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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又凶悍,又污,谁以后娶你真的是……”林眠刚举起手里的遥控器,江洋在楼上听见了直接接了一句:“真的是很幸运。”方野摇了摇头:“江洋这孩子,年纪轻轻的,眼睛就瞎了,真可怜。”---第17章chapter17自从上次出了“母猪事件”以后,赵加林每次直播前必先咳嗽一声,然后故作镇定地说一声:“我好像应该直播了”。每每这时,其余几个人就在旁边偷笑。其实林眠心里并没有很在意,可能当时有点炸毛,那只不过是习惯性反应。因为是在Death面前丢人了,正如江洋所说的那样。林眠是别人眼里的天才少女,但是在Death眼里,一直都是个渣渣……充其量也是个好看一点的渣渣。她十三岁的时候参加业余比赛被Victory看中,十四岁被签进去,那时候的林眠还一脸天真,直到她被送到Death面前。从理论上来讲,他们应该算是师徒,她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不管是游戏技术,还是厚脸皮。她都快不记得自己被他骂哭过多少次,后来哭着哭着也就习惯了,再后来就厚着脸皮一边挨骂,一边回他两句。人嘛,总是要不断进步的。她其实一直很崇拜Death,这种自己平生都可能无法企及的人物天生自带光环,不仅崇拜,更多的其实是依赖。至于他们关系为什么能发展到如今的地步,还是要从两年前的联赛说起。那时候的Victory有一个人叫沈平,和林眠关系很好,因为他俩年纪差不多大,性格也合得来,Victory队里平时的训练要比ONES严格很多,大量的人才引入使得大家压力都很大,淘汰的制度就意味着:要么赢,要么走。每个月他们都会经历一次组内比赛,只有保持最顶端的水平才能够留下来,在这种体制之下,Victory才能一直保持着国际顶尖的水平,在国内更是无人能望其项背。但是这种巨大的压力和冷漠的淘汰让所有人精疲力竭,沈平和林眠一样,都是比较活泼的性格,所以走的亲近一些,至于其他人,他们只会把林眠看作是对手。就是那次联赛上,沈平的肌腱受伤,但是当时的比赛并未结束,为了确保比赛的顺利进行,Death作为队长强行要求沈平在受伤的情况下完成比赛,林眠当时提出异议,但是无奈队里的人都同意队长的做法,她也无可奈何。林眠当时就在他旁边,看着他痛苦地撑完比赛,结束之后就直接去了医院。颁奖礼的时候林眠没去,沈平因为那次受伤也提前退役了。对于她来说,Victory带给了她无限的荣誉,也带给了她无限的痛苦。谁是谁非她不想去评断,但是这个地方不适合她,这也不是她想要的胜利。至于Death,所谓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她用了一年的时间来正视自己,努力练习离开他的生活,足够了。“怪不得。”熊猫抱着西瓜长叹一声,夏天的午后燥热难耐,午饭后,他们几个坐在一起吃西瓜,说起Death来,林眠给他们简要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其实当时可以叫停的吧?换替补。”小白义愤填膺地说:“没想到Victory那边这么不人道啊,看来也没有什么好羡慕的。”“没有什么人道与不人道,付出和收获是成正比的。”赵加林看了一眼林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没说出来。“……”熊猫翻了个白眼:“我恨不得一叉子叉着你扔出去,您能不这么冷血吗?”“别费劲了”林眠拍了拍熊猫的肩膀:“你就算把他扔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也无济于事。”作者有话要说:牙疼,体谅一下短小的我吧???---第18章chapter18经过一个多月艰苦卓绝的训练,整个队的默契有了很大的提升,具体表现为:林眠一伸手就有人递给她吃的。方野对此嗤之以鼻:“你就跟着熊猫吃吧,到时候把自己吃成个胖子。”“也比某人尿频,每天五点起好。”林眠笑眯眯回了他一句,吃下手里的葡萄干。方野皱了皱眉,拿她没办法。谁让他上次说自己嫁不出去的,林眠美滋滋地抱着电脑上楼看比赛去了,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感觉手臂都快麻了,刚调整了一下姿势,突然背后的玻璃砰的一声,她探过头出去看,原来是江洋,他冲着她挥挥手,示意她下去。大晚上的拿石子砸人家姑娘房间的玻璃,这小子还真是有出息。“干嘛啊?大晚上的。”林眠半个身子探出去,白天训练本来就很累了,她都不知道江洋每天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年轻真是好啊。他站在那里,穿着一身黑色的T恤和短裤,仰脸看着她的时候下颌的棱角十分突出,也不知道是混熟了还是什么原因,林眠总觉得这小子最近胆子有点肥了。“你下来我再告诉你。”江洋踩着地上的石子。“那我不下去了。”林眠双手捧着脸,觉得这样逗逗他挺有意思的:“我不想知道了。”江洋的脸堆满了尴尬,一脸懵逼地看着林眠笑着关上窗户。林眠回头看了看床头上摆着的粉红兔子,趴到床上接着看视频,可是满脑子都是他不知道走没走,最后还是没忍住偷偷跑到窗户旁边从侧面探头看了看,结果那傻小子竟然还在那站着,她一下子收回头来。“我看见你了。”林眠无奈地打开窗户:“我又不是看你的,我是赏月的。”她指了指天上,结果一抬头就仿佛日了狗了。今天多云,没月亮……林眠踢踏着凉拖下了楼,大厅里的灯关着,大家都各自呆在房间里休息了,她刚走到玄关,背后突然有人说话:“你要出门?”这凉飕飕的声音差点没给她吓出毛病来,她闭着眼睛靠着墙按开了灯,原来是精致boy一个人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又在干嘛。“你大晚上坐这儿干嘛?灯也不开。”林眠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赵加林缓缓睁开眼:“冥想”。“……”林眠无言以对:“对不起,打扰您老人家冥想了,我先告辞了。”“等等,你去哪?”赵加林别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