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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在沙发上摊着吞云吐雾的荣念生。正是疑惑间,就听荣念生轻轻吐出:“还不是因为你说了要负责,我这不是来要债了吗。”马建国当即决定带上荣念生。“你们把屋子收拾一下。念生,你知道外面什么样子了吗?不如,我带你走怎么样?”“那敢情好啊,我们是要去哪呢?”荣念生终于微微坐起靠在沙发背上。“我们往香港那边走,然后最好是出国,这样最好不过了,到时候,我们就一起生活,你就在家写写字什么的,我就出去挣钱。”马建国一笑,坐到荣念生身边,抬起自己的手放上荣念生手上,刚轻轻拍了一下,第二下还没来得及拍,电话就打破了这气氛。接完电话,马建国回头苦着一张脸摇头。荣念生顿时觉得事情不对。“怎么了?”荣念生微微皱眉问道。“我走不了了,上面要求我立即赶往东北吉林,你懂得。”说着就开始慢慢的低头,-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荣念生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了,也许,这就是他自己的命运,他根本就逃不掉,怎样都不可能一直生活的很安逸,生在乱世,自保能力如果没有,那么没有人会保护你,想着就说:“小马哥,既然逃不掉,那么,我们就好好的抗日,好好的打仗,好好的保卫国家吧。”马建国本就不是懦弱之人,如此一想也是,就也专心考虑如何抗日了,说着收拾好了必需品,准备明日一早就出发去东北。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他们出发到了车站,人山人海。荣念生知道自己过不上平静日子了,也就不再装相,本来为了利用马建国他一直努力在马建国面前装成正人君子,但是现在就原形毕露了。“你拿着,我手疼。”荣念生命令马建国拎上自己的行李。马建国一愣,但是也乖乖的拎起荣念生手上递过来的箱子。“您是怎么了,难道是手骨折了?”马建国哭笑不得的打趣荣念生。“正是。”一本正经的答道。说着还打了个哈欠。马建国突然有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但只是挑挑眉毛,忍住了。好不容易挤上车,左拐右拐走进包厢。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荣念生戴在头上的一顶帽子也歪歪的扣在脑袋边上,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来了。马建国看到了就抬手想要正一正这顶濒临死亡的帽子,刚把手抬到与肩齐高的时候,荣念生一句话没有面无表情的半睁着眼睛看了看他之后,低下头径自走进了包厢中。马建国碰了一鼻子灰,看着荣念生优雅的坐下,把帽子取下,和衣倒向长椅子上,闭上眼睛,睡了。他居然开始睡觉了,马建国真的想要杀人了,怎么今天的念生不像原来的荣念生呢。边想他边仔细的看着荣念生的眉眼,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样的淡雅,慢悠悠的,懒散的味道。只是有些不一样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想不到,只好在荣念生身边坐下,看着窗外飞过的风景,到了东北,就再也享受不到了,还是能享受的时候就享受好了。下车后,他们马不停蹄的赶到当地的军部,上级直接把马建国安排到了一线去作战,这里是东北吉林的边区,路灵山。马建国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呦。”一声,原来是坐下的地方有一块尖尖的石子正好搁在他屁股上。“奶奶的,这么个鬼都不来的地方,小日本怎么就愿意来?哎,念生,你说这小日本是不是比鬼还欠日。”荣念生边安排着扎营,边生火,根本就没搭理马建国。“哎,念生,你怎么不理我。”贴树皮又贴上来了。“那你□啊,祝你成功。”荣念生眼皮都不抬一下,继续生着火。眼看着马建国就要缠上来,腾的站起来招呼李宝扎帐篷去了。马建国扑了个空,也不恼,看着荣念生的背影,他觉得自己是真的越来越喜欢这小子了。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开始打仗了~~~~!!!☆、第四章是夜,月光悄悄的挂在树梢上,一堆帐篷中间的火堆旁,荣念生正在滋啦啦的烤着一只肥溜溜的兔子。马建国从帐篷里走出来,看到荣念生的侧脸被火光照应的通红,觉得可爱便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想要摸上两把。“给我也烤一只呗!”马建国坐到荣念生对面,伸手向火堆取暖。“我们来了有多久了?”荣念生正专心致志的烤着他的大兔子,根本无暇顾及到马建国,只在撒盐的空档中侧头倒出来空问道。又被忽略了。“有一个多月了,现在正在和军部联系,大概是小鬼子们就要到这边了,要小心,从明天开始夜里就不要生火了,不然太容易暴露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我还不知道了?”瞪了马建国一眼,悠悠的就开始吃上了兔rou。“这都是干什么呢,带我一个呗!”李宝刚巡逻回来,远远的就闻到了香香的味道,说着就坐到地上,卸下背上的德国MP-18I伯格曼冲锋枪,从兜里掏出一块白白的小抹布,神情专注的开始擦,秀气的眉毛略挑,嘴唇微抿,一看就知道是个爱枪如命的货。马建国刚被瞪完自然心情不佳,没好气儿的对李宝道:“你娘怎么样了?”“我娘?我娘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道现在北平咋样了。”李宝严肃认真的说着。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那把枪。“我说的是你这枪,这是你娘啊,成天的看啊看啊,看完了能长出来花啊,长出来花有鸟用啊,能杀人么?”马建国登时怒发冲冠。荣念生吃的差不多了,把最后一块骨头吐在地上后问道;“外面有什么情况吗?”马建国又被忽略,这时特别不爽,直接抬屁股走人,他觉得自己是有病,成天得过来找点气受着,然后再睡觉,这不就是欠虐吗。自顾自的在心里骂了一通后乖乖的回到帐篷里,继续研究兵法去了。李宝抬起头就看到马建国脸上抽搐不断的表情,又看看淡定的用土埋着rou骨头的荣念生,他就觉得场景莫名的诡异,将军也不容易啊,但是他李宝是谁啊,这样的事在这一个多月里也早就习惯了。“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岗哨正常,外围正常,东边的村落正常。”拽了拽他的军靴。“就是觉得村子里的老百姓不正常。”“怎么个不正常法?”荣念生顿时来了兴趣,两眼放光的盯着李宝。李宝被盯的发毛。“这个村子太沉闷了,村民都没有什么话,日常说话都是用手比划的,全村都是哑巴吗?近亲结婚就是不行。”说着李宝继续去擦拭他娘。荣念生说:“我要去看看。”便开始收拾火堆站起身,自己回去睡觉了,留下李宝对着火堆发呆。第二天。“谁批准你去了?不行,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