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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无数女人一样。让自己跟女人比较实在悲哀,但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出来更好的比喻。他,真的很希望北齐洛快些腻了这个游戏,别再继续打击他,让他连最後的,出现在郁言面前的勇气,与资格都失去。身体被完全敞开,已经习惯的邵勋承受著北齐洛加诸与他身上的折磨。身体上痛苦,与身体内源源涌出的yuhuo,折磨刺激他,让他情难自禁眼角噙泪,发出低低的,喘息。一次又一次,一轮快过一轮,他於他体内深处的撞击,让他生痛的同时挑起他更深一层的情欲──意识,更是模糊不清。像女人一样,屈辱的,违背世俗的关系,除了让他惊怕,更带著一种发怵的胆颤,每次接受这样的关系,身体都会产生违和的飘浮感。明明加诸於他身上的行为如此激烈与狂热,明明身体的痛苦与欲望这麽热烈,为何,总让他觉得那麽的不真实。脚飘浮在半空中般,够不到地底,空虚又无助,像在做噩梦。伸出手,想紧紧抓住什麽东西,让自己稳定下来,却被一只手握住──努力睁著眼睛,他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的是北齐洛浓郁黑暗,像深不见底的黑潭般的眼睛,轻易便把人陷进去了──他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於他耳边低喃一句:“抓好。”然後,继续贯穿他,充满他,与占据他。连他的灵魂,也要拉扯出来,张口吞掉一般。第48章不知道睡了多久,当眼睛张开,拉上窗帘的窗口已经透著朦胧的光芒。闭上眼睛又张开,他翻身,身体上的疲惫与酸痛感立刻袭涌而来,让他皱著眉再次闭上眼。身体好过许多,他才慢慢张开眼看著身边的空位。北齐洛已经不在,是去上班了吧?如果前夜他们有发生关系,因为疲惫早上一般都会晚起来的他便不用再准备早餐。北齐洛直接去上班,很有可能是在公司吃吧。再休息一阵後,邵勋才慢慢起床穿衣离开北齐洛的卧室,去自己的房间洗澡再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做完这一切後,身上的疲惫已经消失不少,开始感觉到饥饿的他下楼为自己做早餐。走到餐厅後,他看到了已经做好放在桌上的早餐,是煎鸡蛋和果汁,外加一块三明治。煎鸡蛋煎得不是很好,有点煎焦了,但对於从不下厨的北齐洛来说,这已经很不得了了。虽然桌上没有留下字条,但邵勋知道,这些是北齐洛为他准备的。心情有点复杂的邵勋慢慢坐到餐桌前,看著属於他的早餐。没有过多久,门铃响了起来,惊醒的他看了下时间,差两三分锺就是九点锺了,他立刻猜想到一定是锺点工过来打扫卫生了。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去开门前,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走了回来把它们全放进冰箱里後,他才去开门。北齐洛一直不知道他这麽做到底对不对,但他只能这麽做。他其实不想用威逼的手段对付邵勋,但当他跑到他面前,斩钉截铁地对他说,他要辞职时,他愣了。情急之下,他只能想到派人去调查他时,找到一件事情,一件对邵勋而言十分秘密的事情。他用它来威胁他,让他只能呆在他身边,没有他的允许,哪儿都不能去,更不能去见那个郁言。他没有忘记他被威胁时,脸上的难以置信与痛苦。他这副模样让他的心,有点难受,他不想这样逼迫他,但如果他不这麽做,那他就会离开他身边,去到那个女人身边了──终於把他留下来,但留下的只是他的人,他的心早已飞到那女人身边,并且为了那个女人的一句问候,再次与他对质,说什麽要与他摊牌。那时他的心,因为他的急切,与说起那女人时眼中的坚定,而冰冷阴暗。“想跟我谈条件是吗?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要见她,便跟我上床吧。”话说出口,连他自己都惊讶。然後才发觉,他对他的那份感情,原来是这麽的深刻与浓烈,甚至让他抛却了之前的观感,认为自己绝不可能会爱上同性──当他接受他的条件,出现在他的卧室里时,他有点期待,有点激动,还有兴奋。他抚摸上他的皮肤,他闭上眼一脸屈辱,全身都因他的碰触而颤抖时,他略有不安,从来不曾与同性做过这种事的他,害怕会伤害他,也不知道应该怎麽做──然而,当身体上的接触加深,本能一样,他不受阻碍地一直感受他火热的身体。褪下他的衣,吻他的额头,脸颊,还有唇──身体压上他赤裸的身体,手不停的索取,欲望比之前任何一次zuoai时都炽烈得让他发狂。当他把自己被挑起的欲望挺入他炙热的体内时,他甚至产生了短暂的迷眩,那瞬间袭上的难以言喻的快感,连他都有点惊慌。从来都不曾遇上过的啊。是不是有了爱,一切都会不同了呢?伸手揩拭他因为他的进入而痛苦流出的泪,稍稍等他适应後,他按捺不住地继续占有他。比任何一次的性爱都令他心醉神迷,那夜,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一再占有他,直至彼此都筋疲力尽。第49章下午五点多锺的时候,邵勋放在楼上的手机响了,正好路过房间外的他立刻走到里面。然,当他拿起手机,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国外的电话号码时,他犹豫了。手机持续响著,扰乱他的心般,让他几乎不能思考,也像在催促他,让他在做什麽决定一样──挣扎的最终,他还是按下接听键。把手机贴近耳朵,他却没有说话,一直在等他出声的对方沈无声片刻,才询问道:“勋,是你吗?”听到睽违已久的声音,邵勋一阵激动,双脚发软地坐在床上,他捂住嘴,害怕自己哭出来。“勋,为什麽不说话?”他的一直沈默,让对方又说道。“我一直在等你给我打电话,可是一等就是半年。勋,我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想要问你,你可以回答我吗?”眼眶发热,紧紧抓住手机的手在颤抖,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著没有哭出来。他持续的默不做声,让对方沈吟了阵,终是凄伤道:“还是现在,你甚至已经不想跟我说话──”“不是──不是这样的──”还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