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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咱俩这么多年我也自认了解你,我知道你不轻易谈感情,但谈起来又比谁都认真,就像当年……”聂时休闷闷打断道:“过去的事儿就别提了。”周雨樵点点头继续:“所以我怕你陷进去,要是到时候出不来,又是惹得一身伤,所以你要自己考虑清楚,要是没那个决心去捂化她,就趁早把你的感情压制压制,也别一头热,就这么把日子过下去也挺好,谁也伤不着。”这些话聂时休听是听了,但却没太听进去,他总觉得周雨樵这定论下得太容易,纯是他自己的一面之词。但他也知道周雨樵是为他好,所以也并没有反驳,而是随口挑了个问题问:“你刚说我的喜欢挺初级的,那高级的是什么样儿?”周雨樵一听这个果然来劲了,坐正了身子装腔作势地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评判道:“喜欢的第一层次就是你要她的现在,要她看重你;第二层就是你要她的以后,要她陪着你;而第三层就是你连她的从前也要,要她全身心都属于你、信任你;之后的就不只是喜欢了。”聂时休听他扯淡,心里虽然觉得他尽说些羞耻的屁话,但还是给了个面子免得他尴尬:“怎么被你说得跟修炼似的?那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那当然是爱啊。”周雨樵一脸看智障的表情:“两个人的爱情本来就是一场修炼,机缘够了的话无论过程多磕绊最后都会修成正果,否则的话,总免不了走火入魔自食恶果。”聂时休又嫌弃地抖了抖鸡皮疙瘩,实在忍不住呛道:“你老实说,这都哪个小情人给你说的情话,你现在拿来荼毒我,老子非去灭了她不可。”周雨樵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须,啧啧道:“这都是小爷情场摸爬滚打总结出来的血泪经验啊。”聂时休乐了:“你爱谁了这么苦?这都还悟出理论了。”“没爱过谁还不能有见识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脑子里面缺根筋?”“你大爷的,那你倒是再说说,真爱的话又是怎么个说法?”“……这我还真不知道。”刚说到这儿就见聂时休一脸鄙视,他赶紧挽尊:“咱身边的人你看哪个像专一的?能喜欢个人就不错了,这没有前车之鉴的事,我这咋下定论?”他说到这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挑了挑眉笑道:“不过我看你们家小迁就不错,他当初为了那林西斜可没少扛压力,换个其他人的话说不定早就掰了。”他灌了口酒又说:“聂叔叔对阿姨不也是几十年如一日吗,我看啊,你们聂家尽出情种了,就是不知道咱们聂大少有没有遗传到这点?”聂时休也不知作何想法,只轻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了。心里却有些五味杂陈,他真喜欢木绥吗?不能吧,当初可是他自己说的无所谓感情……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把两章合一章发了,助攻小分队就该在一章~~然后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啦(≥≤)☆、破冰木绥有心要破冰,正想什么方式比较自然又不尴尬呢,夏夏就在那边慌里慌张地说:“店长,我今天早走一会儿行吗?我妈养老保险手续出了点问题,我得去市政那边补点材料,明天是最后一天了,前两天我给忘了!”木绥抬头看了看挂钟:“这都四点了,你还来得及吗?”话说到这儿她脑子里灵光一闪,又问了句:“你是去市政吗?”夏夏忙点头,恨不得长出双翅膀来才好。这还真是一瞌睡就有人递枕头,木绥拿起车钥匙:“我送你过去吧。”说着就走出了花店,这么干脆的做派都快把夏夏给感动哭了。木绥把人送到地方之后也没有回去,就在市政对面的停车场里把车停了,等到快五点的时候她就下车在外面看着马路对面的市政厅大门。陆陆续续地有人从里面出来,有人行色匆匆、有人交头接耳、有人欢喜有人忧,而聂时休,看起来貌似就是忧的那一派。木绥看着他和两个人一起走出来,面色挺严肃的,好像也没有看见她这边,想了想还是给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响起的时候她清楚地看见聂时休眉毛皱了皱,顿了两秒才把电话接起来。聂时休看着手机里轻易不出现的来电显示,中午周雨樵的一番话蓦地又跳了出来,心里顿时一个咯噔,接电话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地居然有点儿紧张:“喂。”木绥温和的声音传来:“你下班了吧,待会儿还有事吗?”聂时休有一阵子没和木绥说话了,这么猛一听见还怪想的,不由得更紧张了一点,讲话居然都没出息地磕绊了一下:“下……下班了,没什么事。”“那咱们回家吧。”她没等聂时休把这句话掰开回过味儿又直接说:“我在马路对面呢。”聂时休一听这话猛地抬头,果然看见木绥在对面,手里举着个电话冲他笑了笑,聂时休一时之间脑子空了一瞬,魂儿回来之后就发现那些纠结、紧张、别扭的小情绪全没了,整个人就跟蜜里调了油一样,美得不行。他掐了电话,临跑之前还不忘跟同事炫耀:“晚上那局我不去了,帮我给厅长说一声,我媳妇儿来接我了。”和他一起那俩人还没应呢,人转眼就跑远了。木绥在原地等着他过来,她看着聂时休脸上又重新挂起的笑容,心想小迁果然没骗她,真挺好哄的。聂时休在她面前站定,一双眼亮晶晶的,有些惊喜地问她:“你怎么过来了?”两个人跟小孩儿似的闹了这么久,木绥也有点不好意思,要说是她专门过来求和的她肯定说不出口,所以就挑了个折中的话:“我凑巧路过这边儿,又想着你今天车不是限号吗,就想看看你要不要一起回去。”“回,怎么不回。”聂时休赶紧说,他心里早已经乐开花儿了,木绥这番话早已经被他自动翻译成了她专门来接他回家。木绥踏出了第一步,接下来的话用不着她多说,聂时休就已经自顾自地开始嘚啵嘚了,从这人脑残说到那人神经,好像两个人根本没有闹过矛盾一样。木绥开车开到一半忽然偏过头,询问他道:“我们先去一趟店里再回家行吗,我去收拾一下。”聂时休现在捡点儿糖渣都可以析出里面的分子结构来,木绥这随口一问在他耳朵又变成了阿绥在问他意见呢,怎么听怎么顺耳,所以点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聂时休上次来这儿找过木绥,可却没注意过周遭环境,他进花店之前往旁边看了一眼,心想待会儿回家的时候可以给阿绥带个蛋糕回去……木绥这花店装修是真的好,聂时休这种一不懂风月二不赏春秋的人都觉得舒服,他一边摸摸碰碰一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