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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吴迪突然睡得很不安稳,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章白心虚地想要逃跑,结果还没开始跑就被一只手揽住脖子,大力拉去。章白一个没有站稳,狼狈地趴在吴迪的胸前,担心撞醒他,忙双手撑床稳住身形,结果吴迪非但没醒,还大做起春梦来,单手扣住章白后脑,用力一压,两人就啃上了,“嗯……白啊……”浓重的酒气让章白直皱眉,但是醉了的吴迪力大无穷,紧扣着他的后脑,唇舌如暴风骤雨般在他的口腔中肆虐,章白呜呜哀叫,后悔不迭。虽然与吴迪不是情侣关系,但是GAY的天性让章白对男人无法抗拒,本能地贪恋吴迪胸口的温暖,内心斗争半天后才用力挣开他,连他的内裤都没来及帮忙穿上,就端起水盆逃之夭夭。回到自己的卧室,章白倚着房门,望向墙上歪歪扭扭的四个大字,痛苦地捂住脸,苦笑着告诫自己,“章白,别犯傻,他接受不了真实的你,绝对接受不了的……”将一直运行着的电脑关掉,章白躺在床上静等天亮,迷迷糊糊间突然听洗手间一阵及里哐当的巨响,忙跳下床,冲过去。只见脸盆刷牙杯摔得遍地都是,而吴迪,正光溜溜地趴在地上,还挣扎着想爬起来。“你要干嘛?”章白忍不住抱怨。吴迪闭着眼睛,答了一句,“尿尿。”章白无语,将他扶起来,带到马桶边,“尿吧。”吴迪手指在腰上摸来摸去,还很纳闷地问,“内裤带子呢?”章白要晕倒了,“你根本就没穿内裤!”“不不,必须穿内裤,”吴迪认真地说,还在锲而不舍地摸着内裤带子。章白没办法,只得拍开他的手,“我帮你脱,”说着装模作样在他腰上扯了一下,然后没好气地说,“现在可以尿了吧,看来你还没憋着,切。”吴迪果然开始尿起来,待他尿完,章白帮他擦了一下前端,“好了,回房间接着睡觉去。”“不不,”吴迪摇头,“内裤还没提上呢。”章白狂晕,但是吃饱了撑的才会跟个醉汉计较,无可奈何地做了个提裤子的姿势,“走吧。”“没弄好,”吴迪软绵绵地倚在他的身上,手伸到下面去,拿着那个器具摆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男人穿裤子,一定要摆好小机机……”“……”章白是个纯GAY,自然不敢多看他的下半身,尴尬地抬头望着天花板。过了很久都没见他收拾好,却听到一点奇怪的声音,疑惑地低头,顿时满脸黑线。只见这个死混蛋竟施施然握住那个器具,开始上下撸动,还在自己耳边发出了暧昧的喘息声。你妹!不要靠在我的身上自/慰啊流氓!作者有话要说:九一八,看文欢喜之余大家勿忘国耻,想想那一寸山河一寸血的当年……16、耍流氓的后果章白恨不得一脚把他糊到墙上,在心底泪流满面地嘶吼:老子是GAY啊!你怎么能在我面前做这种动作?很危险的好不好?吴迪一只手撸着管,一只手下流地在章白腰上摸来摸去,嘴里还急促地哼着,“白啊……嗯……白……我爱你……白啊……嗯白白……”章白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在碰到那块火热的rou块时突然反应过来:章白,理智点,要不要这么饥/渴?可是他手还没缩回来突然被吴迪一把抓住,强行按在了rou柱上,章白呼吸一窒,感觉那个充满热情的柱体在自己的掌心渐渐胀大,甚至能感受到他跳动的脉搏,有一种无法言明的感觉涌上心头。章白粗重地喘息起来,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偏偏吴迪还抓着他的手在柱体上来回套/弄,前段泌出的液体让章白掌心黏腻,挣扎着小声道,“傻迪,放手。”吴迪充耳不闻,还变本加厉地往他的脸凑去,章白躲闪不及,被他的嘴唇凶狠地含住,吴迪这厮看上去气场不强,亲吻起来却力度惊人,章白觉得快要被他吻得窒息了。他的手指一直在颤抖着,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再没有过性生活,甚至平时都很少会产生这方面冲动,几年下来,他以为自己已经修炼得清心寡欲了,没想到如今却被这厮勾得几乎按捺不住自己。吴迪身形不高,却精壮有力,富有韧性的肌rou在浴室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章白盯着他的脸,看他俊朗的脸上因为流汗而蒙着一层淡淡的瓷光,觉得自己完了,真的完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的原因,吴迪坚持了很长时间,待那火热的液体喷出来的时候,章白已经累得手都快酸死了。用纸巾为他擦干净下半身的痕迹,章白将人扶到床上,盖上被子,回到浴室,路过穿衣镜,惊愕地发现自己一张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忙拉下睡裤握住自己刚刚就已经翘立起来的小东西,章白倚在墙上,一手快速地揉弄,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快要攀上巅峰的时候,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身影,章白心脏猛地跳漏一个节拍,痛苦地捂着心口原地蹲了下去。“傻迪,对不起……”草草了事之后,章白回到床上,墙上的电子时钟显示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即使上午还有课,章白却懒懒的什么都不想管,从床头柜中摸出一瓶安定片,掰了半粒就着凉水吞了下去。吴迪醒来已经是十多个小时后,他一觉从晚上睡到了傍晚,突然想到还没更新的文章,顿时大脑轰的一声炸了:兢兢业业维持了快一个月的全勤啊!跳下床抓起睡衣往身上套,突然动作凝固了,看看手里的衣服,揉揉眼睛,再看看手里的衣服,百思不得其解:我什么时候有裸睡的习惯了?坐在床沿苦思冥想,自己昨天明明是陪公子闲在酒吧喝酒,然后公子闲犯神经病要拼酒,接着自己就被灌惨了,然后公子闲把自己送回家,再然后……吴迪捏着睡衣抬头望向章白的卧室,舔了舔嘴唇:醉酒的那几个小时里,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忐忑不安地走出卧室,洗漱完毕,肚子里适时地唱起了空城计,吴迪去厨房温一杯牛奶,端在手里边喝边走出来,路过客厅的时候随意往玄关里忘了一眼,