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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尖叫道:“陈季凉,大半夜的你想做什么!”陈季凉看他醒了,脱下鞋子压住他翻身进了床的里侧,再伸出胳膊紧紧拥抱住他,许文川立马激烈的反抗起来。“别动,我只是想抱抱你,好像——好久都没抱过你了。”陈季凉的手臂像两只大铁钳夹住他的身体不放开,许文川听见他的话身体一顿,慢慢的放弃抵抗任他静静的抱着,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陈季凉性感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许文川。”“嗯。”许文川闷闷的答应。“许文川。”“嗯。”“许文川。”“你到底要说什么?!”“我十年前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陈季凉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思考了片刻许文川试探着组织起语言:“脾气很暴躁,动不动就发脾气,但是很受女生欢迎,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实际上……”“实际上什么?”他追问道。“实际上……是个多管闲事的人!”许文川回忆起在教室陈季凉救他的那一幕。“你在骗人吧?”陈季凉嗤笑道。被拆穿了的许文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信就算了。”“既然我原来脾气这么不好,你以前也敢这样大胆的和我说话吗?”陈季凉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他的黑历史。“当、当然了!我又不怕你。”许文川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心虚,幸好是在晚上,彼此都看不见。“我喜欢你。”陈季凉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被陈季凉抱在怀里的许文川一直没有说话。他似乎也没有特意在等待许文川的回答,胸膛高高的起伏了一下说道:“睡吧。”“……嗯。”许文川靠着温暖的胸膛,闻着陈季凉身上的气息,陷入了梦乡。“真的很喜欢啊……”过了很久之后,黑暗中响起一道几不可闻的声音,许文川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真正的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许文川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床上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陈季凉不知道什么出去的。门外响起他和自己父母聊天的声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又把老太太逗得开怀大笑。早上吃饭的时候许母一劲儿的在许文川耳边唠叨,见着人家姑娘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一定不能失礼,他们安排了十一点的时候在镇上的一家比较知名的饭馆见面,中国人果然做什么都离不开吃喝二字。陈季凉吃完饭就提出请辞,说是在村里转两圈就回Y市了,许父许母也不好挽留,毕竟自己儿子要去相亲,留下陈季凉一个人在家也不叫事儿,让他跟着一起去相亲吧怕是没姑娘会瞧上自己儿子了。许父提出陪他在村子逛逛的建议,见识见识乡土风情,也怕他走丢。陈季凉感谢之后说不用麻烦了,昨晚就已经让助理来接自己,就不劳烦伯父了。许父许母一听,更认为陈季凉是位大人物,真不知道自己儿子是怎么认识这样的朋友的。待陈季凉走后没多久,许母就催促着许文川也赶紧去镇上个找人家,别待会儿去晚了留下不好的印象就糟糕了。许文川眼神闪烁着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把事情告诉父母,万一手术出了事,他们总归有个心理准备。“爸妈,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们。”许母看见儿子脸上不安的表情不禁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儿子?出什么事儿了?”“爸,妈,我以前上高中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头,没告诉你们。医生说我脑子里多了个血块儿,得做手术。有……一定的风险。”许文川终于说了出来,不忍心看父母脸上的表情。许父许母一脸天塌下来的表情,“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之前不是都还好好的吗?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怎么就要做手术了?”这个坚强又脆弱的母亲嘤嘤开始哭泣,许父也不住的叹着气尽力宽慰着妻子。许文川赶紧安慰他们道:“没关系的,做了手术就能好,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惊觉房间里面多出来一个人,一个明明已经走了的人。“抱歉,我有样东西落下了。”陈季凉面无表情的站在陷入巨大打击的一家人面前,暗含情绪的眼神却一直看着惊慌失措的许文川。他走到许文川面前说出其他人听不懂的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你才拒绝我的吗?”许文川摇摇头祈求的看着他:“不要说出来,拜托……”陈季凉看向许文川的父母:“伯父伯母,其实我……”“我叫你不要说!你没有听到吗?!”许文川突然爆发出一阵怒吼,“你还嫌这里的事情不够多吗?!”其余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暴喝吓住,都不敢说话了。许文川无助的抚额,“抱歉,拿了你的东西就快走吧。”他不敢看父母的反应拉着陈季凉进了昨晚他睡的那屋,站在一边看着他。陈季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从床上的枕头下摸出之前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那张照片,是他和许文川唯一的一张可以称之为合照的东西。他拿着照片走过去站在许文川面前,许文川扭过头不愿意看他。“你以为刚刚我会和你父母说我们的事吗?”陈季凉的抬起手,手指渐渐抚上许文川额头上的那道伤疤。“我们什么事都没有!”许文川躲开他灼热的手指。“不,我爱你,你也爱我!”陈季凉肯定的说道,固执的扳过他的头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不是的!”许文川拼命摇头否认,想推开他,担心自己父母还在外面又不敢闹出大动静。“小骗子,你不要再骗自己。”陈季凉把他禁锢在怀里,两人好像再次回到了那个寂静的下午,许文川听见他说的话情绪有点激动,似乎产生了一种幻觉,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他的高中大学,不再只有自己孤单的一个人,陈季凉一直都在他身边,陪着他。他有点想不清楚了,脑子一片混沌。耳边响起陈季凉焦急的声音:“许文川!你怎么了?!”我很好啊,许文川想说,你不要这么大声,想吓唬谁啊。他又突然感觉头很痛,像有人拿着大铁锤在敲他的脑仁,敲得他的头又晕又痛。“陈季凉,我头好痛……”最终他只来得及说出这一句话,就失去了意识。“许文川!”陈季凉抱着昏过去的许文川从屋里风一阵的跑出来,只顾得上对坐在客厅里商量该怎么办的许父许母留下一句“我送他去医院”就奔了出去,助理的车子在外面等着。许文川的父母一看吓了一大跳,跟着追出去,只看见陈季凉抱着自己儿子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车子绝尘而去。☆、第47章第四十七章“季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