像生了另一种病,一种名叫张景初的病。渐渐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分割线-----------------------------------------------------

呜呜呜这篇文有人在看的话请留个言让我知道吧,也欢迎提出各种意见!无论有几个人在看都会写下去的,只是希望得到一些鼓励。以及,明天要复习考试,后天要考试过生日,所以今天尽可能多存一些稿吧,因为明后天不一定有时间写,更新可能会短小一点,但是不会断更的!

(着我之色选修课(1)

选修课(1)

一中强调素质教育,要求所有高中生在高中期间必须在课后选修两门美术课和两门音乐课,否则不能拿到毕业证。

在周五的作曲选修课上,张景初又一次“偶然”遇到了水云。这当然不是巧合,张景初的手机屏保就是他的课表,水云在地铁上一眼就瞥到了。张景初会选这门课也不奇怪,他曾在班级联欢会上表演过大提琴,一般学乐器的人都会在所有音乐课中优先选择作曲。

说是作曲,但其实高中的选修课哪有那么专业,教一款打谱软件,一点基础的乐理就够那些不会乐器的同学挣扎了。水云听得无趣,渐渐开始走神了。她想起在初二的新年联欢会上,张景初穿着制服的小西装,静静地奏着一曲ScarbhFair。大提琴是最接近人声频率的乐器,优雅而多情。那时她已经病了,可还是慢慢沉浸在他柔和的低诉里。

这次课上,水云和张景初离得不算近,两个人只遥遥打了一个招呼。刚刚第一次课,她不想显得太有目的性把他吓跑。她打开老师要求使用的那款打谱软件overture,戴上耳机,在里面敲了两小节琴谱。旁边的人戳戳她,问:“你会谱曲?”是陈枫标志性的懒洋洋的声音。

水云摘下耳机点点头说:“以前学过钢琴。”

陈枫:“太好了,以后靠你罩了。我连五线谱都看不太会。”

水云无语:“那你怎么不选唱歌?”

陈枫用手在自己脖子那里比划了一下:“让我扯着嗓子唱歌还不如杀了我。”

陈枫初中时也和水云同一个班,以前就坐在她后面,和她还算熟络,以前甚至借过水云的言情看。他的成绩也还不错,只是语文有些拖分数,常年徘徊在年级前20名。和张景初不同,他不是那种乖乖的男生,看起来有点痞气。他倒也不惹事,人还不错,只是没有那么努力,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