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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等好点了再说。”他是吴迪的好哥们,也是章白继母的儿子,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处得很不错,袁哲比章白大四岁,说话在章白心中比吴迪有分量多了。他一发话,章白就老实下来,但还是不清不愿地撇嘴,“哲哥,你没看到这家医院有多医德沦丧,我只是感冒哎,他居然说我会脑瘫!”袁哲笑起来,把他按在床上,“现在的医院都这样,你嫂子在这里有熟人,我去跟他说一下,放心躺着吧。”服侍章白躺好,吴迪扭头望向袁哲,对门外一努嘴,“出去说,有点事想问问你。”袁哲刚才一直在平静地看着他照顾章白,闻言,深邃的眼睛在他脸上打量了半天,突然笑了,“嗯,正好我也有点事要问你。”7、坏心的吴迪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病房,站在走廊里,吴迪望着外面秋高气爽的天空,犹豫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对你说,但是憋在心里怪难受的。”袁哲微笑着看向他,“看上白白了?”吴迪吓了一跳,惊恐地望向他,“你怎么知道?”袁哲笑道“我还不了解你?”两个人是多年的好哥们,一看吴迪的神态就知道他在打什么如意算盘,袁哲和他闹了几句,收起笑容,“你们俩要是能成自然是好事,可是我丑话说在前头啊,要是白白不喜欢你,你可不许多纠缠。”“嗳?话不能这么说,”吴迪叫,“万一他要傲娇一下,你难道还不许我追求他?”“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啊,”袁哲白眼他。吴迪俨然是得到大舅哥的支持了,美滋滋地偷笑半天,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过,章白他吧……看着挺没心没肺,但是……好像有什么心事。”袁哲不动声色地问,“哦?你看出什么了?”吴迪熬了一个晚上,后半夜才睡了一小会儿,此时有些累了,打了个哈欠,精神困顿地叹气说,“昨晚,我一不小心看到他在梦里……在哭呢,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得是想到了多伤心的事啊。”袁哲看出他的疲态,知道以他的性格肯定被章白这一病给折腾得不轻,笑了一下,但是笑容转瞬消失了,含糊地说,“白白以前遇人不淑,给伤着了。”吴迪表情一僵,“他谈过恋爱?”“唔,有过一次,挺失败的,”袁哲看到他的神情,笑道,“喂,你这什么表情啊,白白27了,就谈了那么一次恋爱,你不至于连这个都介意吧?”吴迪笑容僵硬了,支支吾吾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嗯,怎么说呢,你也知道,以前我爸妈在W市工作了一段时间,我初中是在W市上的,正好跟章白同班……”他话没说完,袁哲突然表情变得很精彩,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惊愕了半天,用力一拳头打在他肩头,“那个人原来是你?”“啊?”吴迪茫然,“什么呀?”袁哲脸上绽开笑容,轻松地挥挥手,“不用愁了,你要想追白白啊,那真是太简单了。”“为什么?”袁哲促狭地笑道,压低声音,“你们俩同学那两年里,做了点不太纯洁的事情吧?”吴迪想到了什么,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有些语无伦次,“那啥,那时候年纪小,看了点黄书,就……嗯,那叫啥,情窦初开什么的……”“得了,”袁哲笑,“你亲了白白,不知道怎么给他爸知道了,嚷嚷得全单位都知道,现在他爸单位的人看到白白还会关心一下你这个初吻所有人呢。”吴迪大窘,讪讪地说,“……其实那也是我的初吻来着。”袁哲有些纳闷,“有个问题我想不明白,这么看来你们俩感情不错啊,怎么愣是没有走到一起去?”“唉,”吴迪苦笑,“长时间不见面,感情就会淡很多,更何况我们一分十几年,连点联系都没有,等再见面,就只剩下尴尬,而感情早没了。”袁哲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理,遂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加油,别的没有多说,那两个都是成年人了,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章白在医院一躺就是一个星期,出院后又是一条小青龙,欢天喜地地回学校给导师代课去了。而吴迪不幸中彩,吸着鼻涕坐在电脑前蓬头垢面的码字,外表萎顿内心疯狂咆哮:章白你个小没良心的!你感冒时老子任劳任怨照顾了你半个多月,到老子感冒你丫连口热水都没给我倒过!在作者群里大倒苦水,惹来公子闲、青鸟等人的无情嘲笑,吴迪大哭,眼泪汪汪地蹲在专栏里求推荐求月票,读者纷纷浮出水面虎摸赞扬虎妞还是一如既往地弱受相啊。吴迪怒了,抹干眼泪端着空杯子走出书房倒水喝,看清沙发上呈死尸状趴着的人,吓了一跳,“白啊,你不是去学校了吗?”章白挠着沙发大哭,“我就不该今天去学校!尼玛今天是光棍节啊!”吴迪哈哈大笑,看着他抓狂的样子,感觉之前的郁闷心情如同乌云一般被风驱散,整个天空咻地一下就晴空万里了,笑道,“别挠啦,今天哥陪你庆祝光棍佳节。”“哎,光棍节有没有什么习俗啊?比如吃粽子赛龙舟啥啥的,别是一群光棍抱头痛哭啊。”吴迪抓抓头发,试探着问,“相互打手枪?”章白刷地弹出五米远。“开玩笑的啦,”吴迪无语。章白囧囧有神地靠过来,木着脸,“我知道你开玩笑的,条件反射而已。”吴迪扶额,“你这反射也太强烈了,亏着你哥还觉得我们挺般配来着……”“怎么可能?”章白倏地又警惕起来,惊恐地说,“你不要对我抱有幻想,我是不会屈于封建家长恶势力的!”吴迪识趣地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你想怎么庆祝?”章白双眼顿时绽放万丈光芒,“我们去吃大餐!”“吃个鬼啊!”吴迪想起上次给他狠宰一顿的惨痛记忆,倒不是没钱养他,而是这熊孩子铺张浪费得令人发指!没好气地戳一下他的脑门,“我感冒头晕着呢,冰箱里还有袁哲之前送过来的梭子蟹,我们今晚蒸蟹吃。”沙发上的手机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